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嬌寵_分節閱讀_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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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松哪里受得住一個女子如此侮辱于他,當下橫眉冷豎,沖殺過去。 一場廝殺,就此拉開帷幕。 **************************** 當阿宴的哥哥在沙場廝殺的時候,她正品著宮里送來的稀罕水果。這些水果都是從南方特特地快馬加鞭送過來的,是北方不曾見過的稀罕玩意兒。別說尋常人,就是以前敬國公府里,怕是也吃不到的。 畢竟送過來就那么一點,那都是給皇宮里御用的。 如今因著容王不在,遇到什么下面進貢的稀罕玩意兒,皇上都是特意命皇后那邊留出來一份好的,專程派人送到容王妃這邊,供容王妃享用的。 譬如前幾日,有東邊善于織錦的云來縣,供奉了一匹罕見的紅錦,好像叫什么瀲霞余暉的,那錦展開來后,你仿佛能看到上面的落日余暉,映襯得周圍的一切都帶著幾分米分澤。據說這紅錦是當地一種叫血絲的蠶產出的蠶絲織就的,只可惜那種血絲蠶極難養活,這是集了一縣之力,才能收集蠶絲織成了這一匹瀲霞余暉。 而更絕妙的是,此時正值盛夏,炎熱無比,可是這料子卻通體透著一股涼爽,若是用這料子做成衣裳,那怕是再也沒有悶熱之感,反而自能夠消暑解熱。 這匹錦送到皇上面前,皇上倒是贊了幾句,后來便道:“送到皇后那里吧?!?/br> 不過他隨即又補了一句:“告訴皇后,看看哪里需要,自去著人送去?!?/br> 皇后得了那瀲霞余暉,一看之下,眼前便是一亮,當時恰好貶為了昭容的凝昭容也在。 最近這些日子,凝昭容的肚子大了,人也漸漸學乖了,每每和自己這當皇后的jiejie說句好聽的話,兩姐妹也好了起來,于是凝昭容便時常來皇后這里閑坐。 此時凝昭容看了這瀲霞余暉,那紅艷艷的料子,就如同流動的胭脂一般,波光瀲滟,光澤照人。她頓時錯不開眼了,她撫摸著大肚子站起來,走到那瀲霞余暉前,忍不住贊嘆道:“這料子可真好,又軟和,又好看,還涼爽得很?!?/br> 一時望著那料子,她輕輕撫摸著,想著若是做成衣裳,穿在她身上,那該是怎么樣的萬眾矚目??? 可是皇后盯著那瀲霞余暉看了半響后,終于咬牙道:“這個你就不要動了,著人給容王妃送過去吧?!?/br> 這話一出,凝昭容便皺起了眉頭:“為什么要給她?” 皇后眸中沒有笑意,可是唇邊卻泛著笑:“沒什么,就是要給她?!?/br> 凝昭容依然無法理解:“既然只得了這一匹,那自然是要留在宮里的,難不成皇后不能用的東西,她阿宴一個區區王妃,竟然也敢用?便是她做成衣裳穿在身上,從此折損了你的面子,難道她就覺得臉上好看了?” 皇后依然在笑,笑得有幾分涼意:“可是這是皇上的意思?!?/br> 這種布料的事兒,皇上自然是不好說送到容王妃那里,到底是顧忌著呢。做弟弟的容王不在,做大伯的皇上總不能直接給容王妃送衣服料子啊,于是他就命人送到自己這里,讓自己送過去。 她想到這里,輕輕嘆了口氣:“說是看看哪里需要,便送過去。其實容王妃如今懷著身子,這有身子的人都怕熱,又特意說起這瀲霞余暉能夠消暑,可不是要把這料子送到容王妃那里去么?!?/br> 凝昭容一聽這個,眉頭都打成了結,眼圈都紅了,她委屈地道:“難不成我不是懷著身子嗎?她阿宴便是懷著身子,那也是容王的子嗣,生下來是個小王爺或者個小郡主,可是我的呢?我這可是皇上的親生孩兒??!若是男兒,那便是一國儲君,若是女兒,那也是一國公主,金枝玉葉!難道我腹中的胎兒,不比她的金貴千萬倍?” 此時皇后唇邊都泛著苦澀,她只好解釋道:“你不懂,皇上這個人,從來是寧愿委屈了自己,也要顧全他那弟弟的?,F在容王不在燕京,出外拼搏征戰,他自然是半分都不會委屈了容王妃的?!?/br> 凝昭容當即就想蹦起來:“不委屈她,難不成委屈我?” 皇后淡淡地掃過自己的親妹子,道:“你就是受些委屈,又能如何?” 凝昭容聽到這個,頓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呆呆地望著皇后,半響后終于點頭,咬著牙道:“好,這委屈,我受了,認了。不過我也會記住的!我永遠記住,有生之年,有顧宴就沒有我顧凝,有顧凝就不會有顧宴!” 