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了個霍去病[穿越]_分節閱讀_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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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涵望著星星,回憶今天發生的各種事。雖然地瓜先生瞧著是挺可憐,但畢竟人心隔肚皮,誰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打算呢。 在沙發上輾轉反側了好一會兒,許涵才覺得有點困意了,可他又不太放心地瓜先生,萬一這小子半夜沒蓋好被子,就他這個虛弱的身體,在只有幾度的夜里這么一凍,又得平白生一場病。 許涵對此聯想頗感無奈,只好起來,輕手輕腳摸進臥室,見地瓜先生好像睡得不太、安穩,被子被他蹬掉了一半兒,搭拉在床沿將掉不掉的,許涵又輕輕給他把被子蓋好才回到客廳去睡覺。 霍去病其實在臥室的門把手輕微轉動時,就已經感覺到有人要進來了。但這具身體目前的狀況太差,他沒能及時醒過來。直到許涵和做賊似的,挨到他床邊,他才微微將眼睛睜開一條縫,觀察許涵是否想要對他做出不利的行為。 沒想到許涵只是半夜單純的過來給他蓋了一下被子,這使霍去病回想起兒時,他生病時母親也是如此悉心的照料,很溫暖。 好像自從自己被陛下選中,進宮任侍中一職,直到后來官拜大司馬,霍去病就再沒體會過這種淡淡的溫暖。 臥室的門被許涵又輕輕關上,室內卻沒有立刻陷入黑暗?;羧ゲ⊥T縫里漏進來的一縷亮光,微微出神。直到那暖黃色的光源熄滅,霍去病才又閉上眼睛緩緩入眠。 第二天,當小區里的鳥兒剛開始鳴叫,天色蒙蒙亮時,許涵就醒了。心里揣著事兒,他睡得很淺,還不停做夢。 一會兒夢見地瓜先生被確診為腦殘,得了精神病后把他家給砸了。許涵跪在地上不停哇哇哭著給房東磕頭賠禮道歉,存折也被房東沒收了。 一會兒又夢見大漠飛沙中,有一位身著古裝的將軍騎著馬,身披戰甲,手持長、槍,從遠方疾馳而來,馬蹄帶起的沙塵將他籠罩在一團沙霧之中,而長、槍的槍頭在一片霧靄一樣漂浮的黃沙里泛著森冷而耀眼的銀光。 最后那人終于奔到他面前,許涵一看——好么,那張臉竟然是地瓜先生的。這時候地瓜先生還居高臨下垂眼看他,面容冷酷地說:“你的電視機我賠不起?!?/br> 許涵在夢里翻了個白眼,鄙視地瓜先生重新做回替身演員,有了工資還不肯還他錢。他氣得直接在夢里喊“咔——”。結果這么一“咔”,就把自己給“咔”醒了。 許涵翻身起來,抹了把臉,覺得心被這亂七八糟的夢境攪得特別累。 聽臥室里頭還沒什么動靜,許涵匆匆進衛生間洗臉刷牙,拿了十來塊零錢去下樓買早飯。 …… 關門聲將睡眠中的霍去病給吵醒了。他緩緩從床上坐起,伸出雙手將掌心朝上,仔細觀察起自己的雙手。 這是一雙雖然粗糙,但是沒有薄繭的手,骨節分明、手指很長?;羧ゲ∥⑽⒂昧瘴樟藘上?,覺得體內那種撕扯般的疼痛已經消退很多。 于是他又活動了一下肩膀,轉了轉脖子,身體僵硬木訥的的情況也明顯好轉。眼睛不像昨晚看東西那么模糊。他意識到,經過一夜的修整,他的靈魂和這軀體已經融合地差不多了。 霍去病掀開身上輕巧的薄被,穿上那雙只做了一半鞋面的奇怪棉布鞋,學著昨天那男子轉動門上的“機關”,打開臥室門來到客廳。 然后,他慢慢的,一步、一步地走到客廳,順著一面透明的墻(玻璃窗)上透進來的天光,他看到蔚藍的天。 霍去病被這天光吸引,緩慢靠近那面澄透的墻。 