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之型男天師_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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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便不再搭理他,扭頭和隊友們一起燙螃蟹去了。 打發走了礙事的紅隊細作,藍組四人齊心協力,終于趕在太陽下山前,把晚飯弄好了。 他們將海魚穿在樹枝上,抹上油鹽架在灶上烤熟,最后刷上一層辣椒粉,調味雖然極是簡單,但焦香四溢,讓干了一天重體力活,中午又只是草草填了幾塊餅干的眾人,光是聞到那香辣味兒,便忍不住腹中轟鳴。 隨后四人又煮了一大鍋野莧菜貝殼湯,螃蟹和海螺則與蔥蒜一起下鍋爆炒至醬色濃郁。 將飯菜都做好之后,幾人圍坐在灶前,一人捏著一串香辣烤魚,配著米飯吃的滿嘴流油,愣是將盤碗掃了個一干二凈。 晚飯之后,阮暮燈給大家一人鉆了一個椰子,眾人在暮色之中席地而坐,喝著清甜的椰漿,再時不時捻起一顆茅莓和烏墨放進口中,鏡頭捕捉著幾人臉上舒適愜意的表情,愣是將一個野外求生節目拍出了旅游度假片的質感。 不過,在稍后的“部落會議”時間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在第二日里被淘汰的,居然是藍組的諧星謝志興。而淘汰的理由是他在其他人忙著生火做飯的時候,常常偷吃剩下的那點餅干罐頭或是剛剛采來的水果。 第三、第四天分別是尋寶游戲和土著集市挑戰,藍組的馮長盛第三天因為運氣太差,一整天都找不到一個寶箱而出局,紅組的奧運冠軍林帥則在集市上因為不會規劃收支,最終因為虧本太多成為了第四個離開小島的參賽者。 第章、三、海墓06 到了第五天,賽程過半,紅組剩下檸檬男孩組合的二人,藍組則是阮暮燈和周涵。 賽程強度很高,三餐也常常無法吃飽,在此雙重折磨之下,幾人的體力都消耗巨大。原本體能就很差的舒耀,已經明顯憔悴了許多,連他特別在意小鹿斑比似的清純形象,也早就沒有精神時刻保持了。 他唇角的水皰越來越嚴重了。 原本只是些散在的針尖樣的小突起,此時已經連成一片,水皰中央還滲出點點渾濁的乳黃色膿液,在高清鏡頭的捕捉之下,顯得又臟又惡心,尤其破壞他芭比娃娃般的美貌,這讓他不得不使用更厚的遮瑕和粉底來掩蓋他唇角的患處。 “這要命的皰疹,真是煩死了……那個隊醫怕不是個獸醫吧?昨晚給我上藥的時候居然還有臉笑得跟只皸皮橘子似的,真特么想一腳將他踹進海里!” 舒耀強忍住想要舔一舔傷處的沖動,趁著幾個攝影還在調試機位,根本沒空跟拍他們的機會,抓住旁邊的羅云霄,又開始碎碎念。 “得了你,省點兒力氣吧……” 羅云霄當了整整四天的樹洞和垃圾桶,已經快要憋到極限了,“你嘴角不疼嗎?少說兩句吧……” 舒耀狠狠剜了他一眼,“你他媽哪邊的???要不是你這么沒用,昨天我們就應該聯手坑掉那姓阮的了?!?/br> “天啊……” 羅云霄無語,“你跟他無仇無怨的,干嘛非要針對他……” “我就看那孫子不順眼怎么了?” 舒耀一扯嘴角,立刻疼得冷嘶了一聲,“他混得順就是擋我道了!” 羅云霄朝天翻了個白眼,懶得和他繼續和他掰扯。 正好這會兒拍攝準備差不多了,總導演杜大腕兒此時已經在叫參賽者們集合,預備開始今天的賽程了。 今天的比賽從清晨七點開始,節目組選了海灣內側靠近懸崖的一片海域,這時太陽正好被山崖擋住,無法直照拍攝區域,這樣的光線下,整個背景自帶柔光效果,最合適拍那些燈光師無法有效補光的外景拍攝。 “你們知道,這座島之所以被稱為墳場島,正是因為這片海域里沉睡了二戰時期二十多膄戰艦的緣故?!?