皇后聞聽,卻是冷笑,挑眉道:“你還是長點記性,動動腦子吧!” ****************** 而阿宴這邊呢,收到這什么瀲霞余暉,也是覺得有些為難,這個玩意兒,如果做成衣服,那該是如何的光彩照人???傳出去還不得萬眾矚目?可是她一個做王妃的,皇后都沒得這料子,她若真穿上,那就是打皇后的臉呢。 彼此之間已經不太愉快了,何必多此一舉呢? 當下阿宴便想著把這料子收起來吧,物事是好物事,可是她卻是無福享用的。 可是誰知道身邊的蘇老夫人看了,卻是連連贊嘆:“這料子可真炫眼兒,看得我眼都花了,阿宴又生得白,若是穿上這個,還不知道有多好看呢!” 這話聽得惜晴靈機一動:“雖說不好做成外穿的出去,可是若是做成肚兜等貼身小物,那也是好的啊。這幾日王妃原本說著,肚子大了,也怕熱,身上總是不爽利呢?!?/br> 阿宴聽了,也覺得有道理,如此才不辜負這等好布料,當下就命惜晴拿去,由惜晴親自做了內用的各項物事,諸如肚兜小衣等。 等到做好了,又下水洗過了,阿宴這才穿上,自己在帳子里,屏退了身邊人等,她對著一人多高的銅鏡照過去。 卻見銅鏡里面,那瀲霞余暉猶如嫣色蟬翼一般,就這么輕輕地裹在因為懷孕而越發飽滿挺拔的胸前,似有若無地,仿佛能看到里面翹起的一點茱萸。她的肌膚原本就是如雪如玉,透著瑩潤光澤,如今被這霞影一般的輕紗這么籠著,真就如同開在晚霞之中的嬌艷花兒,似綻未綻,若隱若現,就那么羞答答地挺立。 阿宴的頭發又是如此的柔亮富有光澤,尤記得往日容王是極愛那發絲的,如今這黑亮長發逶迤地垂下來,襯著優美的頸子以及那飽滿的雙峰,肌膚是雪白的,長發的是黑亮的,那肚兜兒是波光瀲滟的紅,艷得仿佛在身上盛開的一朵千層月季。 怎么看,怎么都是無限的妖嬈和嫵媚。 她看著鏡中的自己,一時竟有些羞澀了。 低頭,抿著唇想,不知道容王若看到自己這般樣子,會怎么想呢? 只可惜,他遠在千里之外,卻是看不到了的。 有了這個想法,她穿好衣衫,命人磨墨,就開始提筆寫信了。 ☆、107|102.99.8.14 當這封信送到邊城時候,其實邊塞正是形勢最嚴峻的時候,容王帶領大軍,正準備整軍出發。 彼時北羌在損失了十萬大軍后,開始糾結二十萬兵力前來攻城。容王當機立斷,兵分兩路,一半兵力在城中迎戰,另一半,卻是再次兵分三路,從側翼繞過對北羌大軍進行包抄,從而四面夾擊。 這一日,容王在大營點將,做下部署,分三路出發迎敵的大將,一個是顧松,另一個是一位經驗豐富的老侯爺,而最后一個,則是容王自己。 臨行之前,容王私底下把顧松叫過來:“前些日子,你在山谷里是不是遇到了一個羌國女將?” 顧松臉有些紅,點頭道:“是?!?/br> 容王眸光銳利地掃過顧松:“你為什么臉紅?” 顧松頓時差點嗆咳起來:“我,我竟然一時大意,險些敗在一個女子手下!” 容王挑眉:“哦,可是本王怎么聽說你沒???” 顧松低著頭,有些結結巴巴,臉上紅得更厲害了:“那女子實在刁蠻得厲害,我拿□□去打她,誰知道她拼著讓我刺了一下,也要用□□將我的面罩挑下?!?/br> 容王面上平靜:“那又如何,你堂堂一個男兒,又不是閨閣女子,便是面罩被摘下后讓人看一眼,又怎么了?” 顧松無言,頭低得更低了。 當時那女子也這么說啊,本來沒什么的,可是她卻偏用那譏誚的神色,捂著左肩上流血的槍傷,嘲諷地道:“長成這副模樣,也難怪你要用面罩捂著了!來來來,把這玩意兒還給你,省得你出去嚇壞了別人!” 顧松當時氣得咬牙切齒,心道別人都夸我英姿不凡呢,哪有這女子說得那么難堪! 不過兩軍對壘之間,他也不好說什么。不過這女子竟然以硬被他刺了一槍為代價,也要將他面罩取下,實在是讓人汗顏。 容王不動聲色地審視著顧松臉色:“后來呢,你憐惜這個女子,竟然讓她跑了?” 這話一出,顧松連忙搖頭又擺手:“沒有的事兒??!我哪能干這種事呢!當時我就提槍再戰,誰知道恰好羌國派來增援,我一看對方人馬眾多,若是執意打下去,反而是損兵折將,我也只能回來了?!?/br> 容王點頭。 顧松看過去,卻見這妹婿臉上不喜不怒的,也不說話,完全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一時不免心中忐忑。 誰知道容王卻吩咐道:“此次出城迎敵,事關重大,羌國和我大昭之后十年局面,由此而定,你萬萬小心,不可輕敵,更不能再做出這陣前迷亂心智的事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