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男配強撩攻略[快穿]_分節閱讀_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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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鳴——” 那雄鷹像真的一樣盤旋在空中,那雙鷹眼直直的盯著安景年,像是警惕著他手中的弓箭一般。安景年只看了那鷹一眼,從背后抽出一只箭,靜下心來瞄準著那鷹,箭在弦上,就是一射。 安景年看著系統中的文字,收緊了身姿,拿弓的手對著那鷹就是一箭,也不看掉落的死鷹,忙抽箭瞄準新的一只鷹。 “鳴——” 一只鷹從安景年的背后準備趁其不備偷襲,安景年自然沒給它那個機會,一箭又是身死。 在安景年奮力的給自己提升實力的時候,皇宮那邊的任頊看著乖巧趴在法的“安景年”卻是皺了皺眉。 他總感覺面前的這個人不是三皇子,但又說不出是哪里不對。只見“安景年”很是有規律的呼吸聲,像是機器人一般。 不過這些是安景年所不知道的,這樣每天不停的模擬練習,時光匆匆轉眼便過了一個月。 “嘶拉——嘶拉——” 一個個囚犯拖著手銬排著隊被帶了出去,安景年和同牢房的張忠也自是一樣。犯人們的臉上全是不情愿,不過由不得他們不情愿,獄卒們還是會把他們連拖帶拉的帶到外面去。 “大人,這就是全部的犯人了?!?/br> 獄卒討好似的對著一個穿著鎧甲的男人笑著,那男人也不理會獄卒,只用一雙灰色且帶著血絲的眼睛打量著囚犯們,像是在打量貨物一樣。 “你,你,還有你?!?/br> 男人灰色的眼睛就像是一個雷達,準確的檢測出不良的因素,只一掃就排出了幾個太矮太胖太瘦的囚犯,灰色的眼眸閃過滿意。 那雙灰色的眼眸淡淡掃的過安景年,那種經歷了腥風血雨養成的氣勢是旁人所學不來的。男人在安景年身上多停留了一會兒,這并不是楊年宇的外形有夠彪悍,而是安景年在經過多日的劍術和馬術等技藝練習的時候間接養成了一種渾然天成的氣勢,這股氣勢與他那白晢的皮膚(一個月在牢里蹲著想不白都難)很是矛盾,也不怪男人不相信那樣的氣勢是他身上散發出的。 “你叫什么名字?!?/br> 男人灰色的眼睛盯著安景年,似乎想從那張俊美的臉龐上看出點什么來。 “回大人,我叫楊年宇?!?/br> 安景年直視著男人的那雙深灰色眼瞳,沒有一絲畏懼,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和那雙滿是熱血的眼睛又是一種矛盾的存在。少年身穿著囚服帶著手銬,但卻站的筆直,像是一支堅定的聳立于天地之間的竹子,那么那么的筆直,像是無論怎么做也不能讓少年的腰彎下一樣。 “嗯,就這樣吧?!?/br> 男人聽完回話便不再看安景年,轉而對身邊的侍衛吩咐道,誰也不曾知道,男人的視線卻不著痕跡的打量著站的筆直的安景年。 楊將軍,這就是你的兒子嗎?讓我幫你好好看看,看看他到底有沒有資格繼承你的位子…… 作者有話要說: 進度拉的很快,畢竟主線還是在皇宮里o(^o^)o 求收藏求留言_(:з∠)_ 話說任頊的人設到底是設為真太監還是假太監呢≥﹏≤ 第9章 戴罪將軍03 馬車上,那雙灰色的眼睛緊閉著,雙手并起放在胸前,薄唇緊緊的抿著,眉頭微皺著神情很是嚴肅。 “答、答、答、答……” 何薪的手指有規律的敲打在座椅的把手上,那聲音不大不小,緊跟著馬車的安景年自是聽到了。 昨日把身體不好的囚犯排除掉后剩余的囚犯就被士兵用一條長鏈子拉著走,一排一排的囚犯排隊跟著前面的馬車走,烈日炎炎,囚犯們身上還帶著腳銬以防止他們逃走。但這種天氣本就炎熱,越走越熱,難免讓犯人們心理不平衡。 “真是官兒大,我們用腳走,他用馬車?!?/br> “可不是嗎?就算是將軍你見過哪個將軍坐馬車里的?怪不得長的白白凈凈的?!?/br> 一些囚犯故意放大聲音說話,諷刺的看著馬車的方向,另外有一些囚犯抖了抖腳上的腳銬也附和道。其實他們真的是夸大了事實,何薪的皮膚是那種不算白也不算黑的古銅色皮膚,很有男子漢氣概,跟白白凈凈的小白臉類型根本不沾一點邊。 “答、答、答……” 安景年抬眼看了看樹蔭下停著的馬車,馬車周圍圍著兩個士兵,士兵神色警惕,而且手還一刻不放松的握著腰上的劍,好像隨時要拔刀迎敵。而且馬車上的那個男人也很明顯在警惕著什么,同時也在思考對策。 “年宇,你在看什么呢?” 張忠遞過來一個饅頭往安景年身邊擠了擠坐了下來。 “沒什么,就是感覺有點奇怪?!?/br> “奇怪?哪里奇怪了?” 張忠順著安景年的視線也看了看何薪所在的馬車。 “你不覺的他一個將軍一直坐在馬車里很奇怪嗎?” “有嗎?”張忠咬了一口饅頭口齒不清的說著“說不準他是懶的動……” 安景年沒答話,眼睛依舊緊盯著馬車附近,那敲擊聲還是很有規律的傳入安景年的耳中。 “呼——” 這越往邊疆走風沙越大,囚犯們走了半天,這會就算再精力充沛也忍不住的尋了個樹蔭處休息。馬車處的兩個士兵也是睡一會輪流值班,不過那敲擊聲還是未停,那男人大約也是精神緊繃著無法入睡。 “呼——” 一陣勁風吹過,馬車的車簾被吹開了,下意識的,一直打量馬車的安景年低頭裝做睡著了的樣子,不過他能感覺的到男人那灰色的眼睛在打量他。 看著樹下睡著了的少年,何薪難得的露出一個淺笑,那有些枯黃的長發被緊緊的梳在腦后,不過只一瞬間,男人似是想到了什么,眉頭緊皺著放下了簾子。 休息了半個時辰左右這才又重新上路,這一走又是半天不停歇的走,所有的囚犯身上的囚服都跟水洗了一樣,嘴上罵罵咧咧的抱怨著。安景年雖然不至于如此,但也是汗流浹背,頭上綁起的頭發有些松散,被汗水粘在臉上脖頸處很是不舒服。 “年宇,你不去洗洗嗎?” 張忠已經熱得把衣服脫了下來,赤著身子也能看見汗水在流,這會兒正停在一條小河附近,許多囚犯都忍不住一頭扎進河里洗了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