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合歡(下、春藥梗、初H)
比如,現在怎么辦;比如,尉遲肅怎么下的藥;再比如,尉遲肅比她大,算不得小兒。 兩人一個頭一個尾隔得老遠,屋中的熏香卻還在燒。 尉遲肅神智還算清醒,張嘴譏諷道:“茶里下藥還不夠,還用上了合歡香?” “什么香?”姜慈覺得,自己離真相很近了。 尉遲肅只當她還要裝傻,眼中既有怒火又有yuhuo,炯炯盯著姜慈:“太妃不是想告訴臣,這合歡香不是太妃點的罷?” 姜慈沉默,熏香一向都是素秋在管的。想通了前因后果,姜慈知道他不信,卻也只能辯解:“確實不是我?!?/br> 尉遲肅是很瞧不起沒有擔當的人的,說出口的話更冷了些:“太妃說笑了?!彼疵て鹱约簩鹊暮抟?,借此轉移下腹的guntang叫囂,“太妃既想得出這樣的把戲,何苦還裝個不知情的樣子,臣有眼睛,不瞎?!?/br> 姜慈強忍著身上不適,顫著身子縮成一團,只重復:“不是我?!?/br> 尉遲肅覺得,怪不得能做jian妃,臉皮確實厚得很。 他強撐著站起身來,想去掐滅那縱欲的熏香,才走近香爐,一時不備竟深吸了一口氣,直著身子暈倒過去。 姜慈嚇了一跳,連連喊了幾句:“尉遲肅”,都得不到回應。 該不會是,真的死了吧? 姜慈連忙搖頭忘掉這可怕的想法,一點點挪著身子靠近尉遲肅,好不容易挪到他身側,伸出一指探在他鼻尖。 呼。還好,還活著。 她披散的發卻有幾縷刺在他臉上,尉遲肅本來只是被這熏香濃重的氣味熏暈過去,這會兒被她頭發一扎醒了過來。 姜慈被他嚇了一跳,連忙縮回自己的手,卻被尉遲肅抓住。 “太妃也太心急了?!蔽具t肅臉上是在笑著的,眼神卻冷得人發慌。 姜慈努力想要掙脫他的手:“我以為你死了...” 尉遲肅:我真是沒見過比姜慈還要惡毒的女子了!給我下藥,咒我去死! 尉遲肅氣極,硬撐著支起身子來靠近這jian妃:“我猜猜,太妃不惜以色侍人,出此下策,是為了姜家?” 姜慈抿唇,到底沒有說“是姜家為了你出此下策”而非“我為了姜家”。 她姓姜。 尉遲肅又問:“若我寧死不從,太妃又當如何?” 姜慈無言以對。 尉遲肅卻笑了:“太妃不必做那個不知情的可憐樣子,”他頓了頓,“便是現在陛下親臨,便是我真的做了什么,不會好過的都只是太妃罷了?!?/br> 這是實話,也是姜慈最不肯承認的話。 她的阿爹,是真的沒有想過她的生死的。 “你說的是?!苯忍ь^看他,“但我就是被賜死也要說,不是我?!?/br> 尉遲肅只覺得她不僅心地大大的壞,為人還十分虛偽,實在不可救藥。 對待壞人,只有比她更壞,你才能斗贏。這是尉遲肅前二十年里學到的最重要的道理。 “如太妃所愿,尉遲上鉤?!?/br> 姜慈不待細想,眼前便被尉遲肅緋紅的俊臉籠罩,他的唇分明guntang,眼神卻很冷,用粗魯又蠻橫的啃咬來表達他的不滿。 姜慈本就失了氣力,唯一能做的反抗是死死咬住他的唇瓣,好在她牙口不錯,很快在他唇上啃出一小塊血紅來。 尉遲肅又笑:“喜歡帶血的?” 是明晃晃的羞辱。姜慈恨恨地瞪著他,在他的舔咬之下只能斷斷續續地咒罵:“尉遲...” 