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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嘗,意為應當自身證悟。智者自知,意為智慧者自能信解?!?/br> 無需使者在多解釋,在場的人都能聽出此人所說實屬教化修身之類,看來也的確如剛才所說,如今月氏國內是由主和派占主領趨勢。 墨弘難得的溫聲道:“你所說的佛法聽著倒也有些意思,若有再有機會可與我朝學士多進行切磋交流?!?/br> 月氏使者再拜:“能與大魏文士探討佛法古卷,自是我們求之不得之美事。只是我才疏學淺為人拙薄,不足以與學士們交談,今后若再有進貢之時,我可向國王請命,帶上幾位佛僧攜經書至貴都進行研討?!?/br> 此番話落,屋內人更是沒了聲響,就連始終和善坐于邊上不多言語的皇后都有些緊張的看著墨弘,不知他會如何作答。 短短五個呼吸間眾人卻覺得恍如隔世。這使者話中的指代意義已經非常明顯,是成是敗就看圣上會如何裁奪。 墨弘在一片寂靜之人中開了口:“專心向佛之人我們大魏必然歡迎,也祝月氏能以佛法洗凈國內余孽。好了你先下去吧,內政司會將此物安排妥當?!?/br> 月氏使者應命將鐵籠子重新蓋上,抬至屋外。 頓時許多人都松了口氣,隨即重新落座,歌舞再起。 歌女美妙唱詞間,林絮偷偷地問林懷易:“剛剛這祥獅是真的看到楨伶帝怕了么,為何毫無兇性的就跪坐下來?!?/br> 林懷易嗤笑一聲:“對它來說,墨弘□□凡軀,一咬即死有什么好怕,還不如底下站著的公孫英來的讓它有脅迫感。 它這么車馬勞頓的顛簸了這么久來到京城,早就煩得要命困得不行,此刻被放于平地當然舒服得很,哪還有什么精力發脾氣。就算是什么瑞獸,難道就真不需要睡覺了么? 這月氏人有心計,給它的籠子不足夠四平八穩的躺,就只能向剛才那樣前足縮著坐下??催^去才像是怕了誰的那樣跪坐,而他要的就是這幅姿態。 哪是什么臣服天子腳下,它能懂什么,不過就是懶得理這些人,自顧自的先休息而已?!?/br> 林絮聽他這么一解說,不禁笑了半晌:“不過二皇子也機靈得很,找準機會挑時間說好話,也難怪即使犯過不少錯皇上還是能對他和顏悅色……” 林懷易看了看不遠處正喝著皇上賜酒的墨厲。 不僅是墨弘對他和顏悅色,如今西域有不少的異動,使得眾臣都想起這曾經喊打喊殺吵得人心慌的二皇子來。 若是戰事再起,常年于京中處理政務瑣事的墨云濟與未打過仗的墨恭確實不如他。 到時除了天子,定是要有另一位皇子與眾將領同心抗敵甚至還需要親臨戰場,代替皇上撫恤邊塞將士,給他們運送軍餉。若真到了那時候,墨厲定會早于他人被皇上想起。 皇子若有軍功在身,那對于登極之事必大有裨益。 大魏皇帝子孫命像是都不太好,墨弘膝下嫡子也是患病早夭,留下三位皇子也一直未立太子。 不知他是怕過早立太子會撼動他獨尊的權力,還是真的怕立了太子之后還是逃不過大魏三代皇帝的詛咒,又死一位,于是就這么拖著無多少聲響。 只得靠幾位幾派私下暗斗,拼命嶄露頭角。 這半年里墨云濟因案比之事沒閑著,但這苦差事使得他得罪了不少人,也許就是此事性質特殊,墨弘才將這燙手山芋甩給這平日不與人爭斗掐架的好脾氣徽王,使得那些人一團火氣打到棉花上,無可奈何。 墨恭也沒閑著,奉皇命四下修葺宮闈還揪出了不少護衛軍中不肯多做事,按月領糧的蛀蟲。 皇上知曉之后火速撤了那批懶散的衛軍,換了些新鮮有活力的人進來。 墨厲更是沒閑著,還下南蠻鎮壓了個小族的叛亂,雖說那小足統共加起來才千余人,但還是給自己有拉了不少本為中立觀望之臣的眼光。 總之各有千秋。 林絮若有所思的看著墨厲,想到曾聽林懷易說過此人與月氏的關系不太尋常,在暗地里頗有眉來眼去的意思,輕聲問道:“此次月氏進貢祥獅,看得出來皇上也喜歡,二皇子可否在背后有加助推之力?” 林懷易拿起玉筷戳戳盤中小菜,又索然無味的放下對林絮道“豈止在背后加力,怕是這從頭到尾的想法都是墨厲提的。 如今在大魏入關不比以前那么簡單,就按這幫月氏人抬這個大籠子一路走來竟沒被阻攔,這尊貴的二皇子必定是在里面做了不少工作?!?/br> 講至此他抬了抬他那狹長的吊俏眼:“難怪南蠻小族叛亂都要趕著過去,說什么皇子親自鎮壓能顯出圣上的重視來,實則是為離了京后好辦事吧……” 林絮將自己碗里那塊糖醋rou夾到林懷易碗里,看著他眉開眼笑的吃下,輕嘆一聲:“若是為了這把龍椅,他又是何必與外族人往來,月氏于西域向來口碑欠佳,怎會可信……” 林懷易冷道:“那使者知道大魏尊崇孔儒之道,知道說什么會好使,就拿佛法來掩人耳目,說的自己多六根清凈似的。 鷹派將軍近死?月氏賊子死了多少都是換湯不換藥,那副趁火打劫的黑心腸隔著衣服我都能聞出味來。墨厲與這些人攪在一起,到最后要是得了什么報應可怨不得別人。 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會翻出多大的水花來?!?/br> 反正天下不是他的,反正他心黑手狠睚眥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