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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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孕?”弗納伯聞言放下杯子,管家很有眼色的連茶托一起端到了旁邊,“多久了?” “一個多月?!?/br> “一個多月啊?!备ゼ{伯微微仰頭思索,時間確實是對的上的,“他知道了?是什么反應?” “那位先生嚷嚷著我搞錯了,后來說什么要打胎,我給他喂了些助眠的藥,現在安靜下來了?!?/br> 弗納伯突然掃過來的視線讓醫生抖了抖,額頭上汗如雨下,弗納伯轉頭嘴角勾起一抹笑,“他倒是也不在乎再多犯一條帝國法律,我想你不會和他一樣吧?你可是好公民啊,先擦擦汗吧醫生?!?/br> 因為生育率帝國禁止除官方登記在案的妓子之外任何私底下的主動打胎行為,尤其是omega。 黑市里倒是有些藥物流轉,但是一般的omega也沒有那個本事和錢,只能生下來,又養不起,丟棄或是賣掉都是貧民窟里司空見慣的事。 這還算好,暗巷里分娩時死掉的omega也不是個小數目。 還有些僥幸搞到了藥,卻因此喪命的也不少。 “是,是?!贬t生連忙用另外一只尚干的衣袖擦拭額頭,“我敢用我的腦袋擔保我絕對沒有弄錯?!?/br> “我自然相信你的醫術?!备ゼ{伯擺擺手,“這毒應該也沒關系了吧?” “是,天佑蘭德斯特,親王殿下您福澤深厚,毒素幾天就能新陳代謝出體內,您可以多喝些水加快它的排出?!?/br> 弗納伯點點頭,管家很客氣地請醫生出去了。 “天快亮了?!眰蛉嗽缋_了房間的窗簾,遠方天幕出現了一絲細微的白,弗納伯敲著被面產生了一小塊塌陷,“監獄的事情處理得怎么樣了?” “我們已經清點完損失,未來得及修補的牢房也暫時圍住派了人看守,跑出去的犯人尚在統計,已經確定的就張貼了布告通緝,我們也會加強巡邏,近期會實行宵禁,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早該這樣,謝爾蓋大公那邊呢?”弗納伯點頭表示贊同,窗外的墨色漸漸褪去,就像是在墨水里加入了清水稀釋。 “我們也增加了他下榻旅店的侍衛人數,那旅館昨日無人進出?!?/br> “很好,保持這樣,這幾天都要辛苦你了?!?/br> “是我的職責所在,為您效勞是我的榮幸?!贝巴馓煲呀洿罅?,厚密的云層遮住了太陽透不過一絲光,一個陰天,或許還會下雨,花園里傳來一兩聲狗吠,“殿下,刺殺您的那位,怎么處理?” “先養著,我親王府不缺這一張嘴?!备ゼ{伯的視線從窗外移到拉爾金身上,侵略性的壓力之下拉爾金轉為單膝跪地,“怎么?你還想要獎賞?” “不敢?!?/br> “你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達克.塔格德早就被絞死了不是么?”弗納伯摸著被面上那處凹陷,“一個稍微有些調皮的omega,看在他肚子里孩子的份上我把他留下來好生照顧著可沒有違反任何一條帝國法律?!?/br> 拉爾金垂頭道,“是?!?/br> “一個孩子,他的母親姓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姓蘭德斯特,這就足夠堵住那些以子嗣的名義打王妃位置主意的老古板們的嘴了?!?/br> 之前接觸的時候他聞到了達克身上的味道,沒有被其他alpha留下氣味,這讓他有些微的滿足,他更想看看達克現在的表情。 看吧,你是我的。 “他在哪里?” 弗納伯冷不丁這么問讓拉爾金愣了一下,他很快反應過來,“在旁邊的房間,侍衛們在看著,我們有很小心不傷到他,還有肚子里的孩子?!?/br> 弗納伯沒說話,半晌后他才點頭,房間內滯塞的空氣開始緩慢的流動,施加在拉爾金身上的壓力也有了松動。 “也不必如此興師動眾?!备ゼ{伯拉了下床頭的傳喚鈴,不一會兒管家就敲門進來,“讓侍衛們回自己的崗位上去,還有你——騎士團還有不少工作?!?/br> 弗納伯示意拉爾金站起來,過大的壓迫讓他膝蓋都有些發麻,他身子微微晃動一下后站穩了,“聽您吩咐?!?/br> 如果是噩夢的話這噩夢未免也太真實了。 達克半撐開眼皮,頭上是陌生的華貴床幔,他腦子里居然在想它的價格能換好多朗姆,眼眶有些干澀,他轉動眼球,窗外灰蒙蒙的,不知道是天色已晚還是天就沒有亮過。 