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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皓軒霎那生出一種圓滿的感覺,在紅唇烙下一吻,鄭重又溫柔。 唇瓣相碰,夏晨歡渾身一激靈,涌起酥麻。 用鼻子輕磨愛人鼻尖,男人的聲音性感低沉,“喝過合巹酒,你就是我的妻子了?!?/br> 夏晨歡連心都是顫的,不自覺地吶吶叫了一聲“子靖……” 蕭皓軒一挑眉,在愛人耳邊低語了句什么。 “轟!”夏晨歡仿佛煙火般炸開,腦袋完全停擺,臉一瞬漲的通紅。他死死低著頭不敢看男人一眼,雙手攪在一起,不知所措。 蕭皓軒淺笑安然,也不催他,一點點拆夏晨歡頭上沉重的鳳冠。片刻后拔下最后一枝金釵,烏黑飄逸的長發一剎散落在肩上,越發襯的這人膚白唇紅。 蕭皓軒抬起夏晨歡的下巴,讓他躲不開視線直視。男人輕輕摩挲愛人的臉頰,面色自若,大有一直等下去的氣勢。 夏晨歡連脖子和耳朵都漲紅,羞的不行,陌生的兩個字梗在喉頭,無法輕易說出口??刹徽撍绾斡醚凵駪┣?,男人都絲毫不退讓。 夏晨歡垂眸咬唇,終是一狠心,閉眼極小的顫聲吐出兩個字,“夫君……” 蕭皓軒雙眸瞬間變沉,灼熱地盯著羞澀的愛人,幾乎要把他吞掉,暗啞的開口,“再叫一聲?!?/br> 夏晨歡熱的像要燒起來一般,再說不出第二遍。他目光游移,四下亂掃,竟起身想要逃離身旁燙人的熱源。 蕭皓軒眼疾手快的握住他手臂,一把將夏晨環拉進懷中,環著腰緊緊禁錮住他。 男人不可置信的失笑出聲,“你想逃到哪去?” 說完蕭皓軒才發覺自己這話像極了好色的登徒子在對別人家的小媳婦耍流氓,越發哭笑不得。 夏晨歡被蕭皓軒緊緊擁住,又羞又窘,快要沸騰了。 他雖是個雙兒,可因為身份和從小的經歷,根本沒想過嫁人,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叫一個人“夫君”。就算現在成為太子妃,和男人心意相通,這兩個字還是太難說出口。 對夏晨歡來說蕭皓軒的身份首先是宣王,是太子。他太過耀眼,夏晨歡愛他,帶著崇拜和向往。 而“夫君”兩字太平凡、太親密,比蕭皓軒的字更甚。夏晨歡不知怎么的心跳飛快,羞澀至極,無法輕易吐出。 他抬眸看向男人,頗有些委屈的叫了一聲“子靖”,竟是有點惱了。夏晨歡覺得自己被蕭皓軒寵壞了,以前他絕不會這般任性。 蕭皓軒被那碧眸瞪的全身發熱,下身一瞬翹起,再控制不住自己,按著夏晨歡的后頸吻上紅唇。雖然急切,但溫柔愛憐。他掃過貝齒,竄進口中逗弄丁香小舌,咽下愛人甘甜的津液。 夏晨歡心動至極,環上男人的脖子,閉眼回吻對方。安靜的新房中只有“嘖嘖”作響的吮吸聲,分外清晰,分外令人羞恥。 兩人周身氣溫升高,親吻變的激烈又炙熱。蕭皓軒又啃又咬,恨不得把愛人拆吞入腹。雙手探進嫁衣,揉捏撫摸緊致光滑的肌膚,不停在對方敏感部位撩撥。 夏晨歡被快感激的發顫,每一個毛孔都冒出酥麻。他整個人軟在蕭皓軒懷里,只有被吃干抹凈的份。 其實夏晨歡也想要子靖愛他,想要被子靖占有,想要一個和子靖的洞房花燭夜。 蕭皓軒硬到發痛,橫抱起被自己扒光的人放到金絲紅銹鴛鴦被上。大紅的床帳上一抹純白的身軀,yin靡又純潔,最是勾人。 蕭皓軒第一次發覺自己意志力這般強,美色當前依然能溫柔的愛撫對方。他從夏晨歡的額頭吻到腳尖,吻的很緩、很慢,不時舔舐吮吸,留下一個個紅印。幾乎吻遍了愛人的每一寸肌膚。 這樣的快感細膩又致命,夏晨歡嬌喘著,一聲聲甜膩入骨,“子靖…不要…子靖…啊…子…嗯…靖…子靖……” 蕭皓軒雙眼通紅,含住小舌把惑人的呻吟吞進口中,再忍不住,狠狠進入了夏晨歡。 從第一次開始兩人在性事上便分外契合,蕭皓軒總能帶給夏晨歡無與倫比的歡愉和享受。 今夜也不列外。 剛開始夏晨歡還能夠迎合男人,環住他的腰,隨著他的節奏舒展身體,在滅頂的快感里一次次釋放。 可男人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他從來沒有進的這么深,干的這么狠過。 胸口漫溢的愛意和小腹滿漲的欲望讓蕭皓軒只想狠狠貫穿夏晨歡,把他干死在自己懷里。 夏晨歡是他的太子妃,他的妻子,是他的。 蕭皓軒把愛人弄到意亂情迷時輕哄,“晨歡,叫夫君,乖,叫我?!?/br> 夏晨歡泣不成聲,根本無法思考,男人說什么就是什么,本能的討好他,啞聲叫喊,“啊…嗯…夫君…夫君…嗯啊…夫君……” 蕭皓軒眼中熊熊烈火,不滅不休。 這般干柴烈火,春宵一刻,等蕭皓軒肯放過愛人,夏晨歡已經什么都射不出來,滿臉淚痕的昏倒在男人懷里。唇被吻腫了,眼睛也哭腫了,好不可憐。 蕭皓軒蹙眉看著懷中人“嘖”了一聲,也知道自己過分了,可剛才仿佛著了魔般控制不了。 他自責又愛憐的吻掉夏晨歡臉上的淚水,抱著人進入浴池清洗干凈,躺回煥然一新的紅帳中。 蕭皓軒讓夏晨歡靠在胸膛上,把人擁在懷里。一下下親吻他的額頭、眉眼,摩挲光滑白嫩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