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渴求(劇情h前戲)
我不是現在才性sao擾你,我是早就在性sao擾你了,只不過你以前不知道我也沒讓你發現而已。 癡漢小狐貍柔柔地親吻著外表尚且青澀的少女,內心暗嘆著,卻不敢說出口。 他連喜歡都不敢說,因為他很久以前知道,說了無用,泠羨不懂。 他契者瀧汐這個弱的不行慫的一批,卻極度招人憐愛的小師妹,是個天生情根未覺的風流種——不懂情愛,卻命犯桃花。 狐族天生媚靈媚骨,族內以情入道修靈者甚多,對此道更是天然有著分辨的嗅覺。 他當初瞧見還是個奶娃的泠羨第一眼,便覺察到了她身上紛亂冗雜的紅塵孽債。 且是天道注定,不可更改。 只是當時還只是個叁尾狐仙的莜尾沒想到,多年相伴,他和自己的契者也是一不小心栽了進去,成了她糾葛紅線中的兩筆孽債。 十年前他不小心偷聽到那個令他和瀧汐都極度揪心痛苦的秘密之時,兩人更是思緒紊亂情困于心。 他倆靈魂相契關系親近,對方隱秘感受總能察覺幾分。 瀧汐性子沉默冷傲,還有幾分不知世事沉迷研究陣法的單純固執,當初他不知不覺間喜歡上自家小師妹,還是被懷著同樣心思卻心竅玲瓏的莜尾點醒的。 莜尾性子活潑狡黠,跟泠羨經常嬉鬧廝混,關系好到同穿一條褲子/裙子,表面上看著妥妥的社會主義兄弟情。 然而他自己在想些什么,也只有他那跟他喜歡上同一個女人、固執呆傻的契者了解幾分。 他們之間羈絆深厚,誰也不愿傷了誰,于是在莜尾巧妙的引導攪和之下,他們師兄妹與契獸叁人的關系變得親密卻不越矩,純摯而又曖昧。 但十年前那段驚天秘聞與突發異事,卻令他倆驟然陷入生不如死、嗔癡愛恨的地獄,瀧汐更是感染濁氣,執念過深,無法壓制,逐漸暗墮。 還好瀧汐陣法刻印剛巧跨了個瓶頸,已然至臻造化,強行將自己體內的濁氣和生氣同時封鎖鎮壓,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泠羨在神水山脈的十年,神山上所有人都知道她在那里,從未離去,卻始終不敢有一人敢去打擾她。 她的師哥師姐們小心翼翼的,維持著不堪秘密下的平靜,痛苦不堪的癡求上蒼讓小師妹能多度過一些平靜安康的日子,最好能把她那該死的命運與殘忍的未來躲過去。 這些眾人隱瞞的苦痛真相,包含著那一句句謊言中的善意真心,折磨著神山上的所有人,卻又支撐著他們尋找著挽救師妹糟糕命運的法門。 但叁月前的那一刻,莜尾卻突然明白,他們能做的始終太少太少,抗不過天意。 但至少……至少讓她晚一些、強一些,既然避不開這條道,就護送她走上這條道,興許她真正自身強大之時,還能搏出一條生路。 所以叁月前泠羨在屏風結界內與那金烏族禿子賊鳥顛鸞倒鳳之時,莜尾自己壓抑苦痛到差點入了心魔,最后也未曾沖進去阻止。 然而在泠羨到達饑渴期限的此時,他終究是做出了這個決定。 即使他清楚的知道,這是他一個人的決定,泠羨的師兄師姐們要是突然回來和醒來知道這件事估計會忍不住扒了他的狐貍皮當屁墊,他也絕不后悔。 