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化了,我的小萌萌_第49章
然而,眼看著余中陽的修為將自己越拉越遠,公孫志太心急,服用的丹藥也越來越多。多年下來,在他體內的丹毒也越積越多,直到現在,多到已經對他的晉級產生了阻礙。 他之所以金丹后期后還停留在這一層沒有突破到元嬰期,有很大一部分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他想要沖擊元嬰,想盡快結嬰。但他要結嬰,除了結嬰丹之外,還需要一樣非常重要的丹藥——化污丹。 這化污丹,顧名思義,可快速去除體內滯留的丹毒和各種淤濁。 而這,正是青冥道長那天拿出來給他看的第二瓶丹藥,極品化污丹。 公孫志心里知道,要想得到結嬰丹和化污丹,就必須答應青冥道長,幫助他讓天衍門歸附到玄天宗來。 對于公孫志來說,天衍門自然是很有感情的,但是,他很理智,修煉一途何其艱難,大宗門的弟子們都要拼命攢資源,更何況他們這種小門派。 玄天宗的資源、環境,都要比天衍門好得太多。 所謂背靠大樹好乘涼,天衍門的弟子如果加入到玄天宗,絕對是好處大過于壞處,特別是在老掌門和墨思源都去世之后,天衍門實際上已經沒有了頂梁柱。 若是別的門派有心吞并,只要派一個元嬰后期的修者,就可以將他們秒殺。 而關于墨一的事,要是之前不知道墨一的身世,公孫志可能還會顧慮一下,但如今,墨一既然并不是老掌門的親子,這么個不能修煉的凡人,自然是不能再為天衍門做主。 他在房間里坐了很久,最后,終究抵不過自己心里那個急切的欲|望,他出了迎客居,向華凌峰走去。 走到華凌峰山下的時候,他碰到了道明道長,看樣子是正好從華凌峰下來。 兩人寒暄幾句,然后分別。 然而,公孫志往上沒走幾步,忽然就聽到了一個爆炸聲,好像是從后山的方向傳來,沒過一會兒,又聽到了三聲警戒鐘聲,隨后便聽到了玄天宗藏寶閣長老的聲音,說是有魔教的人入侵。 聞言,公孫志也顧不上去找青冥了,直直往回趕。 道明道長也聽到了,他便和公孫志一起。 兩人御劍而行,不一會兒便回到迎客居,迎客居的門口已經聚集了許多人,大家聽到有魔教的人入侵,哪還睡得著,都立即從房間出來了,自發地警戒起周圍來。 公孫志在門口找到魏明和錢海,他們說莫夏和墨一不在房里,那邊,道明道長也不見了一個弟子,兩人想起之前聽到的爆炸聲,不約而同地往后山御劍而去。 然而,他們怎么也想不到,會在后山看到這樣震驚的一幕。 地上死了一個鐵劍派的弟子,大樹下,一只大雕被捆妖繩拴在了樹干上,而莫一竟然在吸噬一個修者的靈力? 這可是件不得了的大事。 “魔教的功法?道明長老,墨一是個凡人,根本不能修煉,你可不要亂說?!惫珜O志聽到道明說的話,下意識地就否認了。 墨一怎么說也是天衍門的弟子,要是被按上了魔教的名頭,那天衍門可逃脫不了關系。 雖這么說,不過道明可不好糊弄,他走近兩人,道:“公孫掌門,剛才的情況你也看到了,他確實在吸噬這個人的靈力,而且,你看看他的眼睛,血紅血紅的,這可不就是魔教的功法才有的么?!看我先把這兩個勾結魔教的人給抓住再說?!?/br> “慢著!”公孫志看著墨一的雙眼,心里其實也知道道明說的對,但這件事,天衍門絕對不能認。 他抬眼問莫夏:“莫夏,這是怎么回事?” 