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乳戒斷進行時
被捉住的是個外門弟子,青灰色的外衫短打,付青陽一雙大手緊緊抓著他的手腕反折在后背。殷離歡拿起岸邊的衣服,披上一件長衫光腳站在旁邊。 “說!鬼鬼祟祟在這里做什么?”付青陽本想趕回來履行誓約,指導殷離歡修煉,沒想到居然看到有人偷窺殷離歡洗澡,也不知看了多久。心下一怒便暴起上前輕松制住那人,看著已經湊向前的殷離歡,付青陽心下不悅出聲:“腳......” 一件長衫迎面罩上,殷離歡叁兩下從頭頂扒下,瞪了男人一眼便隨便圍在腰間,遮住露在外面的小腿和腳腕。付青陽瞅了瞅,一個定身術把手下的人定在當場,轉身大步走到殷離歡身前,蹲下仔細地整理他圍在腰間的衣衫,嚴嚴實實遮住粉嫩腳尖。雖說是男子,也應該形象整潔,不至于人前失儀,付青陽在心里滿意的嗯了一聲,起身去審還跪在地上的偷窺者。 “你可知在門派鬼祟行事是何罪責,還不快老實交代,你究竟意欲何為!”看到低頭發抖的弟子付青陽便覺氣沖腦門,言語間嚴厲了許多,絲毫不見平日里對待同門的和氣。 被問話的弟子身子不能動,只能張嘴哀求:“大師兄饒命,弟子沒有做什么啊,弟子只是來后山散心,什么都沒看到啊”。雖然害怕的心怦怦跳,但是想到大師兄一向寬厚仁善,被捉住的弟子心里也并不擔心,至于偷看一事,他不說誰能知道。就算自己真的偷看了,都是大男人,有什么大不了的,鬧得再大他想左不過最后道歉了事。 殷離歡擔心的不是被偷看,他在意的是被看到了多少,若是被看到他和付青陽在一處,還有孩子......不由得瞇起雙眼,令人煩躁的殺意也慢慢從殷離歡心底升起。 從弟子開口后,付青陽的眉頭就沒有放松過,聽他話中之意,想必是真的看到了什么,是看到了殷離歡沐浴還是剛才的哺乳?不對,以自己的修為,不會發現不了有人偷窺,說明這弟子是在自己走后來的。 付青陽心下稍定,但轉念一想便又心頭火氣,那他豈不是看光了殷離歡的身子!還是哺乳后的身子,殷離歡胸前的風光他是再清楚不過了,白與紅,軟與硬,他心里明鏡似的。 正暗自氣悶,思考著對弟子的懲罰,付青陽覺察到后腰戳弄的觸感,回頭疑問地看向殷離歡。青年的表情不大好看,戾氣浮現,抿著的嘴角冷硬非常,想必他還在擔心被偷看的事吧。 跟著殷離歡走到一旁,付青陽決定先安撫一下:“你不用擔心,這件事我會處理,必會給你一個交待”。 “交代?怎么交代?讓我看回來嗎?”瞥了眼一臉認真地付青陽,殷離歡心中做著打算,他必須保證那弟子不該看的沒看到,看到的那就讓他忘掉! “會幻術嗎?我不喜歡不相熟的人知道太多我的事情”,青年淡淡開口,抬眼看著付青陽等他答復?;眯g?殷離歡什么意思?付青陽眼睫微動并未開口。 “你用幻術進入他腦海,探探他都看到了什么,我想你也不愿我們的事被捅破吧”,殷離歡賭他一定會照自己的話做,先前的交易是一回事,他們的陰差陽錯想必付青陽也不愿別人知曉。 幻術他倒是會,他可以去探查弟子的記憶,但是聽到青年的話語,心里就是不太舒服。其實對于他們之間的復雜關系,付青陽已經漸漸開始坦然接受了,并不是像殷離歡口中所說的他不愿別人知道。但是看著青年暗自焦急的樣子,他也只好先安慰他。 “放心吧,我會用幻術查看他的記憶的”。 “不僅要查看,我要你保證他忘記今天看到的一切”,直視眼前的付青陽,殷離歡說出了他真正的意圖,無論那個弟子有沒有看到他喂奶的場景,殷離歡都要他忘記今天有關自己的記憶。 付青陽震驚的凝視眼前的青年,“怎么?你下不了手?”殷離歡轉身看著水面發問,他就知道正直的付道長不會立刻答應。 “放心吧,我不是要你篡改他的記憶,只是模糊一下他看到我的畫面,這并不算違反門規吧”,為了讓他幫自己,殷離歡只好退一步,其實他心里是想直接抹去弟子的記憶的...... 付青陽略作思考,便同意了殷離歡的提議,私心里他也不想讓弟子保留偷窺看到的記憶。等到一切解決,付青陽把弟子放倒在樹下,偽裝成熟睡的樣子,便轉過身等殷離歡整理衣物。 回去的路上兩人約定每次喂奶之后,付青陽留下幫助殷離歡修煉,但是殷離歡提出一定要弄個結界,付青陽也都笑著答應了。 一路回到房間后,原本帶笑的一張俊臉立刻陰沉下來,殷離歡想著今日的經歷,坐在床邊心緒久久不能平復。還好,還好一切尚可挽回,他以后必須得更加小心,他們的事一定不能讓外人知曉,否則自己死無葬身之地。 