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子寵夫記_分節閱讀_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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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倒是有些懵了,她不解的道:“這...這是怎么回事???” “你年紀還沒我大了呢,就糊涂了不成,這么明顯的事還看不出?”林馬氏白了她一眼。 周氏想了想,猛然的拍了拍膝蓋,這小子隔三差五的就送吃食給他們三,敢情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第14章 莊辛延慌了,難得的慌了。 直到他沖進了林家,見到床上臉色略顯蒼白的人時,心中的慌亂才漸漸平息。 林其卻是嚇了一跳:“你怎么來了?” 好在家中沒人,要不然被爹娘知道,怕又是要打著什么亂注意,他還想要說話的時候,可看到莊辛延凌厲的面龐時,嘴邊的話語頓時消了音,總覺得面前的人很是陌生冷冽。 以往的莊辛延在他的印象中都是眉眼帶笑,而非現在這般,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著冷峻。 房間不大,收拾的很是整齊。 莊辛延鼻翼下,卻能夠嗅到一絲絲的鐵銹味,他無言的走到床邊,不懼少年的退縮,將他的手拿起將袖擺擼了上去,動作很是輕緩,格外的小心翼翼。 手臂上赫然是幾道猙獰的傷口,上面只是敷衍的涂了一些藥汁,深深的傷口處還向外溢出血色。 莊辛延沉默不語,從進門到剛才都是板著一張臉,而這個時候神色卻是流露出了心疼,他從兜里拿出一個瓶子,這是上次去醫館看傷,買下的傷藥,本是為了以防萬一,卻不想居然用到了他最不想受傷的人身上。 傷藥涂抹在傷口,火辣辣的疼痛變得有些清涼,林其本應該立馬讓他離開房間,可卻有些貪戀這份暖意,咬牙硬是不松口,生怕從自己嘴里說出讓人離開的話。 莊辛延伸手鉗住了少年的下巴,讓林其不至于咬到唇,他道:“疼?” 不過一個字,明明代表著的是關懷,可林其卻是不解:“你在生氣?” 少年的皮膚很滑,令莊辛延根本不舍得挪開,他微微摩挲,反問:“我不該生氣?” 林其縮了縮下巴,可在他臉上摩挲的手指并沒有移開,頓時覺得有些臊熱,他話音輕顫:“我沒有做讓你生氣……唔?!?/br> 雙眸瞪大,唇間的觸感讓他覺得有些不真實,嘴唇輾轉,在他的唇上反復蹂躪,沒留下一絲的空隙,那感覺讓他窒息,窒息到沒有一絲的反應。 恍惚間,林其聽到了一絲的輕笑,當他正視過去,只剩下那雙深邃黑亮的雙眼,直直盯著他,似乎閃著些不可言喻的光亮。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猛然的向后退縮。 莊辛延卻是追趕上前,一手護著林其受傷的手臂,一條腿單膝跪在床板之上,直接將林其壓在了他與墻壁之間,近乎貪婪的舔吮著林其的唇,不容他反抗地迅速加深了這個吻。 直到許久,莊辛延才緩緩將身子移開了一些,雙目卻緊緊的盯著面前的少年,不舍得移開一息。 當聽到林其受傷的時候,他便已經決定了。 溫水煮青蛙這種事,本就不適合他,他要的就是速戰速決,如果不是山中存在著危機,他恨不得明日便將他面前的這個人娶回去。 額頭抵著額頭,莊辛延輕笑不語,不可否認,少年的味道比他想象中還要來的好。 林其很想深深喘息,可面前的人實在是離著自己太近,他只能夠屏住呼吸:“你…這是什么意思?” 聲音里有絲顫音,是驚懼,也是期待。 莊辛延又是附上前,吧唧一聲在少年臉頰上印了一吻,他勾起嘴角:“想把你帶回家,一輩子待在我身邊,不想你受傷、擔心你受傷也害怕你受傷的意思?!?/br> 說著,他干脆側身直接坐在了木板床上,又將林其受傷的手拉正,繼續處理著他的傷口。 “從現在開始,你不準上山,有什么要的就跟我說一聲,我去弄?!?/br> 人好不容易離開了一些,林其這才深深的喘了幾口氣,聽到這話時臉上已經通紅一片,已經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去回應莊辛延上面的一句話,而是輕輕咳了一聲:“我…這只是意外?!?/br> 用袖擺擦拭著傷口邊上的血漬,莊辛延不容置喙的道:“誰都無法肯定會不會再有意外的發生,如果你硬是要上山,便帶上我?!?/br> 林其微微皺了皺眉頭,他道:“你等等?!?/br> 說著,他先是將人推開下了床離開了屋子。 等莊辛延再看到他回來的時候,便見著少年單手扛著一頭半大的野豬,林其挑了挑眉頭,說道:“這是我獵的!” 莊辛延何嘗不知道林其是在說他并不是沒有能力,可瞧著此時少年面上的小表情,像是孩子在大人面前求贊賞的模樣,他微微握拳抵在唇邊,盡量忍耐著不讓自己笑出聲。 林其略顯不滿,他又是邁了一步上前:“如果不是因為沒帶刀具,我也不會受傷……我也是很能干的?!?/br> 又是一聲強調,其實也是因為心中有些恐慌,莊辛延的意思他明了,而現在他也在表達著他的意思,也許他比不上其他雙兒的好模樣好條件,可是他也有他的厲害之處。 他能夠以一人之力獵到食物,以后他也是能夠在狩獵的時候幫的上忙。 眼眸中的笑意更甚,莊辛延心中更是暖的一塌糊涂,他上前將半大的野豬接了過來放到旁邊,又是附身過去在林其的臉頰上吧唧一口,他輕輕道:“好,那等你傷好了,咱們便一起去狩獵?!?/br> 說著,伸手將胳膊搭在林其的頸項上,帶著人離開了屋子,他道:“不過現在,咱們還得去趟鎮上?!?/br> 林其立馬就是不動了,兩人這般勾勾搭搭的出去,被人看到準會被吐沫淹死:“我不去?!?/br> “你的傷口深,不去鎮上醫館看看,我不放心?!鼻f辛延說著,并沒有強制的讓林其邁步,只是雙眼中充滿著擔憂,直直的望著對面的人。 林其被瞧得有些不自在,卻是心潮起伏。 家中的人并不是不知道他受了傷,林東更是立馬從郎中那要來了藥汁,可爹娘卻是口頭上問問,隨后便商量著野豬該如何分配。 唯有莊辛延不同。 抿著唇,林其很是輕微的點了點頭。 出了門,莊辛延也沒那般的黏糊勁,借了村中人的拖車套在了黑驢上,便帶著林其去了鎮上。 雖然在此之間兩人并沒有什么身體上的接觸,可落在其他人眼中,或多或少還是有一些的猜測,只不過人家做的這般坦坦蕩蕩,還真不好當眾的調笑打趣,只不過不少的人都是覺得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