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十九章強迫愛(H) zjōsん
唐懷青來北京顯然不只是為了來找我。他一直是各國對M國稀有資源爭奪的關鍵人物,其復雜身份我早便知曉。如此我更加在意他此來北京的其他意圖。 他一直賴住在我的房子里,我躲他不及還引狼入室,只覺氣惱。 晚上我從律所回家,唐懷青正坐在客廳翻看資料,見我回來,修長手指摘下銀框眼鏡,溫柔道:“吃飯了嗎?我帶你出去吃飯?!?/br> 他的語氣有春日旭陽般的暖意,我默默無言的看著他。 他見我不答,起身走到我跟前接過我的包放好,“你真打算在律所工作?法院那邊你還沒有辭職吧?!?/br> “我不需要辭職,就當林安若已經在M國失蹤了。我說了我會隱姓埋名,法院那邊就當我失蹤了處理?!?/br> “法院里失蹤了一個法官,這件事太難圓過去,你還是跟我回家,先回法院工作?!?/br> 我繞過他坐到沙發上,并不接他的話,“你什么時候走,你在我房子住了好些天了?!?/br> 他湊過來貼到我跟前,“說實話,你這里委實寒酸,我住的很不滿意……”?ǒ⒅f.?ǒ?(po18f.) 我冷臉,“是你非法侵入我的住宅,鳩占鵲巢?!?/br> 他笑意盈盈,狹長的眸子透著精光,“我哪有鳩占鵲巢,我又沒睡在你床上,一直睡在另外一個臥室。其實我更中意你的床……”他湊近我,輕輕嗅著我的脖頸,溫情脈脈,“我喜歡有你味道的地方?!?/br> 晚上我洗完澡,便見唐懷青已經換好睡衣躺在我的床上。 他的睡衣扣的并不齊整,隱約露出飽滿的胸肌,半干的頭發垂下幾縷在額頭,對我笑起來時,右頰有淺淺的笑渦。 他特意這幅姿態等我,求歡的意圖明顯,看著我的眼神溫柔熾熱。 我眼神如絲,定在他裸露的胸膛處。 他見我這般為色所迷的反應,噗嗤一聲笑出來。 我被他看破,有些難堪瞥開眼,“這是我的床?!?/br> 他緩緩靠近我,手指摟上我的腰窩,“我喜歡你的床……上面全是你的味道,”他貼著我的耳廓聲音低沉動聽,“讓我不由自主的興奮?!?/br> 他拉過我的手,緩緩摸到他早就堅硬的那處,“光是躺在你的床上,它就急不可待了?!?/br> 手指仿佛能感受那處在我手下的陣陣脈動。 他貼上我的面頰,聲音深沉如鐘,“我想要你?!?/br> 熱氣沖上臉頰,我急忙抽回手,轉身就要走出去。 他卻由不得我離開,將我一把拉到床上,手下迅捷的探進我的衣服揉搓上柔軟,另一只手已將我的內褲褪到膝蓋。 我轉身躲避著,雙手卻被他用脫下的睡衣綁在了床沿上。 我尚存理智,咬唇推拒著:“就該早早的趕你走,你放開我?!?/br> 他含著我的胸乳,吸吮的嘖嘖有聲,“口是心非?!?/br> “你又來?!彼麃砦俏业拇桨甓伦∥蚁旅娴脑?,舌頭長驅直入交纏住我的,激烈的進攻著。 待兩人都吻的氣喘吁吁了,他才放開我,探到我的私密處,手指緩緩勾進唇瓣間,刺激著我不由夾起雙腿,他勾出愛液楷在我的臉上,輕笑,“這是什么,嗯?濕的內褲都浸透了?!?/br> 情動之下尾音化在了粗喘里,他將紫黑物什抵上我的,在勾縫間輾轉研磨。 “你流了好多水,等不及讓我進去了吧?!?/br> 他顯然了解我身體的敏感點,不過一會我便被點燃yuhuo。 他得意于我被他撩撥起來,對準狠狠的進入了我。 我的理智在他一下下的撞擊中煙消云散,口中模糊的叫著。 “叫的這么大聲,是讓我草的更重點嗎?!?/br> 一場歡愛后,他滿意的將我圈在懷里,身下那物依然堵在xiaoxue內不曾拿出,我蹭了蹭想脫身出來,他卻按著我的腰臀讓我不得動彈。 我身下使力想把他的那處擠出去,許是弄疼了他,他嘶了一口氣,狠揉了一把我的胸乳,“吸的這么緊,還想我草你?我把它留在你身體里,讓它一直草你好不好?!?/br> 我羞赧的把臉埋進枕頭里,“你把那里弄出來?!?/br> 嬌軟的聲音讓那處陡然硬了幾分,他呼吸急促,挺身研磨幾下便又堅挺如初。 再云雨一番后,我摟著他精壯的腰身,全身都疲乏的很,呼吸著他近在咫尺的氣息,盡可能讓自己不要想那些復雜的未來。 “若若,每次進入你都是我最快樂的時候,不僅是身體的快樂,而是這時我們兩個緊緊連在一起,誰也分不開。每當你挺著腰迎合我,讓我覺得你也需要我,我就幸福極了?!?