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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凡是由修真界幾大門派舉行的青年比賽,華耀真人手中的冠軍就從未被人奪走過。也因此在接下來的幾十年內,選擇成為劍修的新晉修士越來越多,此消彼長,法修自然表現勢弱。 可以說,和華耀真人同期的修士都是在他的陰影下成長起來的。如今,清蕭真人終于成功進階元嬰,成為打破這個魔咒的第一人。 他偏偏又是新生代法修的代言人,他的成功在某種程度上也代表著法修的勝利。 紀雨澤先前一直在論壇上吃瓜看戲,倒是并沒往深處想,只以為是普通的粉絲之爭,如今被徐景陽一提醒才想明白了其中的含義。 他不由得感嘆,無論這次演武臺上結果如何,清蕭真人成功進階的結果無法改變,法修的崛起是注定的,只怕褚榕要失望了。 臺上兩人都已是筑基期修士,與煉氣期的小打小鬧不同,他們一來一往之間滿是刀光劍影,若不是在外面,紀雨澤都要把徐景陽的靈瓜子拿出來嗑了。這才叫真正的特效!每一絲光影都如此令人目眩神迷,真該把那些拍玄幻劇的導演抓過來好好看看。 演武臺上有陣法阻隔,并不會出現臺下觀眾被誤傷的情況。其實最開始這里是專門用來同門切磋的地方,只是隨著時間愈久,就被大家開發出了新的用處。 凡是兩人之間有了矛盾生了仇怨,或是在論壇起了極大的爭執,大家都會來此解決。既然是比試,自然要有裁判,一般情況下就是去找相熟的學長學姐過來做個見證。像是這樣的比賽都會在賽前說好彩頭,登上演武臺的兩人中輸了的一方,不但要拿出賠禮,還要給充當裁判的人一份靈石。 所以能夠來演武臺打得起架的學生,一般都不差錢。 紀雨澤在第一次知道這件事的時候還曾吐槽過,“這年頭,沒錢連架都打不起?!?/br> 不過這些關于約架的說法畢竟只是約定俗成的潛規則,并沒有明確寫進門派律令之中,倒是門規中明文規定,門內弟子不得私下械斗,不得自相殘殺。 演武臺上的比試算是打了個小小的擦邊球,大家知道它有些名不正言不順,但也沒人去管,屬于民不舉官不究的范圍。 筑基期修士體內靈氣不多,兩人又是勢均力敵,因此纏斗的時間不久,不到半小時雙方便顯出頹勢。 此時已到了分出勝負的關鍵時期,法修手印一變,將體內剩余靈氣全部灌注,只見一朵三瓣蓮虛虛從他手上浮現,而另一邊劍修的劍身上也現出了一道青光。兩人孤注一擲,想用這最強的一招定勝負。 下一秒一青一紅兩道光芒于臺中央交匯,兩邊分毫不讓,此消彼長,光芒愈來愈烈,就連充當裁判的學長臉色都變得慎重起來,“不好!” 那學長剛要出手,然而有人卻比他更快,一步踏入演武臺,并指一點,只見青紅光芒便如見到太陽的白雪,轉眼間消融于天地之間。 來人黑衣金冠,雖有絕色姿容卻一臉煞氣,臺上三人一時被這人所震懾,竟全都說不出話來。然而對方卻沒有放過他們,他指著臺上打斗的兩個人冷聲道:“大庭廣眾之下械斗,回去寫三千字檢討!” 作者有話要說: 可以卑微地求一下評論和收藏嗎qaq 第19章 讓我們暫時把劇情回放。 臺上兩人你來我往,打得酣暢淋漓,紀雨澤在臺下也是看得興起,甚至和身旁的徐景陽猜測著這場比賽最后究竟誰會獲勝。 他對修真相關的事物一竅不通,論眼力自然無法和徐景陽相比,只能看個熱鬧。兩人最后的一招都極為精彩,他看不明白,徐景陽卻是個識貨的,為他講解道:“法修使出來的是上品法術九品蓮花印,若是練到最高境界堪為天級功法,只是他如今修為不高,用不出多大的威力,只有三品,但只憑這一招在同境界中也算得上少有敵手。劍修這一招也很厲害,靈氣外放一般是金丹期修士才能融會貫通的手段,但是此人竟能領悟幾分,雖說還不夠流暢,但是外放的劍芒卻大大增加了劍修的攻擊范圍?!?/br> 他說的話紀雨澤只能聽懂一部分,不過這不影響紀雨澤明白臺上兩個人都很牛逼。 這才是他所向往的修真手段,他眼中流露出些許羨慕之情,然后疑惑道:“所以這倆人誰會贏?” 徐景陽搖搖頭,“兩人實力在伯仲之間,勝算五五分,我也預料不到?!?/br> 正說著,臺上本來劍拔弩張的氣氛就變了。 由于那黑衣男子速度太快,在臺下的這些煉氣期弟子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場可能會發生的危險事件就已經被扼殺在萌芽之中。 臺下的弟子只看到一青一紅兩道光芒相互沖撞,光團越來越大,正爭論著這次勝利究竟花落誰家,然后就看到那光團在眾目睽睽之下……消失了。 這就跟看小黃蚊兩個人親親摸摸即將步入正題,正心潮澎湃著,作者來了一句前方河蟹拉燈一樣,真是要活生生被憋成太監。 接下來看到的就是一名黑衣男子站在臺上,指著那兩個約戰的弟子,罰他們寫三千字檢討,隨后又指向一旁想把自己縮成一團的裁判,“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你寫五千字!” 此時終于有見多識廣的學生認出了臺上黑衣人執令者的身份,頓時臺下眾人作鳥獸散。然而一群煉氣筑基的小學生在金丹真人面前想跑談何容易?還沒走幾步他們就發現自己根本走不出這個領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