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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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高考結束。 在這期間,溫以凡又陸續跟趙媛冬打過幾次電話。趙媛冬一直表示出來的意思是,鄭可佳那邊已經漸漸在接受她了,等她再勸說一段時間,應該能讓溫以凡搬回來住。 成績出來后。 在溫以凡準備填報志愿的時候,趙媛冬也提出讓她填南蕪大學的要求。 意思是讓溫以凡離得近一點,以后好照顧她。 盡管當時趙媛冬因為新家庭把她暫時安置在大伯家。但在很多事情上,溫以凡還是極為依賴她。她只想脫離現在的生活,趕緊讓這般的日子成為過去。 她也想試試,跟新家庭和諧相處。 也因此,溫以凡答應了趙媛冬的話。 因為對于她來說。 除了北榆這個城市,其余的地方對她來說,區別都不大。 再加上。 溫以凡想到,桑延也在南蕪。 他可能會比較想呆在這個城市。 開始填報志愿的那一周。 桑延陸續給她發了幾條短信,全都是在問她志愿的事情。 怕他會因為自己報了不想報地學校,溫以凡嘗試地問過他想報哪所,但他一直沒提。最后她只能明確地告訴他,自己會報南蕪大學。 她會回南蕪。 會當做這兩年的痛苦都只是過往云煙。 他們也不需要再隔著兩座城市。 溫以凡不需要再讓他,每次都那么辛苦地跨越一座城市來找她。 之后,他們可以每天都見面。 可以變回高一時那樣。 所有的日子都像是漸漸在好起來。 直到高考志愿填報截止那天。 那天凌晨,家里只有溫以凡一人在。那段時間車興德找到了工作,一周有好幾天不在家。她不清楚車興德的工作時間,也不太確定他今天回不回來。 不到三點鐘,溫以凡也不太敢睡。 溫以凡用手機跟桑延發短信說話,邊注意著床頭柜上鬧鐘的時間。 桑延:【我明天來找你,行不?】 溫以凡想了想,回道:【我過段時間要去南蕪,你別過來了?!?/br> 桑延:【什么時候?】 溫以凡:【等錄取通知書寄到吧,我們得回學校拿?!?/br> 桑延:【那都七月多了?!?/br> 過了一會兒。 桑延又發來一條:【錄取結果出來那天我過去一趟唄?!?/br> 直至凌晨一點半,車興德都沒有回來。 溫以凡覺得車興德可能不回來了,但又有些不安,像是山雨欲來。她躺在床上,跟桑延聊著聊著天就開始困。 她強撐著眼皮,想撐到凌晨三點再睡,最后還是沒敵過睡意。 只覺得,都這個點了。 再過一會兒,大伯應該也要到家了。 之后,溫以凡是被門的動靜聲驚醒的。 這次門鎖那傳來的不再是被撬動的金屬聲,而是被鑰匙打開的咔噠聲。她睜開眼,在一片黑暗中看到門前的書桌因門的開啟倒下。 溫以凡抬眼,隨之對上了車興德的臉。 車興德用一根手指晃著手中的鑰匙,笑聲猥瑣而又}人。他的身材偏胖,一進來就把鑰匙扔開,往她身上壓,帶著鋪天蓋地的汗臭和酒氣。 極為強勢地,用男女間懸殊的力氣將她壓制。 溫以凡瞬間清醒過來,能感受到他將她身上的被子扯開。他的來意極為明顯,一手用力扯住她的頭發,另一只手試圖將她的褲子往下扯。 她不受控地尖叫了聲,邊掙扎邊開始求救。 溫以凡覺得自己在那一刻,像是從軀體里脫離出來,成為了一個旁觀者。她看到自己瘋狂抵抗著,從枕頭下邊摸到剪刀,毫無理智地往車興德身上捅。 車興德吃痛地后退,很快又往上撲,奪過她手上的剪刀。 “cao你媽的婊子?!?/br> 溫以凡紅著眼,身子往后退,再度從枕頭底下摸到美工刀。她的身體緊繃至極,全身心都在防備。她控制著聲音里的顫意,一字一頓道:“你這樣要坐牢的?!?