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夜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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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到你了” 諾夏顯然沒有料到會在離自己臥室只有百來米的地方被抓,明明今天兩個自己最煩的人都不在家,還以為可以好好的放肆一把,結果還是被阿誠逮到。 阿誠是五歲從福利院被接到莊園住的,那時候諾夏才剛出生,管家阿齊說‘你很幸運,和小主人同樣是熊貓血,boss收養你的前提是希望你能夠保護好小主人,同時有為小主人犧牲的覺悟’,所以除了諾夏的睡眠時間,其他時刻阿誠不會離夏諾超過十米。 “我剛剛去SJ你也可以進去?”諾夏都有點好奇阿誠是不是真的可以做到一直不跟丟自己。 阿誠情緒沒有一絲起伏,從襯衣口袋里拿出一塊玉牌“從你在boss臥室梳妝臺內襯盒里偷拿走玉牌的時候,我就知道你要干嘛了,我把阿齊的玉牌借來用了,雖然你沒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但我提醒你,從你的玉牌經過SJ身份驗證開始,boss就已經知道你今晚去過SJ世紀了。你還是想好要怎么解釋你偷拿玉牌去SJ這件事吧” “不是吧,我還是第一次干壞事呢,怎么能這么快就出師未捷身先死呀!阿誠,你救救我吧”說完就樹袋熊似的粘在阿誠背上撒嬌耍無賴式的嚎叫。 阿誠將諾夏的兩條腿固定在腰兩側防止她跌倒,面無表情說“啊,忘了提醒你了,boss明天零點叁十分也就是半個小時后的飛機到達玉港,你還是好好想想接下來的半小時內怎么避免到祠堂去思過吧” 諾夏見撒嬌耍無賴這招不管用,就直接從阿誠背上跳下來“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罰跪嘛,又不是沒經歷過,她從小到大對付我的就只有這一招,我都習慣了,我還可以到祠堂陪我爸呢” 說話的語氣明顯越來越消沉,還帶著哭腔。明知道小慫貨從小干了壞事就只有撒嬌和哭鼻子這兩招來對付自己,但招不在多,有用就行,還是被她吃的死死的。阿誠瞥了眼奶團子一臉嫌棄“行了,知道你害怕,等下如果真的罰你呆在祠堂思過,我陪你一起去” 等到一點剛過,莊園大門開啟,車還沒停穩,薛婉風塵仆仆從車上下來就往會客廳趕,步伐快到后面跟隨的李特助要小步快走才能跟上。等到了會客廳門口,看到跪在君子蘭盆栽旁邊的奶團子和站在她旁邊的阿誠才松了一口氣。慢慢走到了諾夏面前,諾夏怯怯地抬頭看了一眼母親,又慢慢低頭盯著眼前的高跟鞋,右手無意識捏著旁邊君子蘭的長條枝。薛婉斜坐在諾夏前面的長沙發上,揉了揉山根,發覺回來這么久阿齊一直未出現,抬眼看了眼面前跪不是跪坐不是坐的團子“你齊伯伯呢” “我說想吃寶榮齋的翡翠椰絲糕,就…就讓齊伯伯幫我去買了”諾夏越說越沒有底氣,慢慢的整個腦袋都快磕到地板上了。 “也就你齊伯伯慣著你了,你讓一個快六十的老人大晚上跑到鄰市去給你買糕點,‘薛小慫’你也不嫌丟人”諾夏原本只是想把齊伯伯支開,根本沒考慮到這一點,聽母親這么講,頓時更心虧了。 “玉牌拿來吧,你還想揣到什么時候,莊園里偷盜行為是什么家規處罰不用我提醒你吧,好了,自己下去領罰吧,另外在祠堂里不跪滿兩個時辰不許上床睡覺”說完就和李特助又急匆匆乘車往公司趕。 等人走遠了,諾夏才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脯,抱著手邊的君子蘭親昵“謝謝老爸,你又救了我一命” 阿誠往廳外走去“走吧,你還有叁十鞭子家法呢” 諾夏見母親走后徹底放飛,跳到阿誠背上耍賴“你剛才還說幫我的,怎么這么快就叛變,我不管,叁十鞭子下去,我這身上的皮還要不要了,明天還要上學呢,等會你讓兩個‘叔叔’輕點哈,我怕疼” 阿誠不理她,諾夏就一路碎碎念在耳邊聒噪,把諾夏背到了地方,便將她用繩子綁在離馬廄不遠的青石床上??匆娖綍r‘叁叔’‘四叔’叫的特別甜的家規執行人手機拿著馬鞭,心里還是毛毛的,往阿誠那看了看,可阿誠閉著眼雙手抱胸老僧入定的事不關己,只好認命道“叁叔四叔你們打吧,我不會喊疼的” 看阿誠不管自己,諾夏只好往旁邊的薛叁(薛笑)薛四(薛禮)撇嘴扮乖,叁叔四叔忍著笑,皺著眉頭,故作嚴肅地咳了咳“丫頭啊,不是叔叔不疼你,只是這薛家家規擺在這,要是等會叁十鞭子下去把你打壞了,那也只能對不住了” 說完就拿起馬鞭子往空氣中抽了個響,嚇得諾夏往青石床上縮。 “我抽了哈…我真抽了啊”諾夏等著馬鞭子將自己的后背開花,等來的卻是小皮革軟鞭打在背上,叁叔用真正的馬鞭站在一旁抽空氣,聽著聲音大的貫耳,連馬廄里的馬都驚了,四叔就用小皮革鞭子打在諾夏背上,看著皮都紅了,卻是不怎么疼的,知道被耍了,諾夏剛開始還扯著嗓子直喊疼,到后來聲音越來越小,薛叁感覺有點不對勁“老四你使了多大的力啊,怎么沒聲兒了” “我沒使勁兒啊”薛四趕緊將鞭子扔到一邊,把繩子松開將人翻過來抱著坐在青石床上,用手拍了拍諾夏的臉,可諾夏還是沒有反應,嚇得薛叁把手顫著往人中那兒探鼻息,剛將食指伸到嘴邊,就被諾夏一口死咬著不放。 “你個死丫頭,我這都擔心死了,你還裝死嚇我們,你給我松開” 等牙印深得快見血了諾夏才松嘴“誰叫你們叁個合伙欺負我,叁叔,你手上有蜂蜜味兒,是不是又到廚房偷花姨的蜂蜜和珍珠雞做蜂蜜烤雞吃了” “噓,小點聲兒,被你花姨聽到了,耳朵都會被她念廢,叁天喝酒都不香”薛叁趕忙將諾夏的嘴捂上。 “那你不想念叨也成,欠我一個條件我就不告訴花姨你偷了她的東西” “知道啦,快去祠堂吧” 諾夏一把抓住準備溜走的阿誠,往祠堂拖去。 祠堂的門打開后,諾夏熟練的將四個蒲團擺成一排躺在上面,一面將雙手放在腦后一面哼著歌,阿誠看不過去用腳踢了下“夜里涼,你這樣躺著非感冒不可” “那有什么關系,反正她又不在意” 阿誠不說話,從幾案下面拿了個蒲團坐在旁邊。 “阿誠你見過我父親的吧,你覺得我父親那么溫柔專情的人會和一個剛考上大學的女生攪和不清在辦公室偷情最后被媒體逼到服毒自殺嗎” 阿誠不知道怎么回答,最后都快等到諾夏睡著了才輕聲說道“尹教授是個很好的人,他彈鋼琴很好聽” 諾夏翻了個身,背對著阿誠,眼淚在眼眶里沁著,“從我五歲父親死后,我已經不下百次看到大晚上有男人從她臥室里出來了,當初她在父親的靈柩前抱著我說她只愛父親一個,想想都覺得可笑” 阿誠說不出安慰的話,只能等諾夏哭睡著了后將她抱回臥室睡得安穩些。將房門關上后,原本躺在床上熟睡的奶團子睜開了眼,醒著直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