尉遲肅覺得自己有點像從前巷尾的那條惡狗,被人打了一下便不怕死地回咬,哪怕敵多我寡。 “太妃勾引人的本事,就只有下藥了?”肌膚相親減去了幾分折磨,尉遲肅從來都是得理不饒人的惡狗,從不滿足于一丁點的勝利。 姜慈誓要惡心死他,用盡力氣反唇相譏:“你也就這點嘴皮子本事了?!?/br> 尉遲肅氣極反笑,伸手拆了束帶,解了衣裳,手又靠近她腰側:“好教太妃知道尉遲的本事才是?!?/br> 姜慈從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皮的人:“尉遲肅,你不要臉?!?/br> “那肯定沒有太妃要臉,太妃給人下藥的事情都做了,還能眼巴巴地說不是你做的,這般愛臉皮的人尉遲平生僅見?!?/br> 兩人嘴上互不輕饒,身體卻契合地互相貼緊。 尉遲肅察覺到她的主動,忍不住炫耀自己的勝利:“太妃可真是...” 姜慈被這什么合歡香熏得失了神,卻仍然保持著居高位者的自傲:“尉遲肅,你若伺候得哀家舒坦了....” 尉遲肅扒她衣裳的手頓了頓,額角青筋暴起。 “??!” 尉遲肅如何忍得這樣的羞辱,匆匆扯下兩人褻褲一個挺身而入。 “伺候?”尉遲肅冷笑,在街頭巷尾聽來的渾話一個勁地往外拋,“太妃這處怎得這般濕滑,哦——先帝早早去了,怕是太妃獨守空閨寂寞難免罷?” “竟這般著急?太妃從前也是這樣勾著先帝的罷?” 姜慈紅了眼,想要罵回去,聲音卻被他撞成了細細碎碎的低吟:“啊..嗯嗯...尉遲肅,你... ” “我怎得?”尉遲肅發了狠,合歡香本就霸道,這jian妃不知在茶湯里添了什么,身下烙鐵似得,只在這淋漓甘泉眼處才能得一兩分舒坦。 尉遲肅嘴上與她斗著,腰下也不住挺進,每一下撞入都帶著被設計的恨意,偏偏身下人花徑處緊緊吸吮,一下痛快過一下,逼得他忘了初時“不如撞死”的志氣。 姜慈慣是個能安慰自己的,此刻只不住地勸自己:想想佳慧大長公主... 先帝本就因為她姓姜沒給過幾次好臉色,偶爾侍寢也不過是各自安歇,甚至于先帝防她防得緊,身子一旦不適立刻離她遠遠的,敦倫之事不過寥寥。 這合歡香著實霸道,饒是姜慈這樣不熱衷床榻之事的人,也漸漸得了趣兒。只她吸入太多,頭有些發暈,渾身失了力氣只能由著尉遲肅動作,嗓間偶爾蹦出幾句細碎的話,夾雜著羞人的低吟。 尉遲肅頗滿意地譏諷:“可伺候得太妃舒坦?” 姜慈只覺自己似飄在云端,飄忽不定的感覺令她心驚,連忙抓著尉遲肅的手臂,雙腳繞著尉遲肅的勁腰勾在一處,徹底失去神智前撂下一句:“賞?!?/br> 尉遲肅被這字激得發了瘋,不顧她已暈睡過去,又狠狠撞了數十下才癱在一側。 賞。 這是舉國皆知的,佳慧大長公主的口頭禪。 給伺候得她舒坦的面首的口頭禪。 尉遲肅恨恨地瞪她一眼:掐死這jian妃,也算功德一件罷。 //不要誤會,尉遲肅真的骨子里就是狗賊。 也不要誤會,姜慈雖是軟妹,也是氣急了能罵人的軟妹。 春藥梗不想寫得太像QJ...所以素了點。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