/br> 主持人穿著扎染的長袍,額頭上還系著根刺繡發帶,也不知道是哪個民族的服裝,他笑著指向棧道盡頭的木制浮臺,“從此處下水,視野范圍內就能看到三艘沉船?!?/br> 說到這里,他來了一個大停頓,神秘地一笑,“現在,你們要近距離接觸這些睡在水底下近百年的沉船,親要被珊瑚礁覆蓋的遺跡?!?/br> 這天比賽,主要是圍繞著三處被開發商規劃做潛水或水底觀光區域的沉船遺跡進行的。 棧道平臺是第一處,這里水深只有二十米左右,海床平坦,珊瑚顏色鮮艷,水下視野良好,砂石上橫臥著一艘斷成兩截的軍艦和一大一小兩艘木質結構的民用貨船,稍遠處還能看看到被擊落或來不及起飛的戰斗機殘骸,經過初步勘探,這里應當是最合適開發成潛水區。 只是這幾個參賽選手都是從來沒有接觸過潛水的門外漢,當然不能讓他們貿然進行難度和危險性最高的沉潛,萬一誰出了點兒什么意外,光是人身保險都夠他們賠到傾家蕩產。 于是節目組考慮到安全第一,只是在其中一艘沉船上方豎了兩根垂直的長桿子,從水深一米到五米,每間隔半米處綁上一枚彩色浮標,一共十根浮標,參賽者兩兩一組,在規定時間之內,哪一組可以取得最多的浮標,便能得到比賽的勝利。 這樣既能體現出激烈的潛泳對決,又能在水下取景時拍攝到背景處大片大片的沉船遺跡,對開發商來說,這是個相當好的旅游軟廣宣傳。 四人在聽完游戲講解之后,紛紛換上泳褲,爬下礁石,沿著長長的木制棧道,來到浮臺上。 “記住,光是將繩子解開了還不行,必須要將浮標送到這里面?!?/br> 說著主持人拍了拍身邊一紅一藍兩個藤網,“這些浮標很輕,如果你們沒有抓牢它們,很可能就被潛流一帶就不知道漂到哪里去了,那你們可就白忙活咯!” 鏡頭掃過只穿著泳褲,裸著上身的四個俊男,又推了個遠鏡,將海面上孤零零漂浮著的紅色和藍色兩支桿子收錄其中。 隨后主持人一聲令下,四人便轉身奔向浮臺邊緣,紛紛扎進了海中。 這篇海域的水質相當清澈,即使戴著泳鏡,周圍還有落水時帶起的串串白色泡沫,但阮暮燈仍然能看到正下方那艘半截已埋入沙土中的軍艦。 不知是錯覺還是心理作用,他總覺得,今天的海水的溫度似乎比他預料的要低。 明明是盛夏的熱帶海域,不過只是失去了陽光的直射,包圍著他的水流就好像帶著一股詭異的涼意,讓人有種莫名的不安感。 阮暮燈下水的姿勢和其他三人都不同,他兩手前伸,一個猛子便扎下去三四米,手一伸就正好夠到綁在桿子最底下一個刻度的浮標。于是他干脆直接去對付桿子下半部分的浮標,同時朝著還在頭頂的搭檔比了個向上的手勢,示意他對付上面的那些。 幾天的配合下來,兩人已經積累了許多默契,這會兒就算在水下無法語言交流,周涵只看他的手勢便猜到了對方的意思,也不再耽擱,憋著肺里的那一口氣,開始解一米深處的第一個浮標。 四人在水下上上下下,忙碌得像幾只筑巢的水獺。 對于毫無潛水經驗的人來說,要克服求生的本能,將整個人完全潛入水中本來就很困難,就更別說要在水里長時間憋氣外加做“解開繩索”這般精細的活兒了。 較淺的那兩三個浮標還算好的,但到了下面幾個,那深度和明顯對耳膜造成了不適的水壓,就很令人難受了。 周涵第五趟下水,向第五個浮標展開了挑戰。 作為一個只會幾下狗爬式,五十米都游不順溜的人,他十分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水性真的很不咋樣,估摸著這兩米五的深度,便差不多就是他這一口氣能潛下去的極限了。周涵心中萬分慶幸和自己一組的是阮暮燈,若是換成隔壁組兩人中的任何一個,怕是誰都不愿意潛下水對付那些高難度的。 就在他分心想著這事兒的時候,毫無預兆的,他忽然覺左腳一疼,像是被什么人狠狠抓住了腳踝一般,整個人毫無預兆地往水下一墜,兩手就不由自主一松,放開了原本扶住的懸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