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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說到冷淡杯,他得先把啤酒研究出來才是。 還有花生,羅大山出海應該快回來了,回去后問問他有沒有找到花生。 算算時間,可以把空間里的紅薯拿出來種下了。 說起來,溫瑯還沒仔細探查過自己的空間究竟有多大,也不是很清楚自己的空間里到底有些什么蔬菜水果,反正每次進去總能發現一些新的東西。 一年四季,根本不愁沒有蔬菜水果吃。 “冷淡杯是什么?”游景殊疑惑的問道。 “就是毛豆角,豆腐干,鹵雞翅,泡鳳爪之類的食物,配上一杯酒,在夏日的晚上簡直美滋滋,當然還不能少炒田螺和炒龍蝦?!睖噩樥f著說著回味起小龍蝦的味道,下意識咽了口唾沫。 “你等著,我到時候做給你吃?!睖噩樏偷匾慌挠尉笆獾氖直?。 游景殊見他這副激動地樣子,唇角上揚,“好?!?/br> 溫瑯看著他白玉似的面龐,淡色的嘴唇,如果因為小龍蝦辣出鮮艷的色澤。 光是想想,溫瑯就覺得那模樣,可比小龍蝦誘人多了。 溫瑯和游景殊在府城待了半個多月,除了炒貨鋪已經開張,別的鋪面還在裝修中。 他們倆留了些人在這邊盯著,便回臨溪村準備參加方柳兒和游浩的婚禮。 “溫哥哥!我好想你??!”游韞薇一見到溫瑯就撲了上來,隨后另一個小胖墩也撲了上來。 溫瑯一左一右抱一個,游景陽居然把自己吃胖了,這下不僅臉rou乎乎的,連身上都是rou呼呼的。 “溫哥哥也想你們,在家里有沒有乖乖的呀?”溫瑯蹲下身問道。 “有啊,我每天都有練字,陽陽也和我一起練,他還想和我一起繡花,娘不讓,他還不高興哈哈哈,陽陽好傻哦,娘說男孩子不能繡花,會被笑話的?!庇雾y薇滔滔不絕的和溫瑯說著話。 溫瑯發現這小姑娘逐漸開朗后,也越來越話嘮了。 游景陽賭氣的瞪了瞪游韞薇,溫瑯摸了摸兩個小家伙的腦袋,轉移話題,“溫哥哥給你們帶了禮物,你們想不想看呀?” 兩人齊刷刷瞪大了眼睛,點點頭,“想!” 聰明一見到溫瑯就搖著尾巴沖他叫喚,溫瑯從懷里掏出一顆球扔向外面,聰明立即像是箭一樣射出去,利落的叼住那顆球,跑了回來。 “聰明真棒!”溫瑯摸摸狗腦袋,夸贊道。 “汪!”聰明開心的瞇起眼睛,尾巴直搖。 溫瑯被全家老小圍著,游景殊孤零零的站在后面,他看著溫瑯的背影,眼里都是笑意,那些你不曾得到的愛,都將以另一種方式回到你身邊。 “啊……還是家里好呀,我的床,我可真想你?!睖噩樝词曛蓖νΦ膿涞酱采?。 這種熟悉的感覺真好,被子上有一股陽光的味道。 應該是宋綾婉洗干凈曬過了。 溫瑯被太陽的味道包裹著,身上都是暖洋洋的。 …… 夜晚的風吹拂著游景殊的烏發,清輝灑落在他的臉上,給他披上一層銀霜。 “太子一黨在早朝時,提起了徐競同一案,徐侍郎痛罵太子一黨,說徐競同尸骨未寒,又被他們這般栽贓陷害,是想逼死他才肯罷休?!?/br> 徐競同一死,很多事情都死無對證,泉溪縣孩童被拐一案,犯人鄭老爺已經被捉拿歸案,當初狀告徐競同的那個小官也已經被徐尚書按下,徐競同的爹義憤填膺,一副受了天大的侮辱的樣子,顯然是想黑白顛倒,誣陷太子一派。 皇帝本就對太子不喜,偏寵大皇子,見狀直接罵太子心胸狹窄,容不下兄弟,不堪大任,這話說得朝堂上一片震蕩。 大皇子還故意站出來哭訴,自己和徐競同這個表哥自小一起長大,情誼非同一般,太子今日能這般陷害自己的表哥,是不是明日就能這般陷害自己。 太子當即冷了臉,好在他足夠冷靜,直接讓人把徐競同一案的證人,也是唯一的幸存者帶了上來。 那是個不過十來歲的小女孩兒,生得漂亮,但是她的眼睛像是一潭死水沒有一點光。 “太子隨便找一個人來,就能作為證人嗎?”徐競同他爹顯然是慌了神,質問道。 “徐侍郎多慮了,這孩子的確是從令郎手下撿回一命的孩子,像她這樣的孩子還有四五個,只有她一個人僥幸活了下來,徐侍郎教的好兒子,竟然能對這么小的孩子下手?!碧右蛔忠痪?,話語間是藏不住的憤怒。 “她有什么證據可以證明,我兒害了她?”徐侍郎當然知道自己兒子是什么德行,徐競同就是因為玩死了人,才被送走的。 小女孩兒抬起眼皮,直勾勾的看著徐侍郎,她的眼睛沒有一點光,黑黢黢的,竟然看得徐侍郎心頭發慌。 “他大腿上有一塊紫色的胎記,腰側有兩顆黑色的痣?!彼穆曇魶]有絲毫的起伏,聽得人很是難受。 “畜生!”鎮北王突然大聲罵了一句。 皇帝咳嗽一聲,開口道:“愛卿慎言?!?/br> 鎮北王這才抱著雙臂沒再出聲,可看徐侍郎的眼神卻是充滿了鄙夷。 隨后太子又叫人把那個小官帶了上來,他的庶子也是被徐競同給玩死了,一直求告無門,今日一見到皇上,立即哭天搶地的求皇帝給他做主,又細數了徐競同的惡行和徐家是如何包庇徐競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