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淪為背景的妓子們:“......” 話題中心的音兒姑娘此刻哪敢松手,緊緊摟著席遠的脖子不放,雖不敢對他透露身份,但他知道席遠多情的性子,就想賭一把。 席遠見懷里的姑娘打死不松手,第一次為自己該死的魅力頭疼,還欲好好勸說幾句,就看見司景明的面容,在人群中一晃而過。 當即急了。 “音兒姑娘,我知道我英俊多金,容易吸引姑娘們的青睞?!毕h狠心道:“但現在不是花前月下的時候,你還是忘了我......” 席遠看見司景明的同時,師南也看見了。 他被席遠的磨嘰勁兒煩的不行,瞧見更信任的崽兒,當場痛快道,“好?!彪S即推開他,松手跳開。 “......吧?!毕h沒說完的話才緩緩結束。 席遠:“......”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空空如也的懷抱,明知此時不是應該思考這個的時候,依舊受到了深深的打擊。 現在的姑娘這么經不起拒絕?! 師南哪管他怎么想,因為心里焦急,腳下甚至不由自主地施展起了輕功,騰空一躍,乳燕投林般的追上司景明。 ...... 他在哪......他不見了...... 司景明眼眸赤紅,漂亮的唇瓣失去了光澤,目光從亂作一團的人群面孔上逡巡而過。 始終找不到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 到了蒔香館,他第一時間去了宛秋的房間,破門而入,只見到布置喜氣的新房,新郎新娘卻不翼而飛。 司景明就想,他知道了——知道他會來,一眼都不愿看他,攜著新娶的娘子逃走,浪跡天涯。 犯了病的人,往往無法察覺自身的思維,不知不覺走上了歧路,偏執卑微,將一顆脆弱的心碾入了塵埃,遍布灰塵。 緊緊跟隨的,滿臉血跡的男女,拖著腐朽不堪的衣服,在他耳畔低語不斷:跟我們走,他也不要你了,他跑了。 司景明瘋狂地找遍每一間房,每一處角落,扳開每一個人的肩膀查看他們的臉,精致的面容上是著了魔的執拗。 我付出一切代價想要擁有的東西,最終都離我而去。 多諷刺。 心臟冷的發疼,背后卻傳來了喜悅的一聲呼喚。 “景明——” 司景明頓了步,誰在叫他? 又有新的幻覺了? 他知道自己病了,從底子就爛透了。 然而那聲音越來越近—— “啊啊啊景明快接住我,他娘的我怎么飛起來了喵??!” 明明是沒聽過的嗓音,無法忽視的熟悉感瞬間涌上了心頭,只有一個人,會這么叫他。 仿佛是命運驅使,司景明轉身,暗紅的發帶飄揚,看著半空中的紅影,鬼使神差的,伸出手來。 紅影重重地撞上了他,他穩穩地接住,一點顫動也沒有。 與此同時,兩條手臂驚慌失措地摟住他的脖頸,腰間盤上了修長的腿,緊緊夾住,一點兒女子的矜持也無。 奔放的作風驚呆了一眾圍觀的男客。 同樣追上了司景明的席遠,看著這一幕,不知怎么的,停住了腳。 司景明眼中只有近在咫尺的昳麗美人,美人長長的呼了口氣,見他一臉的怔然,狡黠一笑,湊近耳畔道:“景明,帶我走?!?/br> 這次的聲音,是貨真價實的男聲。 是他。 他來了。 緊繞身旁的幻象驟然停止,泣血的女人,悲傷的男人,俱都在砰砰直跳的心跳聲中破滅。 眷戀山頂的風光,又畏懼于隨時侵襲的強風,和深不見底的深淵。 司景明聽見自己干澀的聲音,“你不是,成親了?” 師南偷覷著可疑的人,怕人聽見他們的對話,用手圍成了個喇叭形狀,小聲在他耳邊道:“我逃婚啦——別問了,快帶我走!” 強風退散,深淵隱沒。 心跳聲幾乎突破了皮膚,唯恐懷中人聽見。 “對了,你帶了錢嗎?”師南突然想起,“要花很多錢買我,我......出去我想辦法還你?!?/br> “帶了?!彼揪懊髡f。 師南大喜,撐著他的肩,雙腿用力,挪動著往上蹭了一截,直蹭的下面的軀體僵住。 “走走走,你可真是我的福星!” 可他們都說我是災星。 司景明眼角仍帶了點紅,渾渾噩噩的,抱著他,就往外走去。 “等等?!?/br> 師南奔放的作風嚇退了大多數的人,仍有不死心地開口阻止,是那個富商。 “不管怎么說,必有的拍賣流程也不能少!”仍舊放不下驚鴻一睹的美人。 師南眨了眨眼,當著不死心的富商面,雙手捧起司景明怎么看都好看的臉,偷偷道:“咱們配合下,氣死那個變態死胖子?!?/br> 司景明預感到了什么,微微睜大眼。 然后就看見面前的人,眉眼間都是促狹的笑意,低頭,對著他一邊的臉頰,吧唧嘬了口。 留下一個清晰可見的紅印。 隨即又仰起頭,對那富商洋洋得意地笑,挑釁似的看了對方一眼,又可惡,又機靈。 輕輕軟軟的親吻,像一片羽毛形狀的輕絮,輕悠悠地飄下來,晃啊蕩啊,最后落在司景明的心尖兒上。 眼內的紅色徹底褪去,卻又悄悄紅起了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