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季慈做完值日,走到樓梯口,碰見抽煙的姜邢。 來的時候,地上已經掉了七八個煙頭。 季慈看見姜邢下意識后退半步,擺出戒備姿勢。 姜邢眼中情緒一閃而過。 “干什么?”季慈開口,一臉正氣。 姜邢碾碎手中半截煙,即使比季慈矮上幾個階梯,氣勢依舊碾壓。 一雙眼睛陰鸞的望著季慈,下巴微抬,笑的無畏。 “我來滿足你啊?!?/br> 季慈不想跟他再過多接觸,剛想離開去另一個樓梯口下去。 身后人又開口了,話里話外滿是嘲諷,“替我做值日、給我送早飯····甚至還替我寫試卷,你,不就是想跟我睡?!?/br> 季慈難以置信的回頭看姜邢,從來沒有人對自己說過這樣的話。 季慈不忍羞辱,直接對姜邢動手。 姜邢一把拽過季慈手腕,而后單手握住她兩個手腕,舉過頭頂,鎖在自己懷中,壓在墻上。 右腿強勢擠進她的腿中央,任憑季慈怎么掙扎,姜邢紋絲不動。 “你知道這個學校有多少人想上你嗎?” 姜邢左手,曖昧的從季慈臉頰一直向下流連,劃過右邊rufang頂端時,埋首俯身直接隔著布料吻上去。 開始輾轉的舔,后來用牙齒咬。 季慈胸大,穿的內衣薄,校服也薄,即使多穿了一件小背心。 在這樣姿勢下,奶子上的櫻桃還是隱隱約約的頂出來了。 季慈被姜邢動作震住,脫口的咒罵尾巴,出現惶恐顫音。 “姜邢···你個···王八蛋~”季慈眼角有淚。 姜邢似情人溫存的珍惜,輕柔吻掉她眼淚,下一秒游離到耳邊說出嗜血警告。 “知道怕了就離我遠一點,不然我就在床上弄死你?!?/br> 季慈不知道是怎么回家的。 回過神來,還在用力沖刷自己右胸。 毒蛇一樣冰冷的吻,惡心的濕濡感,無法掙脫的壓制。 讓季慈渾身發冷。 先是班上人發現季慈沒有再追姜邢了,后來全校都知道了。 兩人漸行漸遠,一句話都沒有再說過。 姜邢又恢復整周不來上學,隔三差五聽見他在校內外斗毆,通報批評。 陳遠還私下找過秦煙暗自琢磨。 秦煙沒說話,只是高深莫測的摸摸陳遠狗頭,神神叨叨念了一句。 “英雄難過美人關?!?/br> 季慈接到秦煙電話時候,正準備上床睡覺。 秦煙喝醉了,開口只有翻來覆去三句話。 我他媽這輩子再也不要喜歡他了! 這個騙子又騙老娘! 可是他這么壞,我還是好愛他。 季慈默默聽她,至少翻來覆去念了三遍,才確定她喝醉了。 一看時間已經十一點。 季慈耐著性子追問,“你在哪里,我去接你?!?/br> 秦煙顛三倒四的繼續念,最后掛斷前說了酒吧名字。 打車到酒吧門口。 季慈叮囑司機,等自己一會兒,等一下可以加錢,自己進去接個人就出來。 司機家里也有孩子,看著季慈滿臉擔憂,承諾自己一定會等她,讓她接完人就出來,里面不安全。 季慈彎眼說,謝謝。 一進去,就看見秦煙正被兩個猥瑣男人揩油,還打算撿尸,拖走秦煙。 看著拽住自己的白嫩細手,大叔回頭眼睛都亮了。 正準備摸一把,手就被‘啪’一聲打掉。 氣氛頓時劍撥弩張。 沒多久又來了兩個醉漢,四個人圍著季慈。 季慈將秦煙放回吧臺,叮囑調酒小哥看照秦煙,小哥臉紅著答應說,可以。 季慈將披散頭發扎上,上面穿的淺粉運動衣,下面一色短褲。 雪白筆直的大腿出腿狠厲、快準,動作看起來連貫漂亮。 長得漂亮又會打架的尤物,讓人欲罷不能,酒吧男人全都如狼似虎的盯著季慈。 抬腿踢人的時候,讓在二樓看著季慈打人的姜邢,眸色深了幾度。 酒吧是姜邢表哥開的,三人經常過來。 秦煙時常為了某個混蛋過來買醉,前幾次都是被陳遠或者是姜邢出手救。 這幾天姜邢脾氣更甚從前,就在二樓看著秦煙被糾纏。 陳遠想出手,姜邢攔住。 說讓要她長個記性,不然每次都撒酒瘋,就是陳遠給慣的。 誰成想秦煙中途打了個電話,兩人都沒料到,來人會是季慈。 陳遠看著季慈進門,眼睛都瞪圓了,連忙去看姜邢臉色。 姜邢面無表情繼續喝酒,陳遠就將要問的話,給扼殺在嗓子眼。 解決完后,季慈給吧臺小哥留下電話,說破壞的東西自己會照價賠償。 攬住秦煙離開的季慈,頭上翹起根呆毛,姜邢看著手心有些癢。 季慈沒等到,要自己賠償的電話,問秦煙。 秦煙說,自己賠了,畢竟是自己闖的禍。 季慈不肯,退讓一步說,兩人平分。 秦煙佯裝生氣對季慈說道,再提這件事就是不把她當朋友。 季慈無奈,只好答應。 背地里自己去上次酒吧找老板,本想找上次的吧臺小哥,讓他幫自己找他們老板。 轉了半晌找到人,被‘好心人’告知,他第二天就被辭退了。 酒吧里沒人愿意幫季慈找老板,季慈只能作罷回家。 體育課跑步季慈一直跑在最后,班長剛想過去。 趙秋月就不動聲色的擠在前面,抱住季慈胳膊將她拖走了。 “季慈,你怎么了,今天不舒服么?”趙秋月一臉關切的問道。 之前季慈,每次都跑在女生最前面。 男生都愛看她跑步,今天跑在最后,男生依然最愛看她。 “沒事,就是有些腳疼?!?/br> 季慈收回自己胳膊,緩慢走向花臺,找個沒人地方脫下鞋子,血已經將襪子都給染紅了。 上次去酒吧,季慈怕秦煙危險,慌忙之中只換了睡裙,忘換拖鞋。 酒瓶碎渣刺進了大拇指,前幾天還好,今天一跑步直接滲血。 傍晚放學時候下大雨,季慈端坐在位置上寫作業。 等值日同學都走了,雨還是很大。 季慈將懷中書包緊了緊,剛想頂在頭上,沖到校門口打車回去。 旁邊走來一個人,大手拿著一把黑色長柄傘。 撐傘走在雨中的姜邢,邁出一步之后就停住了,背對季慈冷漠開口,“還不過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