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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被他盯得很不自在:“你一直看我做什么?” “師尊好看啊?!庇糇酉沂謹堉难?,左手玩兒著楚寒的衣帶,“師尊啊,你有沒有喜歡的人?” 楚寒緊張道:“你、你突然問這個做什么?” 郁子溪松開楚寒的腰,兩手勾上楚寒的脖子:“就是想知道,師尊若是沒有喜歡的人,能不能喜歡我?” 楚寒:“?。?!”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旁邊還有人,還有三個大活人,你就這么往我身上爬,讓我很難做啊……而且不是能不能的問題,我已經喜歡你了,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 洛長歌抹了下嘴角的血,朝這邊走來:“光天化日,你倆這么親熱好嗎?” “洛長歌,注意措辭?!背延糇酉獜纳砩险讼聛恚骸白酉?,別鬧了?!?/br> 洛長歌接話:“對,別鬧,你再鬧,你家師尊的臉都熱的能烤紅薯了?!?/br> 他剛說完,商容便從懷里掏出一條粉色小手帕,怒氣沖沖的丟到他臉上,比劃:把嘴角的血擦干凈,臟死了。 洛長歌把手帕從臉上抓下來,失笑:“你打的,還嫌臟?那你也太壞了吧?!?/br> 那條粉帕子,他沒用,而是打了個蝴蝶結,然后摘下自己頭頂的發簪,直接穿著蝴蝶結扎在了商容發髻上。 “嗯,不錯,真好看?!甭彘L歌拍拍手,往后退了兩步,生怕商容再提刀來砍他。 商容卻出乎意料的沒動,一手提著刀,一手摸了摸頭上的蝴蝶結,然后就低著頭,回柜臺繼續吃桂花糕了。 洛長歌震驚的撓撓頭,自語:“竟然沒打我?” “你挨打挨上癮了是吧?”楚寒斜了他一眼。 “怎么會?!”洛長歌在他另一邊坐下,沖正用手指在楚寒手心里畫圈兒的郁子溪道,“郁師侄,不是我說,你整日這么對你師尊摸摸蹭蹭的,被外人瞧見,會說閑話的?!?/br> 郁子溪淡然:“我不怕?!?/br> “你不怕別人說你,那怕不怕別人說你家師尊???”洛長歌抬眼,挑了他一眼。 郁子溪動作一僵,慢吞吞松開了楚寒的手。 楚寒揉了揉郁子溪的頭,把自己的手又塞回了他手里:“為師不怕?!?/br> 洛長歌正起盞喝茶,聞言,一口噴了出來:“啥?阿楚你也太縱容他了吧?!?/br> 楚寒毫不在意道:“我家的徒弟,我樂意?!毕矚g,不就是要縱容嗎?不縱容,怎么顯得自己喜歡呢? 洛長歌失笑:“我從沒見過你這么縱容過一個人,就連我,你也沒這么縱容過?!?/br> 楚寒:“別做夢了,我并沒縱容過你?!?/br> “好好好,你沒縱容過我,但你也沒縱容過別人?!甭彘L歌道,“你對他這般,我真的懷疑……” 洛長歌突然湊到楚寒耳邊,低語:“懷疑阿楚你已經陷進去了。聽我一句勸,別在這種事情上較真?!?/br> 洛長歌這個人,對朋友很好,人品也不錯,但有一點,在除了友情親情之外的感情上,他這人很涼薄。 楚寒把他推開:“跟一個不明身份的小啞巴興致勃勃的玩兒了這么久,我都懷疑,你這句話是提醒我的,還是提醒你自己的?!?/br> “當然是提醒你的!”洛長歌起身,轉身朝樓上走,“我上去補個眠,黃昏再喊我?!?/br> 郁子溪把臉枕在楚寒手心里:“方才洛峰主同師尊說了什么?” 楚寒莞爾:“沒說什么,只是我覺得你洛師叔可能把自己玩兒進去了還不自知?!?/br> 郁子溪伸手戳了戳楚寒的嘴角:“師尊又笑了,師尊笑起來可真好看吶?!?/br> 楚寒心里正美,但記起昨夜那一夢,忽然不太美了:“子溪,除了為師之外,你這么夸過別人嗎?” 郁子溪一愣,眨眨眼:“夸別人什么?” 楚寒:“夸別人好看??!”雖然知道郁子溪夸那個楚綿綿好看只是夢里之事,但楚寒心眼兒小,心里就是過不去。 郁子溪噗嗤笑出了聲,他臉在手心上蹭了兩下,又伸出右手,輕輕捏住楚寒下巴:“這世上,有人比師尊好看嗎?值得我夸嗎?” 突然被撩,楚寒竟不知如何應對,他想別過臉,但下巴被郁子溪捏著,并不能動,只好道:“天下那么多人,你又沒見過一遍,你如何知道沒人比我好看?” 郁子溪笑瞇瞇道:“可我眼里師尊就是最好的啊。除了最好的,都不值得我夸?!?/br> 楚寒:“……”大白天這么撩人真的好嗎? “行了行了,我最好看,我知道你沒夸過別人,你先把臉從我手上拿開吧,我想嗑瓜子?!背疅o奈道。 郁子溪戀戀不舍的抬頭坐直,不是很情愿的把面前那碟瓜子推到楚寒面前:“果然,師尊愛瓜子勝過愛我?!?/br> 果然個鬼??!這人怎么還跟瓜子較上勁了?楚寒對著那碟瓜子咽了下口水,然后大義凜然的推開:“為師不吃了,吶,手給你,繼續枕?!?/br> 枕上手的小變態得寸進尺:“師尊,你好香,我想親你?!?/br> 他聲音很輕,了云道在強忍睡意,商容在認真的啃桂花糕,并沒注意,但也正因他們并沒注意,楚寒沒什么顧忌。 “你要……親哪兒?”楚寒不好意思別過臉。 郁子溪一手支著頭,抓起自己方才枕過的那只手,對著手心親了上去,親完之后,還伸出舌尖兒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