瀧汐感染濁氣后明明自己知道師妹是救自己的藥,卻不愿讓泠羨以這種方式救他。 他放不下泠羨,卻又對她的命運無能為力,兩廂矛盾執念重重,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但到了今天,莜尾無論如何也不允許泠羨毫無準備的去外界尋找“食物”面對風險,也不愿瀧汐就這樣永遠沉睡下去,自己跟瀧汐都淪為無法給泠羨提供一點兒幫助的廢物。 就算是為了泠羨的未來,瀧汐也絕不能如此頹唐消極的反抗命運。 莜尾希望自己和瀧汐能成為泠羨未來死局中那一線生機的探路基石。 所以,就算瀧汐醒來后必定會恨他……他也,絕不后悔。 然而,即使到了此時此刻,莜尾也依舊不敢告知泠羨她大師姐和叁師兄外出失蹤的真正因由,半真半假掩蓋真心地給予泠羨那一絲一毫的真相索引,引導著她自己去探查真相。 已經徹底覺醒泠山圣女體質的泠羨再也不會是當初那個修煉廢柴,而是注定踐踏著情欲真心、冤孽枯骨成長為強者的浴火鳳凰。 莜尾和泠羨的接吻經驗都不多,但好歹一個是天生媚骨的狐貍精,一個是天性yin純的圣女體質,即使只是一個單純的親吻,兩人唇舌相交之時也咂摸出了許多甜膩色情的花樣。 細致的交纏舔弄,柔軟的粘膜與軟rou互相安撫,輕哼喘息間缺氧帶來的大腦昏沉與情欲上升時蘊紅臉頰的熱汽令人沉醉。 “唔……” 狐貍的舌頭如同靈活的小蛇一般色情的蠕動撫弄,收起倒刺后依舊比人舌要粗糙幾分,磨得泠羨的小舌嬌嬌軟軟、欲拒還迎,酥麻與微痛摻雜著癢意竄入骨髓,令她軟倒在狐貍少年算不上寬闊但也并不單薄的懷抱之中。 莜尾垂著眼簾,被半遮半掩的金棕色瞳孔早已變回了獸性難掩的豎瞳,偶爾微瞇著抬眼瞧見泠羨沉迷與他接吻而眼神渙散霧氣朦朧的蜜色雙眼,他眼底便泛過幾絲痛苦與情欲夾雜的復雜深色。 既心痛,卻又隱秘地歡欣。 至少,至少此刻,她只屬于他一人。 他懷抱著泠羨癱軟的軀體,另一只手不停從少女的后腦輕柔的撫至脖頸、脊背,像是安撫雌性令其放松警惕的雄獸。 黏膩溫熱的體液在唇舌間交換吞咽又滿溢滑落,相互撫弄間發出曖昧灼熱的細碎聲響,泠羨身上的媚香愈發醇厚勾人。 莜尾擁著懷中少女已經如同軟泥一般的似水嬌軀,慢慢地朝泠羨一開始醒來時所躺的那個小床走去。 “噗——”的一聲將泠羨壓倒在床上,莜尾抽回戀戀不舍的舌頭,在已經被吻到神志不清只余喘息的泠羨的耳邊輕柔吐息。 “阿羨,我……” 他想要說些什么,卻終是把快要脫口而出的愛語咽了回去,轉而去細細吸吮泠羨可愛的小巧耳垂與柔軟耳廓。 “啊——” 泠羨敏感yin蕩的身體渾身上下全是敏感帶,脆弱柔軟耳珠與耳廓被莜尾炙熱粗糙的舌頭嘬弄舔舐片刻,那潔白清透的耳朵整個都變得通紅,而她本人更是不斷戰栗,口中發出壓抑而細碎的低吟。 她猶記得意識不清的二師兄還在離她不遠的那張大床上,即使他不省人事根本聽不到她的yin呼嬌喘,她也下意識地有些羞澀自持。 雖然……雖然為了救人總是要和他倆做的,但當著如月皎潔如雪冷冽的二師兄的面,跟莜尾這個sao狐貍瞎搞,還是有些令她有些不自在。 