接著,這位靈魂穿越兩千年悠悠歲月的漢朝名將,被他視線所及的景物,震撼了。 從對面兩棟高樓的中間極目望去,霍去病看見有形狀奇特的東西來回穿梭于道路上。他猜到那些可能是車,因為他看到那些物體有圓形的輪子,也有人坐在其中轉動手里的圓盤控制它的方向。 有些人蹬著有兩個輪子的東西,在道路兩旁騎行。道路邊有幾家小鋪子,很多人正在鋪子前頭排隊買著什么。 街道兩邊有行人在行走,腳步匆匆。有些人穿得很厚的短衣,可偶爾也能看到有些女子穿得極短的裙子,露著兩條光溜的大腿就那樣堂而皇之的和其他人一樣行走。并且其他的行人們也和見怪不怪一樣,對這些女子視若無睹,并沒有停下來圍著這些女子指指點點。 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看著奇異的人事物,霍去病感到有一種茫然無措從心底升起。 這里的道路,這里的車,這里的鋪子,還有這里的人,所有的人、事、物都和大漢朝截然不同。 這是……全然陌生的國度。 霍去病不自覺地抬起一只手,伸向那面透明的墻。仿佛只要這樣,他就能穿透夢境,重回大漢。 可當他的手被一片冰涼阻擋,他才發現這面透明的墻無法被穿透。 冰涼,而真實。 這一切,都不是夢。 …… 等許涵提溜著熱騰騰的早飯回來的時候,才發現地瓜先生已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了。許涵完全不知道,這位地瓜先生趁他不在時,就跟觀光似的,將他家里里外外兜了個遍。 當許涵打開門時,他只看到地瓜先生一臉肅然,正襟危坐。 呃……這是什么樣的恢復速度啊。 許涵再次在心中發出驚嘆,臉上卻帶了笑容:“哎?老兄,你可恢復的真快。過來吃早飯吧,我猜你腸胃還很弱,所以買了粥和包子,應該都挺好消化的?!?/br> 剛說完,許涵愣了一下,似乎想起什么:“啊……我應該叫你小弟才對,我看你身份證上的出生日期,才23歲,很年輕啊,比我整整小三歲呢?!?/br> 霍去病眉毛微微一挑,在沙發上繼續坐了幾秒,才慢慢走到飯桌旁,拉開凳子坐下。 “嗯?我覺得……你今天怎么有點表情了?臉上不像昨天看上去那么面癱了?!痹S涵一邊說著,一邊將粥倒入桌上兩只空的瓷碗里。 粥是剛煮好的,溫度很高,他怕在一次性的紙盒子里放久會把盒子給溶化了,所以找了瓷碗來盛。之后,許涵又將裝著幾個包子的袋子推到霍去病面前:“吶,快吃。吃完咱們去醫院?!?/br> 地瓜先生點點頭,坐在餐桌旁默默地喝粥啃包子。 許涵喝了幾口粥,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于是又偷偷瞟了幾眼讓他覺得不對勁的地瓜先生。 地瓜先生這吃相…… 太不接地氣了吧!好文雅!他真的是從小地方來的?!這舉手投足怎么這么有古韻氣質呢?不是那種裝出來的氣質,而是自然無比的優雅和規矩,一舉一動中又透出一種利落的瀟灑。 許涵囧。他記得那次請地瓜先生吃麥當勞時,這小子的吃相還挺豪邁的啊。 難道地瓜先生當了一個多月的替身演員,他們公司專門給他做過傳統禮節培訓的嗎?!可他不是失憶了嗎? 許涵自己都快受不了自己了,自從昨天地瓜先生醒過來,各種奇怪的舉動、生澀而奇特的發聲和說話方式,已經將他逼成內心持續吐槽模式了。 許涵覺得自己就要被自己腦中的問號給折磨死了。 為什么他總覺得他們兩個人不是生活在同一個時空的?怎么相處下來,哪哪兒都覺得別扭呢? 許涵干脆停下不吃了,直愣愣地瞪著地瓜先生吃飯。 “怎么不吃了?看我,做什么?!钡毓舷壬娫S涵一臉傻相地盯著自己,放下手中的粥碗,咽下口中的食物后,才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