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之型男天師_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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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涵現在拍的這部瑪麗蘇片子,十一月底開了機。因為是部多時代穿越片的關系,需要的場景比較多,并不像阮暮燈他接的《喋血警戒》那般幾乎全程在影視城里呆著,而是到處亂轉,需要什么場景就去哪里拍,開機六周以來,光是劇組下榻的酒店就已經換了四處。 大約就是從進了劇組開始,周涵就覺得事情不太對勁了。 幾乎每個晚上,他都能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 一開始只是在睡夢中,仿佛隱約能聽到男人的低吟和粗重的呼吸聲,就像做夢一般,顯得很不真實,只要他一個激靈嚇醒過來,聲音就會消失。 周涵開始時只把這些聲音當作是做夢。 雖然十分詫異他一個喜歡大胸翹臀火辣美女的直男,即便是欲求不滿,也不應該夢到男人的聲音,實在有礙觀瞻,光是想想就令人全身雞皮疙瘩掉一地的,不過他仍然覺得,只是些奇怪的噩夢已經,也沒太放在心上。 但過了不久,他就發現事情越來越詭異了。 那些聲音變得更明顯,更清晰,有時甚至會變成一些斷斷續續的語句,不僅在睡夢之中,甚至人還清醒著的時候,也會忽然在耳邊響起。然而等他猛地轉頭朝向聲音來源的方向時,卻什么都沒有看見。 他以為是酒店房間有什么不干凈的“臟東西”,但即使他換了房間,甚至換了酒店,這聲音依然如影隨形,根本擺脫不掉。 然后斷續的語句變成了連貫的話語,都是一些惡毒的詛咒,仿佛催眠一般,只要是入了夜,隨時都有可能魔音穿耳,毫無預兆地突然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叫他去死、去死、快去死…… 說完,周涵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人靠在椅背上。 終于能對值得信任的人說出折磨他許久的痛苦,強裝的平靜全都分崩離析,他仿佛忽然被誰抽了脊梁骨似的,露出一個欲哭無淚的苦笑表情,“我現在每天晚上都沒法睡個安穩覺,快要被那聲音給整瘋了……” 阮暮燈想了想,謹慎地問道:“你有沒有去看過醫生?” “你知道,我們做這一行的,公眾形象很重要,如果我將這事說出去,八成就要被當成精神分裂,讓經紀公司硬壓著去看心理醫生了?!?/br> 周涵又嘆了一口氣,“但是我自個兒清楚,我的腦子肯定沒毛病,這也絕對不是幻聽,絕對就是遇著什么臟東西了……” “我同意?!?/br> 阮暮燈蹙起眉,覺得周涵說的這個癥狀,和他曾經在某本古籍上看到的故事有七分相像,如果不是他這朋友編了個故事來耍他的話,那么事情大約真不能用“幻聽”二字解釋。 他想了想,放下吃了一半的菠蘿油,“你現在住的酒店在這附近嗎?如果信得過我的話,待會兒我先去幫你看看?!?/br> 第章、五、銅錢索命05 兩人草草吃完午飯,阮暮燈就上了周涵的車,先回劇組向弎子交代一聲,又取了點東西,然后一起去了周涵住的酒店。 周涵的劇組顯然不差錢,給幾個主演安排的住宿環境都相當好。 他的房間在酒店高層,是一個商務套間,前頭有個小會客室,中間一個酒柜作為間隔,里頭是一張一米八的大床,書柜、電視柜、床頭柜和工作臺的標準配置,客廳與臥室的夾角有一扇磨砂玻璃推拉門,里頭是寬敞的洗手間與浴室。 “你是昨天剛住進來的,對吧?” 阮暮燈一邊問道,一邊從剛剛拿來的一個大布包里掏出一個羅盤。 周涵點著頭,目光卻完全無法從青年手里端著的東西上離開。 那盤子大約五寸左右,青銅色的盤面很是老舊,呈現出一種光漆磨損氧化后略有些斑駁的色澤,盤正中央一根指針,盤面上疊套著大大小小數個同心圓圈,上面密密麻麻布滿蠅頭小字,其中相當一部分甚至磨損到難以辨認了。 “臥槽,阿阮你真是準備充分……” 周涵咂舌,“我原本以為你就是略懂,但看這架勢……就很較真啊……” 阮暮燈朝他笑笑,羅盤穩穩地平端在胸前,兩眼盯著指針任何一絲細微的顫動,開始在整個房間里里里外外地轉起圈來。 慧眼對分辨大團的生靈氣暈很有效果,但若要仔細研究某個區域中的陰陽失衡,在慧眼無法區分如此細致的差異的時候,師傅送的這個羅盤就要派上用場了。 蕭瀟送給他這個羅盤,是實打實的明代古董,工藝極是精致,底盤是從百歲花梨木樹干鋸下來的一整塊木料,海底包了純銅,銅面厚實,中間的指針是新換過的消磁合金,用來代替之前那根磨損了的舊銅針,是整個盤子唯一的新配件。 這是阮暮燈接觸道術以來,第一次在蕭瀟不在身邊的時候,單獨下場“做活兒”,雖然面上不顯,但他心中的確有些緊張,還有一點兒隱秘的興奮。 房間里面的氣很亂,完全不像一個昨天才住進人的房間。 他讓周涵在門外等著,然后來來回回繞了四圈,仔仔細細地分辨著房間里混亂的陰陽氣息,到第四圈走完的時候,他才停在衣柜門前,將早就站得腳酸的周涵喊了進來。 “你在柜子里放了什么?” 阮暮燈指了指虛掩的大衣柜問道。 “這,就是一些要掛起來的衣服啊……” 周涵退了一步,睜大雙眼,面露驚恐,仿佛他們誤入了《咒怨》片場,此時柜子里藏了一只伽椰子似的,“……哦,還有個保險柜,我在里頭鎖了些小件的貴重物品?!?/br> “把柜子打開,東西一件件拿出來?!?/br> 阮暮燈看向周涵,見他已經面無血色,蒼白得跟紙片似的,連忙補充了一句,“不用怕,只是檢查一下,不會有問題的?!?/br> 周涵掙扎了大約半分鐘,事實上,他現在特別想叫個客房清潔工過來,將柜子里的東西全部直接丟出去,但青年并沒有告訴他,把東西扔光了就能解脫了,事實上,如果不把事情搞清楚,他也沒法安心,雖然很不情愿,但也只能照做。 “……好吧,你在旁邊盯著點啊……” 周涵一再叮囑道。說完他打開衣柜,開始一件一件地往外掏東西。 西裝、襯衣、夾克、T恤、毛衣和運動衫,各種各樣的褲子,很快便扔了一床。 周涵一邊扔,阮暮燈一邊端著羅盤,仔仔細細地盯著每一樣東西。 片刻之后,掛在柜子里的衣服褲子都掏空了,周涵又打開保險箱,將里頭一只錢包、兩個卡包、幾只名牌表還有裝著手環戒指耳夾吊墜之類零零碎碎的首飾盒全都拿了出來。 “也不是這些?!?/br> 阮暮燈搖著頭,“那‘東西’還在柜子里?!?/br> “‘那東西’到底是什么東西??!” 周涵快要哭了,想了想,又拉開兩個衣柜抽屜,“這兒還有一些內衣褲,然后領帶盒里頭還有幾條領帶,你究竟在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