多處關節的酸痛讓他意識清醒了些,昏迷前發生的事一氣涌入腦袋,混混沌沌什么也想不清楚,像是遵循本能一樣他打算下地,牽動到大腿上的傷口用不上力氣摔在了地上。 雖然鋪著地毯達克還是結結實實地摔到了一邊肩膀,想撐起來時他才發覺自己雙手被一條三指寬的皮帶捆著,沒有工具根本就掙不開,他開始上嘴咬,哪怕是牙齦都發酸了也僅僅是在那上面留下來一個淺淺的牙印。 而且因為用力過猛他腦袋撞到了床邊的柜子,這后腦的鈍痛讓他發蒙,柜子上花瓶受到沖擊摔下來碎了一地,碎瓷片擦過他的臉頰留下一道血痕。 達克忍著腦子里嗡嗡的響坐起來,伸手去夠地上的碎片,花瓶摔得太碎了,皮帶只被割開了一點點達克的手倒是被劃出來好幾道口子,有幾道還很深,疼痛的顫抖讓他幾乎連瓷片都握不住。 小腹也開始隱隱作痛,達克想起那醫生信誓旦旦的話,把手按在小腹上,那里依舊平坦,沒有其他生命的溫度,僅自己的血是溫熱的。 房間里的動靜引來了傭人,門口的聲響讓達克的頭愈發昏,嗡嗡的響聲越來越大,搖頭也沒有任何的緩解,站起來的動作太急視線還出現了大片的空白,步履踉蹌撞到了床欄,恰好是摔到地上撞到的那邊肩膀,這更疼了。 腿傷更是讓他站不住,他蜷縮在地上倒抽涼氣。 達克聞到了氣味,自他醒來就一直若有似無縈繞在他鼻尖的氣味,另外一種本能致使他想要更多,他想被那味道包裹著,是那帶著點澀的苦杏仁味道。 謝爾蓋大公接受了騎士團監獄是意外的說法,并且接受了弗納伯的邀請參與了克里斯托可家的踐行晚宴,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就摟著一個藝術品不知道去了哪里,弗納伯喝了幾杯酒,拒絕了幾個想朝他身上靠的貴族omega,也離開了克里斯托可家的宅子。 普一進門女仆長就越過管家率先接過弗納伯的帽子和外套,“大人,請您去看看那位先生吧?!?/br> “他醒了?”弗納伯不怎么意外達克會鬧,他抬腳上樓梯,“他鬧騰什么了?” “我不知道該怎么說,還是大人您自己看吧?!迸烷L跟在弗納伯后面上了樓,揮退那幾個還在房門口探頭探腦的仆人,示意弗納伯看房間里面。 房間里遍地狼藉,能砸的差不多都被砸了,弗納伯繞開那些,被子和枕頭都在地上,床單也滿是褶皺一半垂到了地上,床上隆起來一個包。 弗納伯認出來那是一件自己的衣服,衣服下的人還在抖,他坐在床沿掀開了衣服,衣服下的人惡狠狠地瞪著他,眼淚和血混著流了一臉,也弄臟了床單,“這是做什么?” “都怪你!”弗納伯身上的味道讓達克渾身一個激靈,抖得更加厲害,他恨不得咬死面前這個人,但是身體,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想要接近他。 弗納伯眸色深了幾分,聽到那含混不清的話他伸手掰開達克的嘴,看到了一截斷牙,他用大拇指磨蹭著斷面,另外四根手指掰住他的下巴制住他的掙扎,“這是怎么搞的?” 然后他看見了達克的手,皮帶在他腕上留下了印子,手心和手指上有傷口,淺一些的已經結痂,深一些的還在滲血,他回憶起進門時似乎有在地上看見皮帶,“你咬斷的?” 他也沒給達克回答的機會,他用力按壓著那截斷牙,達克吃痛想閉嘴又被他用另外一只手捏住兩頰,生理反應很快滲出來眼淚,“你臉上又是怎么回事?” “好了別亂動?!备ゼ{伯放過了他的嘴,一只手將他的頭****,另外一只手摩擦著他一只手上的傷口,達克另外一只手在推他,這無濟于事,因為刮到了紐扣傷口又重新裂開,弗納伯看著衣服上的血皺眉,把他兩只手都攥住了,“我說讓你老實點?!?/br> “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達克聲音嘶啞,弗納伯從指縫里看到了他的眼睛,是憤怒。 “你昨晚差一點就成功了,但是很可惜?!备ゼ{伯感覺到自己的興奮,血液像是要噼里啪啦地炸開,“差一點也是失敗?!?/br> 一條傷痕累累的敗犬的威脅,只會讓人想要更加瘋狂地蹂躪。 “而且你現在需要我?!备ゼ{伯視線落在那件亂糟糟的衣服上,那上面的痕跡無疑讓他很愉悅,他依舊攥著達克的手,不再壓著他的頭,手自脖頸向下,停在了小腹的地方,感覺到手下的身體瞬間繃緊了。 “放松點,別亂動,我不會讓你太難受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