/br> 車興德笑了:“你敢報警嗎?” “……” “讓人知道你被你舅舅上啦?”車興德呸了聲,“霜降,這要被人知道了,你以后怎么嫁的出去?這是很丟臉,很羞恥的事情,知道嗎?” 溫以凡像沒聽見一樣,只一眨不眨地盯著他。 唯恐他會再度上前。 少女頭發凌亂,膚白唇紅,五官極為艷麗。她的四肢白皙纖細,隨著舉動勾勒著曲線,全身柔軟至極。她縮在角落里,像只長了刺的奶貓。 因她這幅模樣,車興德那未消退的yuhuo再度涌起:“沒關系,舅舅娶你。別去上大學了霜降,來當舅舅的媳婦……” 說著,車興德再度壓到溫以凡的身上。 這次他像是早已察覺,眼疾手快地從她手里扯過那把美工刀。他再度把她的褲子向下扯,粗重的氣息一下又一下地噴到她的身上。 溫以凡用全部力氣在掙扎。 是她覺得最崩潰,最無力,最絕望的時候。 也她覺得自己最臟,最想直接這么死掉的一個時候。 那個房間黑暗至極。 窗簾明明半開著,可在那一刻,溫以凡覺得自己再也看不到光了。 她希望自己立刻就能死掉。 如果活在這個世上要承受這種事情。 那么她寧可不活了。 在車興德摁著她的雙手,把她的衣服往上推的時候。 玄關處傳來動靜聲。 溫以凡的眼里含著淚,像是意識到了什么,側頭盯著床頭柜上的時鐘。 凌晨三點。 溫以凡原本空洞下來的雙眼漸漸亮起,再度開始求救。因為長時間的叫喊,她的聲音變得沙啞,還帶著哭腔:“大伯!救救我!” 車興德的舉動停住,暗暗罵了句臟話。 隨后,客廳的燈大亮。 傳來溫良賢的聲音:“怎么回事?” 車雁琴也道:“霜降,你這大晚上的吵什么――” 看到房間里的場景時,車雁琴瞬間消了音。 溫良賢對車興德不滿很久了,看到這個狀況,瞬間火了。他走過來把車興德往床下扯,大聲吼:“你在干什么畜生事?這孩子多大你不知道?!” 脫離了地獄,溫以凡立刻用被子包住自己的身體,她低下頭,盯著手上的血,是用剪刀把車興德手割破時沾上的。 她用盡全身力氣,把眼淚憋了回去。 她絕對不會,為這種人渣流半滴眼淚。 絕對不會。 “不是,姐夫?!避嚺d德解釋,“我喝多了,這剛進來還什么都沒干呢……” 聞言,車雁琴松了口氣,過來勸:“老公,這不是啥都沒發生嗎?你也犯不著生那么大氣。德仔就是喝多了,認不清事兒……” 沒等她說完,溫以凡出了聲:“我要報警?!?/br> “……” “你這孩子說的什么話?報什么警!”車雁琴皺眉,“你舅舅就是喝多了,你看你這衣服不還穿得好好的?這被街坊聽了多丟人?!?/br> 溫良賢極要面子,怕被人知道自己照顧侄女照顧成這樣:“阿降,沒事兒就行。大伯會給你個交代的,但這事兒沒必要鬧到家外?!?/br> 溫以凡抬頭。 目光從車雁琴和溫良賢的臉上劃過,而后定在了車興德那張略帶得意的臉。她想起了他剛剛的話,情緒很平,身上還發著顫,重復了一遍:“我要報警?!?/br> “……” “你有沒有良心!想讓你舅舅坐牢是吧!”車雁琴火了,“他就喝醉酒走錯房間了。還有,你是生怕以后別人不說你閑話――” 溫以凡打斷她的話:“隨便?!?/br> “……” “我隨便別人怎么說,”溫以凡從旁邊翻到手機,邊說邊打通了110,舉動僵硬而又機械,“別人怎么傳我都無所謂,我只要報警?!?/br> 聞言,車興德想去搶她的手機,但手機那頭已經接通了。 溫以凡坐在床上,身子不受控地發著顫,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如實把情況說了一遍。 車興德立刻看向車雁琴,表情有些慌了。 車雁琴安撫道:“沒事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