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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托莎向前伸出手:“我要摸到月亮了!” 這時,一個小小的降落傘降落下來,像一片小小的烏云,底下掛著一個系著蝴蝶結的小盒子,傘蓬上還積著薄薄的一層雪,可愛非凡。 阿托莎興奮地向前伸出手去:“還差一點點!” 蘇試加了點力將她推出去,阿托莎的小皮靴都要翹到月亮里去了。 就好像月亮是什么擱腳的圓凳一般。 “哎呀,我快抓到了!” 阿托莎忙不迭地用雙手去開禮物,蘇試拉握住秋千的繩索站在一邊,她拿出里面的一條項鏈——那是兩年前阿托莎曾和米諾在街頭看過的一條項鏈,而當時的他們卻買不起——但是她還沒來得及發出驚訝之聲,便有更多小小的降落傘緩緩地憑空而落,好像它們是從天上降落的禮物,原先是藏在烏云里似的。 像一朵朵的小烏云,將花園的天空遮得滿滿的。 有些禮物裝在透明的小盒子里,有些則直接被綢帶系在降落傘下。 這些禮物,對于阿托莎來說,都算不上昂貴,但這樣的數量卻足以令人震撼——布滿視野的亮閃閃的水晶、瑪瑙、鉆石、發帶、蝴蝶結……匯聚成一片禮物的海洋。 她回過頭,淚光閃閃地望著他,笑容滿面地道: “我……好喜歡!” 她又擦著眼點兒轉回去,興沖沖地對蘇試道: “??!我喜歡這個!那個也喜歡!” 阿托莎伸手去接降落傘,降落傘卻落到一定高度的時候停住了,高低錯落地懸浮在半空。蘇試取下掛在欄桿上的銀弓,阿托莎立刻提著裙子咚咚咚地跑下樓梯,在雪地上仰著頭又跑又看,然后伸手指著其中一個道: “我想要那個草莓戒指!” 蘇試就從箭囊中取出銀箭,搭上小銀弓,射向捆綁禮物的絲帶。禮物墜落下來,阿托莎抬著雙手去接住。 蘇試又把一把小弓和箭囊丟給底下的巴蘭: “不要客氣?!?/br> 巴蘭接過手,挑了下一邊的眉毛。 阿托莎在雪地上轉啊轉,“這個這個”“那個”“還有那個”,她的手指指向哪里,哪里就會有禮物掉落下來。沒一會兒,她就把自己掛滿了項鏈啊、耳環啊、手鏈啊等等首飾,像個珠光寶氣的傻妞。 阿托莎扶著別在鬢發上的鑲鉆的孔雀羽毛,抬頭仰望著銀色的階梯上的男人, 他璀璨的金發在月光下變成了一種冷艷的銀金色,面容也仿佛被冰雪與月光鍍上了一層遠離人世的冷霜,唯有一雙閃光的雙眸,如此溫柔地穿過朦朧夜色,到達她的眼前。 他站在那里,像是狩獵的月神。 巴蘭隨手射了幾個禮物,意思意思,避免冷落維妮婭,但維妮婭總覺得他像一只霜打過的帥茄子一樣,沒什么精神。 “我還要送給你一座玫瑰花園?!?/br> 蘇試牽著阿托莎的手往花園另一邊走去。 “哪里,在哪里?” 阿托莎四處張望,遠空便有煙火盛開。 像是金紅色的細線在空中勾勒,一朵朵盛放的玫瑰逐漸被繪入天空。 阿托莎站在噴泉池緣上,攬著蘇試的肩膀看著遠處的煙火。 巴蘭轉身向男仆要了杯酒,盡可能自然地融入到花園的氣氛之中。 夜空正在一點一點變得更加明亮,更加溫暖…… 阿托莎已經不再cao心競爭者的問題,時至今日,仍然掀不起浪花,想來也不過如此。而且,她根本沒必要惶惑不安、汲汲營營地去尋求對手。這就好像一個擁有堅固的城堡的人,揮舞著長矛跑出去攻擊想象中的敵人那樣傻。她隨時能見到薛西斯,他對她的情感、態度有什么變化,她還怕感覺不出來不成? 她要做的,只是為自己的城堡增強堡壘,坐等敵人上門即可。 蘇試心想:如果現在就確認阿托莎是競爭者,猜中得到金手指的話,對方會不會也收到提示?如果真的那樣的話,即使她之前沒有懷疑他,想來也不會再信任他了。 最好等到一切都結束了,再來跟系統確認。雖然這樣有被搶走金手指的風險,畢竟阿托莎對他的好意,到底是真的還是偽裝的,還是半真半假……即使是蘇試,也很難判斷。 如果真的被搶先一步,也未嘗不可,那樣當他確認金手指被判斷失敗的時候,他就可以知道女主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 當然他并不是就確定阿托莎是競爭者了。 但阿托莎是否是競爭者,這一點卻至關重要。 因為阿托莎是他人設的立足點,會影響到他之后要推的劇情—— 如果阿托莎是競爭者,那么他就會“努力”守護她,因此接近薛西斯,然后出于某些“巧合”而情不自禁地愛上了薛西斯……成為一個在感情中搖擺不定、困惑又痛苦的男人。 如果阿托莎不是競爭者,那么她就等于是另一位競爭者最強勁的敵人。也就是他的同盟,他可以盡一切努力去維護她,維護她的家庭。他不需要獲得薛西斯很多的愛,他只要保證薛西斯不會對競爭者有任何感情就行。 如果阿托莎還是阿托莎,還愛著米諾,他就守護她,直到她不愛為止。 如果阿托莎是競爭者,他就利用彼此虛偽的感情,穿透她的堡壘…… 至于自己的真心是否會被識破,蘇試倒并不那么在意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