但很快,她便在沒有多余的心思去思考這些無謂的自持。 莜尾粗糙滑膩的灼熱舌頭戲弄完她的耳朵,逐漸將陣地轉移到了她的脖頸,時輕時重的吸吮嘬弄在她頸間留下了曖昧的紅痕,如同一顆顆綻放的妖嬈紅梅,昭示著狐貍少年對她深藏的渴望。 酥麻的快感使得她逐漸沒了最后一絲清醒與理智。 說起來這才算是她這一世第一場真正有完整前戲的情事,之前那只處男金烏根本是毫無情調的施暴,昏迷的他完全給不了泠羨細致溫柔的情欲挑逗。 不過看陸奕那一副鋼鐵直鳥的模樣,說不定就算他清醒時也給不了泠羨溫柔的前戲。 噫,跟男人上床時最忌想到其他男人,泠羨立刻收回了自己飄飛的思緒。 沉醉于跟心愛女子初次親密接觸的莜尾,因為過于性奮愉悅和糾結痛苦,并未察覺到泠羨那一瞬的走神。 親吻嘬吸泠羨修長白嫩的脖頸時,他的雙手也沒閑著,有條不紊地撥開她輕紗所制的外衫與襦裙,很快泠羨便光溜溜地身上只剩下一個魚戲粉蓮紋樣的米色肚兜。 少年的大手隔著肚兜撫上身下女子寂寞難耐早已鼓脹的嬌小rufang,兩人俱是一震。 莜尾的手掌自覺開始抓揉那柔嫩的rufang,他指間已如石子般硬挺的乳尖被不輕不重地夾弄,搞得泠羨麻癢難耐。 “唔……啊莜……莜尾……求你……” 泠羨已經完全失去理智,順從本能的開始起伏嬌呼。 “求我……什么?” 跨坐在泠羨玲瓏嬌軟的身軀之上,莜尾原本英氣可愛的圓眼早已變得充血猙獰,細長的豎瞳昭示著壓抑又洶涌的情欲。 他雙手撫上泠羨主動挺起的兩邊嬌乳,瞇眼瞧著她欲求不滿地扭動喘息。 “啊……求你……求求你……” 他加大了揉搓的力度,卻又放慢了撫弄褻玩的節奏,擺明了在戲耍已經完全沉淪情欲的泠羨。 “你說啊,求我什么?” 他壓低的嗓音中有著幾分漫不經心,仿佛并不怎么渴求身下的女體。 唯有他已經昂揚堅挺、尺寸可怖的性器,因為跨坐的姿勢在少女的小腹上不斷彈跳磨蹭著,頂端溢出馬眼的粘液浸濕了薄薄的褻褲,這才暴露了他暗壓的奔涌情欲。 “求求你……親親我……” 泠羨憋了叁個月,對濁氣和情欲的需求正是旺盛之時,莜尾身上的濁氣和他本人的媚術短短時間內勾得她神思搖曳,早已心神渙散。 雙手聚攏那柔軟嬌俏的嬌小rufang,莜尾停止了色情的揉弄,僅僅剩下左右兩手的食指中指在有節奏地夾弄泠羨頂的肚兜衣料異常凸起的乳尖。 “你求我親你哪里呢……是你這sao媚的小嘴,還是你這……瘙癢寂寞的奶子乳尖呢?” 低俗的yin詞浪語從一向活潑狡黠的狐族少年口中吐出,他微瞇的雙眼中是駭人的獸族豎瞳,唇邊的笑容是從未展現在泠羨面前過的殘忍陰暗。 他壓抑已久的如狼野性,頭一次毫無保留地朝泠羨,傾瀉而來。 —————————————————————— 最近忙著期末的各種事情,更新不穩定,唉 我這篇文暫時沒有大綱,有靈感有時間我就寫,想到哪兒寫到哪兒 說實話不到寫出來的時候我都不知道后面是個啥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