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喵死后我懷孕了[星際]_第115章
“……反正,打死也不要李時珍?!睍r維滿臉生無可戀。 “好啊?!崩畛浪寡壑型赋鲂σ?。 這就是兩個取名無能的家伙,關于養育下一代的故事開端。 或許那個胚胎預感到了某種可能降臨的厄運, 幾個月后檢測性別,確定是個男的。 “至少不需要再翻《本草綱目》了?!?/br> 看著人造zigong里的小家伙, 時維自我安慰說。 李時,喵星人和地球人混血, 小名真真。 “你爹本來要叫你皮皮的,考慮到他的性格,再來一個我得折壽一半?!崩钫嬲嫒龤q的時候,他媽……或者說爸也行,某天晚上給他講床頭故事, “還是真真吧。其實在我家鄉那里,男孩女孩的乳名基本是反著叫的?!?/br> 某種程度上,時維一語成讖——就算改了乳名, 也沒法修正、或者說反而助長了某只從基因里帶出來的……放飛自我。 這個評價可能意識流了點,用無數“被害者”的視角,大概就是兩個字: 變態啊。 “時叔叔,請問真真在家嗎?” “時叔叔,真真遺失的那個游戲登陸碼我找回來了,能讓我見見她嗎?” “時叔叔,我家在繆可開了家新店,上次真真答應和我一起去吃飯的,她今天有時間嗎?” “時叔叔”本人:“……” 時維努力維持著長輩的耐性,打發掉不知道第幾個上門的小伙子,揉著額角轉身進了屋子。 這里是他們在帝都的一處住所,位置有點偏,但周邊環境非常好。兩層的別墅在這一片比較低調,如果不考慮難得一見的高訪客率的話。 李時的臥室在二樓,是個直通房頂陽臺的開闊房間。整個房間的裝潢透出一股性冷淡風,除了……那個坐在鏡子前,穿著一身蕾絲公主裙、正在專注地編頭發的“女”孩。 “……李小時,”時維感覺牙有點疼,“你前天出門之后,又干了什么?” 本名李時、然而大多數時候自稱李真真的某人綁好發尾的蝴蝶結,對著自己的親媽,露出一個完美的甜心式笑容。 “爸,”看起來十五六歲的“少女”,出口地聲音卻是剛剛變完聲的低啞,“又是誰作死找到這兒來了?給我說說特征吧?!?/br> “然后讓你去戕害他們的身體或者精神?”時維又揉了揉額角,“差不多行了?!?/br> 李時一臉無辜:“是他們先心懷不軌的,有一些甚至想對您下手?!?/br> 時維嘆氣:“別給我扣鍋?!?/br> 和李忱斯在一起后,雖然罪魁禍首已經掛了,但時維那坑爹的BUFF并沒有消失。不過它的發作數量、質量都下降了不少,運氣好的話,一年半載都遇不到心懷不軌的家伙。 然而沒等時維高興,就發現那種近乎玄學的力量,被遺傳給了他剛出生的兒子。 然后,隨著李時逐漸長大,“變態”們的噩夢降臨了。 和自家柔弱無力(相對而言)的老媽不同,李時同樣繼承了屬于李忱斯的力量天賦。雖然目前尚未成年,力量的上限還看不出來,也足夠diss宇宙間的大多數種族。 時維也不知道自家兒子哪來的靈感,不排除某幾次他和李忱斯玩情趣play遺留的證據。反正等他反應過來后,“李真真”的芳名,已經頻繁出現在他能接觸到的所有小男生口中。 甚至包括一部分小女生。 某人在這方面著實天賦秉異,從看起來七八歲、同齡人天天喊著“你長大后要嫁給我”的年齡,就成功衍生出了“你長大后要嫁給我還是嫁給他”這種屬于十年后的修羅場話題。 而當他長到看起來十七八歲的年紀時,已徹底超脫了普通人的境界。并且在和無數變態的斗智斗勇中,學會了利用自己的身體,輕松達成目的。 不,不要誤會,不是你們想的那種。 李時實際芳齡六十的時候,外表年齡看起來終于成年了。正常情況下,他是個帥氣到有點邪性的小伙子;至于非常的情況…… “謝、謝謝你救了我……” 哈那是個宇宙走私商,業務范圍在帝都附近一光年內,主要目標是“花瓶”。 花瓶是個代稱,簡單地說,就是符合公眾審美的、足夠美麗的生物。 自從過去五十年間,有神秘勢力突然加大了對“復原種”市場的打擊,牽連進無數盤根錯節的組織,或死或散了上億的資源點。自從那之后,復原種方面的生意,就遠沒有過去那么好做了。 此后有出路的另尋高就,“轉行”再來的也數量不少。哈那就是其中的一個,而他這次盯上的,是住在帝都郊區的一個年輕女孩。 對方應該是剛剛成年,獨居,最近遭遇了失戀之類的事。在過去的兩周里,哈那看著她在這家酒吧消費了好幾個晚上。不過遺憾的是,每次都沒有喝到徹底失去理智。 不過這么多天了,始終沒有任何親人來找她,讓哈那確定了對方只有一個人。 保險起見,他在決定動手的這個晚上,提前雇了個精通小偷小摸的家伙,在街邊“順”走了她最邊緣的賬戶代碼。然后在最合適的時機出現,完成了英雄救美的全過程。 “謝、謝謝你救了我……” 美人的眼睛是近乎琥珀的金,在燈下流溢著明亮的色彩。近看才發現,那張臉孔是他從未見過的細膩動人,如同被美神從泡沫中親手塑成的瓷偶。 哈那的心臟在狂跳,他努力深呼吸了幾次,終于找回自己的舌頭: “舉、舉手之勞而已。這邊不怎么安全,你一個女孩子怎么會來這里?” 對方垂下眼睛,表情有些失神,但沒有回答。 “不好意思,我有點多嘴了?!惫且姞钸B忙道歉,“不過已經到了這個時間,你還不回……”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陪我一晚嗎?”女孩突然抬頭,神情中壓抑著某種激烈的情緒,“來這個地方的,基本都是想找伴的吧?你覺得我怎么樣?” “……” 那一瞬間,哈那的腦中劃過無數或現實或狗血的猜測。又在對上少女隱忍痛苦的表情時,變成了一片空白。 他甚至忘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忘記了她是他看中的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