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嬌寵_分節閱讀_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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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勉力撐起來,正打算從他身上退下,可是就在她這一動間,卻覺得一個蓬勃巨大的硬物已經頂上了自己的綿軟。 她一下子就軟在那里,重新趴在了他胸膛上。 容王的手按壓著阿宴的腰肢和嬌軟的兩瓣,這個動作讓他的剛硬幾乎隔著衣料就那么嵌入了她身體內一般。 他望著黑暗,暗啞地道:“可以嗎?” 阿宴軟趴趴地在他胸膛上,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容王等了一會兒,蹙眉,終于道:“如果你不舒服,說話,我不會勉強你的?!?/br> 不過阿宴并沒有說話。 黑暗中,她無聲地喘息著,伸出手,開始摸索起來。 她去摸索的,是容王那個硬生生的地方。 容王開始的時候尚且沒明白,過來反應過來了,卻已經被她那樣握在手里了。 他陡然一頓,渾身都僵硬起來,大口地喘息著。 他的身子,就跟剛出鞘的劍一樣,正是最鋒銳的時候,只那么一碰,就是火花四濺。雖說他也成了親,和阿宴有過,不過其實也是顧忌著她的身子呢,每每也不太敢太過放肆,總怕一不小心,就把她弄壞了。 如今,這鋒利的帶著寒芒的利器,就被那個讓他放在手心里都怕化了的小女人那樣握在手心里。 偏偏她還該死地就那么攥著,還使勁地攥著! 其實此時阿宴也是嚇了一跳,怎么這個還一跳一躍的呢,就像條魚,你能感覺到那種來自身體的有力脈動。 她雖然上輩子是成過親的,不過這種經歷卻是沒有過。 容王是再也不能忍受了,他低啞出聲,就這么翻身將她壓下。 這時候,就算你說什么,你哭著求他,他都沒法停下來了。 *********************** 當一切停息的時候,阿宴大口喘著氣。 她偎依在容王的胸膛里,就在被他疼愛過的余韻中,輕輕地顫著,戰栗著。 現在她在極度的歡愉中,努力地回憶過去的種種,一下子意識到,身邊的這個男人,實在是對自己很好了。 她心里一下子被填得滿滿的。 就如同剛才,她的身體被填得滿滿的一樣。 她伸出微顫的手,攬住容王的脖子,埋首在他胸膛里,聲音竟然不自覺地帶上了哽咽。 “永湛,永湛,你真好?!?/br> 她口中的永湛,沉默地伸出大手一抬,就將她抬起,讓她趴在自己身上。 “剛才疼嗎?”容王這么開口問道。 剛才她哭著叫著,拿手指尖使勁地掐著自己,那是前所未有的瘋狂。 阿宴此時漸漸地平息下來,手指頭在容王胸膛上輕輕摩挲著,她的聲音軟得跟貓一樣:“有點疼……” “哦……”容王聽到這個,沉默了下。 阿宴的手指頭輕輕掐著容王那堅實的胸膛,聲音低得仿佛耳語:“不過我心里是喜歡的……” 她趴到他耳邊,用他幾乎聽不清的聲音喃喃道:“我盼著你把我弄得更疼……” 這一句話,算是徹底惹到火了。 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有什么比“夫君,我盼著你弄疼我”這么一句軟軟的話更好的催情之物? 于是這一晚,容王殿下開始了他的第三次。 好在,他年輕,又是打小練武的,精力充沛得很呢。 再說了,這些日子其實早就壓抑夠了! 可憐的惜晴,其實自從遞進那藥和茶水,就連同兩個丫鬟一起侯在那里,盼著那里叫喚進去端茶遞水或者伺候吃藥呢。 誰也沒指望那容王真能伺候好他的王妃呀。 誰知道呢,她們三個姑娘家,平生聽了兩次璧角。 小丫鬟臉紅得厲害,小聲地對另一個丫鬟咬耳根:“王妃哭得厲害呢,真可憐?!?/br> 另一個小丫鬟看看惜晴jiejie從旁撥燈花呢,就更加小聲地道:“我聽說這個事兒啊,女人越是哭疼,越是舒坦呢?!?/br> 第一個小丫鬟搖頭:“我可不信,你看王妃嗓子都哭啞了?!边€不是那種大哭,就是那種啜泣,那種哽咽,那種嗚咽,跟壓抑著,想哭又哭不出來的那種,真可憐。 第二個小丫鬟紅著臉,低聲道:“其實我也不明白,我也覺得王妃挺可憐的?!?/br> ☆、79|夫妻相處 這一日,外面又飄起了雪花,天寒地凍的,雪地里的麻雀都凍得直哆嗦,有小丫鬟們拿了竹筐灑了粟米去捉麻雀,結果那些麻雀凍得躲在筐里不出來了,真是被人一逮一個準。 阿宴正在屋子里繡著繃子呢,屋子里倒是依然暖和。聽說是外面進貢的炭,這炭竟然是比往日用的銀炭更好,燒起來屋子里暖烘烘的,偏生一點味道都沒有。 自從那一晚她逼著容王說出那番話后,她整個人心態都不太一樣了。 以前看著他那冷冰冰的樣子,心里總是想著他是未來的一代帝王,便覺得怕怕的,處事膽戰心驚小心翼翼。便是他疼她寵她對她好,那疼愛里也總是有幾分患得患失。 如今,她再看過去時,那疼里愛里怎么看怎么覺得都是甜蜜,即便他依然會冷冰冰的樣子,可是她卻開始仔細地琢磨并探究,慢慢地便覺得那冰冷的樣子也沒什么可怕的了。 她以前幫他當成一個神祗,一個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現在卻開始將他當成一個夫君來琢磨了。 一旦當成夫君,她開始發現,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一切事兒,都可以有兩種方式來解決。 一個辦法就是撒嬌,原來只要她放下一切去撒嬌,他肯定就沒辦法了。 另一個辦法,卻是不好對人講的了。 現在她滿心甜蜜地低著頭,開始繡一個荷包。 盡管她的繡工依然不是太好,不過她還是決定,為她的夫君親手繡一個荷包。 正繡著的時候,容王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進門的時候,先沒進暖閣,反而是在外間先脫去了大髦,并站了一會兒。 阿宴詫異了下,隨即便明白了,他剛從外面回來,身上帶著滿滿的寒氣,一定是怕進來后將那寒氣帶給自己。 這一下子,阿宴心里越發暖暖的了。 容王在外面呆了片刻,這才進來,一時自然有侍女捧上了茶水來。 阿宴見了,卻吩咐道:“把我的牛乳杏仁羹端上來吧,要兩盞?!?/br> 容王聽著這個,隨口道:“你竟要喝兩盞了?”他分明記得阿宴一次只喝一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