/br> “我知道我對不起你的地方太多,我始終害怕哪一天你就離開我,你現在果然不要我了,有時候我想這是我算計下的報應,可我對你始終是真心的,我愛你這件事從來沒有欺騙?!?/br> 聽他溫情表白,心疼與酸楚排山倒海般擊打著我的心。 我咬唇,“你口口聲聲說愛我,還不是一直算計欺騙我。你說你愛我,為什么之前我失去記憶都要和你生活下去的時候,你要狠心離開我,我當時對你交付了真心,你把我傷的體無完膚,你說你厭煩我,還說什么給我一筆錢讓我安安分分嫁人這種話?!?/br> 回想起來我氣惱非常,捶了下他的胸膛,“你真是混蛋?!?/br> 他抓過我捶他的手放在他的心臟處,“你在我身邊并不是危險的,反而很安全,你已經被卷進這件事里現在只有我對你是最安全的,這種簡單的道理你應該明白?!?/br> “至于之前的事,當時我之所以說要離開你,也是情非得已,我一直不知道當年在M國你到底為什么出意外,我最害怕的原因就是你經受不住打擊要自殺,后來跟失憶的你重新在一起后,我終于有勇氣又回到M國那個小別墅里,但一直照管著那個房子的佛朗叔給我看了你當時留下的信,我確認你的確是自殺,是不要我也不要兒子一心求死,那時我幾近崩潰,甚至精神恍惚,我站在大海邊上想象著你一步步走向大海尋死,自己也控制不住往前走,每次浪潮席卷著向我拍來,我就心痛你當時該有多失望多決絕才選擇這種方式求死……前幾個月我才知道了你是為保護我被迫自殺?!?/br> 我看著他微瞇起的眼睛里帶著痛苦,“所以你那時怕我接受恢復記憶的治療,怕我回想起以前的事再尋短見?!?/br> “是,知道你是自殺后,我聯系了國安部門,讓他們不要再從你這里打開任務缺口……我讓你離開我,是想讓你永遠不要想起以前痛苦的事,過普通安穩的生活?!?/br> 他吻了吻我的額頭,“但現在我的想法變了,你離開我卻被擄到了墨西哥,反而讓你置身于危險。若若,你別天真了,隱姓埋名是很天真的想法?!?/br> 我緊閉著眼睛,趴在他的臂彎里沉默不言。我何嘗不知道那些人敢從廣東將我擄掠去東南亞,又輾轉帶到墨西哥,如何沒有能力找到躲起來的我。 …… 我在北京已經呆了數月,一直惴惴不安等著什么發生,沒想到我先等來了江源。 我決意隱姓埋名后,早就和過去的熟人斷了聯系,與他在北京的碰面頗具巧合性,我因身份不便不直接接手律所案子處理,一直只做案子的幕后處理人。有天某國家賠償案件的當事人來律所咨詢,正是江源與他的青梅竹馬秦姌。 我被迫與故人相認,得知秦姌的丈夫王家強一直不見蹤影,兩人離婚的事一拖再拖,沒想到七天前這邊有關部門通知秦姌,他的丈夫半個月前死在了看守所,江源陪著秦姌從上海匆匆趕來,只是見到的時候失蹤了數月的王家強只剩下骨灰了。 看守所那邊說是心肌梗死,可明眼人都能看出問題,人好端端死在了看守所,沒有尸檢報告,也沒得到家人同意便直接火化了,且死后七天才通知了家屬,不得不讓人聯想是在看守所經歷了非法訊問。 王家強尚有父母在縣城,秦姌左思右想認為得給他的父母一個說法,即便自己胳膊擰不過大腿,也至少走流程拿一筆國家賠償金給他父母,于是這便找來了律所,好巧不巧遇到了我。 我自然為他們盡可能做了法律上的幫助,但對我的現狀卻叁緘其口,江源看出我不想多提便也善解人意的沒再問。 叁人晚上一起吃了飯,秦姌先回賓館整理起訴的材料,江源送我回小區,晚風瑟瑟,他紳士的把外套脫下給我,我推手婉拒。 兩人無言走了很久,他突然對我說:“安若,你一次次對秦姌無私的幫助,我非常感激你,我知道你是個無比正直和善良的人,我很慶幸能認識你?!?/br> 我笑了一下,“我也不過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br> 他沉默了一會,目光猶豫,終于還是說道:“當初我在即將和你確立關系的時候變心,我覺得很對不起你?!?/br> 我失笑,“你完全不需要在意這個,真的?!?/br> 他仿佛得到赦免般松了口氣,看著我的眼神明亮,突然他上前緊緊抱了我下,但也很快就松開,“你大度,寬容,你未來的人生會因為你的善良而幸福?!?/br> 我被他抱的正不知所措,突然兩道來自前方汽車旁的逼視目光引起我的注意,我看過去,唐懷青正重重關上車門向我們走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