在公孫志、道明兩人到來的時候,莫夏第一反應是要逃跑,不過很快他又反應過來,道明是元嬰修為,以自己的修為,鐵定逃不出去,反而坐實了做賊心虛之名。 他冷靜下來,一邊立馬從儲物袋里拿出一卷紗布,將墨一的左手手掌給包扎起來,一邊盤算著要怎么解釋剛才的事情。 其實墨一手上的傷口已經愈合了,但是為了不讓別人懷疑,他必須做個樣子,不然要是有人知道墨一的血能救人,那可就糟了。 到時候,墨一怕不是就要變成唐僧了,走哪兒都遭人惦記。莫夏其實不知道,墨一現在跟唐僧也沒兩樣了。 快速包扎好,莫夏看著墨一的樣子,將他抱了起來,他的雙眼仍然是血紅的,雖然停止了吸噬,但身體并沒有恢復過來,眼神是茫然而空洞的,還沒有恢復自己的神志。 “小一?墨小一?”莫夏小聲地叫了兩聲,將他抱進懷里,伸手安撫著墨一的后腦勺和后背,在他耳邊說道:“墨一,乖,沒事了,沒事了,你快清醒過來。是我呀,我是小夏呀,我沒事了,你聽到了嗎?” “嘎嘎——”大風也圍在兩人身邊,拿頭去蹭墨一。 看到大風,莫夏想起來,它還被拴著,于是,他掐著法訣,將捆妖繩解開了。然后又看到墨一掉下來的那個隱形法寶,他飛快地撿起來,放回了儲物袋。 “小,夏?”墨一看著莫夏,眼神很迷茫。 莫夏狂點頭,“是我是我,你認出我了嗎?我是小夏,沒事了沒事了,墨一,乖……” 似乎是聽懂了莫夏的話,墨一身子晃晃,眼神閃了閃,嘴角露出一個笑容,一下昏倒在莫夏的懷里。 “墨一?!”莫夏焦急地拍著他的臉蛋,怎么暈倒了,身體負擔過大了嗎?好像又不能讓公孫志他們來檢查一下,一檢查,鐵定露餡。 這可怎么辦? 他摸摸墨一的額頭,檢查了身體,好像又只是睡著了,沒有什么異樣? 幸好,沒有爆體的跡象。莫夏心中有些慶幸。 “莫夏!我問你,這是怎么一回事?!”公孫志見莫夏沒答他的話,他又大聲問了一遍。 莫夏回過神來,抱緊墨一,看著這周圍,他要怎么解釋這一切? 他想了想,答道:“我和墨一出來散步,不小心看到了這個黑衣人殺了唐毅,這個黑衣人就要殺我們滅口。黑衣人本來想先殺了我,再解決墨一,關鍵時刻,我的法袍救了我,后來黑衣人把我的法袍剝了,又刺殺我,墨一過來救我。然后那個黑衣人不知道對墨一使出了一種什么邪術,墨一就突然失去神志,反過來過殺我,你們剛到的時候,就是我正好喚醒了一點他的神志,他幫我擋住了劍,然后那邪術就反噬了回去,把那黑衣人弄死了?!?/br> 莫夏半真半假地說了一通,然后看著公孫志,情真意切地說道:“掌門師叔,道明前輩,墨一是中了那黑衣人的邪術,他就是個不會修煉的凡人,不是魔教的妖人。請兩位明察?!?/br> 道明懷疑地看著他,又指著那只雕,問道:“那只雕又是怎么回事?” 莫夏道:“那只雕是墨一養大的,我們來的時候,它就被捆妖繩拴在了樹下,而那兩個人在一旁打斗。我們就是想趁著那兩人在打架,然后偷偷救這只雕,誰知道,被發現了?!?/br> 道明看著那只四階的雕,心里暗想,難道是那兩人想搶這只雕,打了起來?然后被這兩小子看到了,殺人滅口? 魔教向來有一些邪門的功法可以控制別人,這倒是說得通的。 不過,就算是這樣,也不能是這樣。 道明雙眼微瞇,想到自己的‘任務’,說道:“簡直胡言亂語!我們剛才看得分明,明明就是墨一在吸噬那黑衣人的靈力,你跟我說是中了邪術?廢話少說,乖乖跟我回玄天宗,自有人能調查清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