陷害同門,推人落下懸崖,又自食惡果珠胎暗結,外人眼里自己一定是不知廉恥的硬要留下孩子吧......付青陽在門派的地位不言而喻,修真界的男男女女也多人屬意于他,若是被人知道他做下的事,他恐怕難逃一死。他不想死,就算賤命一條,也不容許別人來擺弄。 夜里翻來覆去,輕手撫上鼓鼓囊囊的前胸,殷離歡已經感受到了溢出的奶水。親自喂奶的風險太大了,但是孩子現在還離不了他,他急需一個兩全的法子。 孩子就隨著付青陽在洞府住下了,每天都有一大幫親朋好友來參觀......師父捋著胡子不時在付青陽房門外,不經意的走過,特別的不經意。 “師父,您進來吧......”付青陽打開房門喊住再一次不經意走過的師父,笑意盈盈地看著吹胡子瞪眼的中年人。床上剛吃飽喝足的嬰兒蹬腿自己玩,付青陽從后山回來沒多久,就發現師父在門外徘徊了。 故作嚴肅的萬山道人甩袖進門,“咳,為師來看看你會不會照顧孩子,咳咳...”,幾步沖到床邊,俯下身細細觀察床上的嬰兒,萬山道人眼睛亮晶晶的,躍躍欲試想抱起孩子逗弄。 流著口水吃手的嬰兒被一雙大手抱起,不安的瞪起腿來,小嘴一撇就要開哭。付青陽上前強行接過孩子,拍拍背顛著手臂哄,瞥了一眼生氣的師父,暗自無奈:“師父啊,他怕生,旁人抱他會哭的,哄起來特別麻煩”,如果要讓他立刻不哭,恐怕還得殷離歡把奶頭塞在孩子嘴里......付青陽可不想自找麻煩。 就這樣一天天的過了一陣安生日子,這廂付青陽抱著孩子進入后山,隨手布了結界,只允許殷離歡進入。緩步走向樹下,付青陽卻沒看到熟悉的身影,難道自己來早了? “唔...”暗含痛楚的呻吟從石頭后面穿來,付青陽耳朵一震。 衣衫半敞的青年瞇著眼輕哼,胸口一只手用力揉捏,滴滴答答的奶水便被擠到下面的寬口瓷瓶中。胸膛的皮rou上紅痕交錯,想必已經被折磨多時了,白軟的乳rou顫抖不斷,是痛的,也是爽的。 殷離歡哺乳數月,兩胸早就和一般男子不同。尋常男子健壯些的,胸前肌rou遍布,連著腹肌起起伏伏,也都是十分硬實;弱些的男子胸前一片平坦,只有胸前兩點突出。 而殷離歡呢?兩胸早就發軟脹起,活像兩個白嫩的小山包,只不過小巧許多;rutou被長期吮吸的腫大艷麗,乳暈外擴,像開在山頭的兩朵糜艷之花,淌出供哺乳的白色花蜜,有一個小小嬰兒賴以生存。 聽到身側幾步處傳來的粗重呼吸,動作不停的青年抬眼望去,一雙泛紅的琥珀眸子,眼尾墜著薄紅,還有淚珠覆在上面。 “你在做什么?...”喉頭滾動的付青陽不解的望著地上的青年,“是漲奶嗎?你很難受?”之前有過幫殷離歡揉出奶塊的經驗,付青陽不由得認為殷離歡又漲奶了...... 收回擠弄的手指,殷離歡喘息著摸到蓋子合上手中瓷瓶。 “咱們做個測驗吧”,瞅著懷里轉頭巴巴望著自己的孩子,殷離歡晃了晃手里滿是奶水的瓶子。自己現在雖說奶水充足,但是總是偷偷給孩子喂奶也不是長久之計,有被發現的風險是其一,其二便是殷離歡已經想出了法子讓孩子慢慢斷奶。 他向付青陽說了自己的辦法,繼續坐在一旁等著答復。自己會在每次漲奶時把奶水擠出儲存起來,讓付青陽帶回去,摻在牛乳或者米糊里喂給孩子,慢慢戒掉母乳。這樣一來對大家都好,不失為一個快刀斬亂麻的法子。 緊了緊被遞到手里的瓶子,付青陽情緒不明,“好,從今天開始嗎”,孩子的小手朝著殷離歡的方向抓握不斷,像是在求抱抱,看著兒子毫不知情的表現,付青陽內心嘆了口氣。 抱著哭鬧不止的孩子回到山峰洞府,付青陽立刻開始殷離歡所說的測驗。他怕孩子不適應先往他嘴里送了些瓶子里的奶水,哭聲漸歇,水潤的一雙眼四處尋找,似乎是在找那個奶水的源頭。 后來付青陽又慢慢的在奶水里摻了牛乳,孩子吃了以后哭了一會便作罷,沒吐也沒拉肚子,他頓時放下心來,高興過后一陣無名煩躁。 用這個方法喂養了一陣,殷離歡也松了一口氣,看來法子有效,以后他便不必親自喂奶了,孩子對他的依賴漸漸消失了...... 但是另外一件事讓殷離歡苦惱不已,默默看著自己的胸口,他在結界中撐著腦袋悶悶地等付青陽。 付青陽趕到時便見他垂頭喪氣的樣子,上前一并坐下便開口詢問:“你怎么了?修煉遇到了瓶頸?”,抬眸瞅了一眼付青陽,殷離歡又轉眼盯著他手里裝奶用的瓷瓶。嘆了口氣決定實話實說,要煩惱還是兩人一起煩惱吧。 “我奶水不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