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了個霍去病[穿越]_分節閱讀_24
書迷正在閱讀:天才棋士、不出國不許成精、末世寵物醫院、我真的很想原諒她[快穿]、紅樓之因果大師、我的精神力是萬能的[末世]、前男友已加入我的豪華套餐、當土豪門遇上真豪門 完結+番外、狼化了,我的小萌萌、儒將[重生]
王隊長習慣性地瞇起眼睛,不再委婉地盯著霍去病觀察,而是出于職業敏感性,直視著他的臉部表情、眼神和周身肢體上的小動作。 因為是入室搶劫,受害者的情況比較一目了然,所以王隊長在進門時,注意力并沒放到許涵身邊的這名年輕人身上。 比起這名看似無異的普通青年,經歷過驚嚇、精神明顯有些恍惚的當事人許涵更能引起他的關注。 可直到此刻,王隊長才發現這年輕人的不一般。 他不說話,也不動,平常人偶爾撓撓臉,聳聳肩膀的尋常小動作,在他身上完全沒出現。 他就靜靜站在那里,斂去了周身的氣息。 當你一眼瞧去,會以為這是個在人群中極為普通的青年。 可作為一名有著多年處理各類刑事案件經驗的警務人員,王隊長將注意力移到這個普通人的身上時,結合現在的情況,才發現隱藏其中的深深的不尋常。 這個人,太過冷靜了。 冷靜的,就好像他很習慣這種與人生死相搏的經歷,對這種出手就奪人命的事看得很平常,簡直就和處理日常工作一樣。 普通人對傷人或殺人的一些驚慌和罪惡感,在他身上根本不存在。 而且他肢體小動作很少,這就很難從他的表情和行為去判斷和分析出他的一些心理想法。 這種人在普通老百姓中極其少見。 這就說明,這人以前很可能長時間在軍隊或國家級別的保密性機構工作過,也許受過特殊的嚴格訓練,也許有過極為不尋常的一些經歷,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王隊長越發感覺到這人的不對勁,心中隱隱覺出事情的嚴重性,于是把許涵拉到一旁,避開霍去病,才清了清嗓子,對許涵坦白說道: “這么說吧。您這朋友不像普通人,他每一下出手都是殺招,就算有練過功夫,這種身手也非常罕見?!?/br> 王隊長沒敢將更深層的猜測告訴許涵,怕他聽了會產生心理恐懼感。這種類似的人,他以前只見過兩種。 ——高智商連環殺人犯,以及國家級別的特務工作人員。 王隊長停頓了幾秒,給許涵理解他說辭的時間,才委婉地繼續解釋: “因為人在搏斗或擊殺對手時,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處于高度緊繃和興奮的狀態,除非是天生的心理變態,或者是受過特殊的訓練,否則不可能在短時間內表現的如此淡然冷靜,多少都能從眼神、表情或動作看出一些跡象,然而在他身上,我完全找不到這些痕跡?!?/br> 王隊長凝視著許涵的眼睛: “如果方便的話,請你們二位和我們一起去警局做進一步配合調查和記錄吧?!?/br> 許涵抬頭瞅瞅身旁十分鎮定的地瓜先生,見他沒有什么抗拒的神色,才對著王隊長點了點頭。 本來發生這種事,就是要跟警察一起去警局協助備案的,只不過現在聽這王隊長的口氣,可能協助的時間和程序會再長一點兒了。 許涵現在心情有些復雜,被王隊長一說,他也發現了霍去病的這種情況。 一時之間他又開始懷疑起自己認定了霍去病得了精神病,這種想法真的正確嗎? 精神病人,會在這種時候,有這種非常人般的理性和心理素質嗎? 作為良好公民,許涵當然會十分配合警務人員的工作。 他順手拿過自己和地瓜先生的身份證還有地瓜之前的病歷,跟著王隊長一起回了警局。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和后天停更兩天,星期四上午10:30之前發新章。 ☆、殺心 三個歹徒,兩個昏迷,而有一個在警察進門時就已經醒了過來。 不過他身上劇痛,因此只能躺著哼哼。 這個躺著哼哼的歹徒,就是這次入室搶劫的主謀——老六。 老六經常在這片老住宅區外的小麻將館賭博。他盯許涵已經不是一兩天了。 這片的住戶,就許涵看上去穿得最整潔,出門時總拎著筆記本,偶爾會打打出租車,身上的衣服瞧著也挺有品的,和這邊經常穿著超市或地攤買的廉價衣服的老年人們不一樣。 在老六眼里,許涵算得上是這一片小區的肥羊。 而且,他家沒有裝防盜門,就一個老式的大門,撬開來輕而易舉。 老六平日嗜賭成性,觀察了許涵幾天,已經很肯定這個一看就是軟面團的小胖子是一個人住。 手頭的賭債逼得老六要發瘋,因此他才鋌而走險,在計劃好要回老家之前,干上一票。 可惜賭徒終究是賭徒,即使他是有著偷盜習慣的賭徒,可嗜賭成性總是他的主基調。老六在臨動手的當天,一不小心贏了一筆。 這一贏,他想要摸到許涵家偷竊的計劃就耽擱了幾天。也正是這幾天,在他賭的兩眼通紅,無暇顧及其他時,地瓜先生被送到了許涵家養傷。 原以為不會出岔子的老六,過了幾天將身上好不容易贏來的錢又賭了個精光,這回他實在急得沒轍了。于是他約了麻將館里的兩個同伙,決定當夜就干票狠的,要么不偷,要偷就必須偷個夠本。 也正是這幾個賭徒的粗心,才使他們害人不成反而被揍成了豬頭。 但是,他不服??! 作為主謀的老六心里憋屈??! 他怎么也想不通,也就兩天的光景,原本以為的“待宰小羔羊”竟然突然養了個好打手。 而且,作為多年的老混混,缺德事沒少干的老六,只要回憶起剛才的場景,心底就直打怵。 當老六被擔架抬起來時,剛才將他揍的昏過去的年輕人恰巧從他身旁經過。 那人居高臨下掃來一眼,眼中除了冷漠和高傲,還有一股未曾收斂起來的濃重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