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子寵夫記_分節閱讀_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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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令大人,那人還等在門外,您看?” 蔣縣令咬牙,他揮了揮手,道:“罷了,既然是逃奴,誰又敢說逃得了第一次就不能逃第二次,你讓人將蓮生帶到那人手中?!?/br> “屬下遵命?!惫俨钫斚胍x開,可隨即又躊躇一會兒,問道:“那屬下要不要派人跟蹤這人,看看他的……” “不需要,千萬不能這樣做?!笔Y縣令連忙喝止,就算不能結交,他也沒打算與這個大人物成為對立,現在為了一個逃奴,搭上這門關系,對他來說就已經很有利了。 待官差離開,主簿瞧著有些不明,他連忙開口詢問。 而這些,林村長卻是完全不知道。 他剛交出去的人,轉手就被送到了一個神秘人手中。 林村長回到了村子中,只是將蓮生的事告知村中的其他人,讓他們心中有個掂量,以后可別將那種不清不白的人再帶到村中,好險這次沒有出什么大事,不然誰來擔當這個責任? 其實這個話也是說給林曉雙來聽。 畢竟,他們村子里的人就是再好心,也不會突然將一個才認識不到半日的人留到身邊,還差點留出禍事來。 林曉雙聽后,心中會怎么想唯獨只有他自己知道。 這事放下,溪山村又過了兩三日,便迎來了最為熱鬧的時候。 梓人劉元帶了四五十個工人,來到溪山村建屋。 幾乎,每隔那么一段路,就能夠看到在干活的漢子。 這么大張旗鼓的,也讓不少人都是極為的好奇,甚至有些人跑上門,甘愿用他們在外的賣價來買咸蛋,莊辛延也賣了,只不過數量都不多,最多的也才一次性賣五十枚。 這么少的量,自家吃還好,一旦拿來做生意,完全就不夠。 可是人家不多賣,而且有著八方閣和衙門作為靠山,他們就是想用強的都不敢,如此也只能夠咬牙放手了。 房屋建的火熱。 有人眼瞧著也火熱。 林文覺等了幾日,還未等到那老太婆上門,心中是懊惱的不行,決定是再找上門。 趁著老太婆單獨一人的時候,他便走上前,惡狠狠的道:“你個老婆子,是不是真當我不敢做?如果你再不將莊辛延咸蛋的配方給我,我保證將老頭子的墳給刨了,你可要知道,我現在還是老頭子的兒子,只要在族長面前說遷墳,他們都會應下,到時候再下葬的誰知道又會是誰的骨頭呢?” 林馬氏攥緊雙拳,心中憤怒無比。 隨即林文覺又放緩聲調,他道:“當然,如果娘您聽我的話,將咸蛋的配方給我送來,我定會隔三差五的給爹燒柱香,就是我的子子孫孫都會如此,絕對不會斷了爹這根香火,就是您,我也將您接到家中,供著您讓您安享晚年?!?/br> 先是威脅后又是給了甜頭。 如果不是這個老太婆和莊辛延住在一處,有機會得到咸蛋的配方,他才懶得同這個老太婆費些言語。 不過,也好在有這個機會,如果他真的能夠得到咸蛋的配方,那自己可就是發大財了。 而且他剛才那番話,可不是作假。 如果老太婆真的不識相不答應下來,那林文覺絕對要刨了老頭子的墳出口惡氣。 他得不到好,也不會讓老太婆過的舒暢。 這般想著,臉上雖然掛著假笑,可是眼神中的神情,卻是又貪婪又惡心。 林馬氏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何當年抱回來的那個稚兒居然變成了這樣,她捫心自問,這些年來她最為對得起的便是這個養子,可那個時候她從未想過,他們兩夫婦居然養出了一個白眼狼。 林馬氏緊緊閉了閉眼,隨即又是睜開,她道:“明日我會上門一趟?!?/br> 話畢便是轉身離開,不給林文覺再說話的機會。 而林文覺心中大喜,雖然不喜這個老太婆,可是他卻是拿住了老太婆的短處,但凡遇到老頭子的事,她定會妥協,如今也是如此。 他摩拳擦掌,已經在幻想著以后大富大貴的好日子了。 林馬氏回到了莊家,吃了晚膳便早早的睡下。 直到第二日的早上,她穿戴著小莊兩夫夫送給她的新衣,一身整整齊齊,發髻上更是帶著那根木釵,挎著籃子朝著后山而去。 后山的一塊地,被林家人圈出來作為祖墳。 林家祖祖代代都是埋在這塊地方。 對于其他的高墳,有一處顯得有些新。 林馬氏忍著酸澀,席地而坐。 她將籃子里面備好的酒菜端了出來,叨叨絮絮的說著話:“老頭子啊,你總是念我嘮叨,現在你在下面,怕就是想有人在你耳邊嘮叨,都沒有了吧?” “不過別急,再等等幾年,等我下去了,我有好多話想同你說?!?/br> “……算起來有三四十年了吧,當初我們兩人從外面將文覺抱回來,是多么的高興、多么的興奮,那一年的光景,我每每睡到半夜,都會醒來看看孩子是不是還在身邊,那個時候我是疼及了他?!?/br> “他還那么小,剛抱回來小小的一個,身上就是傷痕,如果不是我們親眼所見,誰能相信為人父母的這么狠心,居然將孩子打成了那般?!?/br> “……你說,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文覺變了?剛開始那幾年,文覺多么的乖巧啊,瞧著他的小模樣,我是真的甘愿將所有的東西都給他,可是后面,怎么就變成那般的模樣了?!?/br> “掏空家底送他去讀塾中偷人銀錢,給他在鎮上找份差事,結果欠下外債逃回家。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居然還學會了動手打人?!?/br> 林馬氏抹了抹掉下的淚,臉上帶著苦笑:“我命好,遇到了你,一輩子連句重話都沒受過,被你也寵了大半輩子,結果沒被自家男人動手打過,倒是被自己的兒子給打了一頓?!?/br> “我現在還記得,那個時候的你多么的生氣啊,可是氣過之后又能如何,誰叫他是我們的兒子。如果不是后來發生的那件事,你也不會想著將他逐出家門,只是他沒被逐出去,你倒是先走了?!?/br> 林馬氏端起一個小酒壺,傾斜的將酒水倒出,酒水不斷的灑落到土地上,她輕聲的說道:“拖了這么多年,也該是了解的時候了?!?/br> 說完,林馬氏起身。 轉身離開,朝著的方向不是莊家,而是村長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