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仙師_分節閱讀_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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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兩位師兄?!毙熳雨乓蛔叩介T口,就對那兩個修士拱手行禮。 這兩人一個名穆成瑞,另一個名穆成豪,雖然都已經一百多歲了,但按輩分卻是穆岳的子侄,他們之前來過幾次,見過徐子昱。世家里輩分等級森嚴,他們雖然對穆岳收了一個四靈根的廢物做首徒感到有些訝異,但卻不敢有任何微詞,甚至對徐子昱還頗為友好。 在這種頂級世家里,雖然也有為了利益打壓對手,甚至彼此暗害的事情,但大致上來說,還是以拉攏為主,只有這樣,當家族里有事時候,才能有更多的助力。 “子昱,好久不見了?!蹦鲁扇鹕檬挚⌒?,笑起來更是一臉的陽光,他雖然只是水木雙靈根,但因為人緣好,又能說善道,家族里也頗為看重,這些年跑外勤的基本上都是他。 穆成豪與穆成瑞是雙生子,雖然外貌極像,連靈根都一樣,但為人卻沉穩許多,微笑著對徐子昱拱手道:“恭喜子昱筑基,家主知道子昱筑基十分高興,還專門讓我們帶了禮物過來?!?/br> 徐子昱笑著道謝,心里卻不由的警惕,他剛剛筑基不滿一個月,以穆岳那性格,定然想不到要給穆家傳訊,穆家卻已經拿著禮物上門了,這說明穆家一直暗暗盯著這邊的。只是因為他筑基之后,穆岳帶著他在上元宗大肆敲詐了不少禮物,知道他筑基的人不少,所以也不能說漱月山上就有穆家的暗探。 因為穆岳不在,穆成瑞和穆成豪放下禮物,又和徐子昱親熱的說了一會兒話就告辭回去了。臨走時,穆成豪狀似無意的說:“前幾日叔祖母回來了,可能過些時日要來看望叔父?!?/br> 徐子昱笑著表示會好好安排接待,回過頭來對著送來的東西卻是暗暗皺眉。 除了送給自己的筑基禮以外,這次送來的東西和去年幾乎一模一樣,可問題就在于“一模一樣”上面。 女修士生子對修為的損傷十分大,而且,孩子的天賦越高,母體修為下降得越厲害。穆岳的母親是元嬰中期生子,生完穆岳之后,修為生生的變成了金丹初期。之后她閉死關三十多年才重新回到元嬰期,又用了一些日子來鞏固境界,直到最近才出關。 一個女人四十年沒見到自己的親子,回來之后不說立刻來看看,連禮物都沒讓人送來……這明顯不正常。 徐子昱一邊思考著其中可能的問題,一邊把穆家送來的東西收拾好。 吃了些東西,徐子昱回房打坐,也不知是不是心里想著事,一直無法靜下心來,他只好站起來走到花園里,坐在一處石凳上,看著花園里那棵駐顏永壽花發呆。 “子昱,你怎么坐在這里?”綠依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徐子昱,過來喊了他一聲。 徐子昱愣愣的抬起頭看著綠依,半天沒有出聲。 “你……怎么了?”綠依這才發現徐子昱似乎有些不對勁。 徐子昱的眼睛里布滿了紅絲,臉色蒼白得近乎一張白紙,身上還不斷的顫抖,一陣風吹過,他仿佛突然清醒了一樣捂住自己的心口,一臉驚慌失措的站起來,對綠依說道:“綠依jiejie,快給我準備云舟,師傅大約要突破了!我必須趕快過去?!?/br> 綠依先是被他嚇了一跳,聽完才緩和了臉色,說:“就算真人要突破了,你過去做什么?放心吧,白長老早就為真人準備好了一切,真人即使在外面突破也不會出問題的?!?/br> 徐子昱連連搖頭,說:“不,你不知道,我感覺到真人有危險!”他說著就往庫房跑。 就在剛才,徐子昱突然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如果不是綠依正好經過喚醒了他,他或許會沉浸在那種恐慌中無法自拔。他一開始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直到后來,他突然想到當初所定下的靈契,如果穆岳有危險,靈契會直接把這種危險轉告給徐子昱。 事實上之前他就曾經遇到過幾次,穆岳獨自出去做任務的時候遇到了危險,徐子昱通常都能感受到,只不過每一次都不過是小小的不安,穆岳也都能化險為夷,而這一次的恐慌最為強烈,他知道這一次穆岳一定是遇到大麻煩了。 他一邊給白長老和笑凡真人發了傳訊符,一邊從庫房里拿出最快的云舟,向著留宏城方向駛去。 第44章 穆岳躲在隱身陣里, 手里握著一根微微閃著寒光的絲線, 冷冷的看著越走越近的那個身影。沒有靈力完全不是問題, 前世他沒有一點靈力, 照樣殺了那么多人,靈力對于穆岳來說, 從來都不是必需品。 追蹤而來的兩個人,大約是覺得穆岳沒有任何威脅,分頭四處查探,其中一個慢慢的靠近了隱身陣的范圍,突然他覺得腳下似乎踩到了什么東西, 低下頭仔細查看。 說時遲那時快,穆岳身形一動, 從隱身陣內跳了出來, 幾乎透明的絲線在半空中劃了一個圈, 直接繞在了那人的脖子上,那人心里一驚,急忙想拿出法寶攻擊,可沒等到他掏出法寶,就覺得自己似乎在迅速的向下墜落, 隨即與腳下的大地親密接觸了。 沾了鮮血的頭顱在地上滾了幾圈,瞪大的雙眼里滿是無可置信, 他好不容易修到金丹, 在家族中也算是數得上號的人, 竟然被一個突破時出了問題的廢人, 用一根絲線割斷了頭顱,如果到了元嬰期,他或許還能逃出元嬰,另外找一個身子重新修煉,可是現在,頭顱被割掉后連自爆金丹都無法做到,只能就這樣慢慢的陷入黑暗。 穆岳沒有任何猶豫的一把推開了那具無頭尸體,噴濺的鮮血沒有沾在他身上一分一毫,見那人腰間綁了一把匕首,穆岳拔出來看了看,見匕首還算鋒利,就拿在手里向著另一個人離開的方向追去。 另一個人雖然只在筑基后期,但因為天賦不好,家族里并不看重,所有的資源只靠自己收集,反倒比之前那人要強一些,陣陣山風刮過,新鮮的血腥味飄了過來,他心中一凜,立刻從腰間摘下來一條黑色的長鞭,拿著手中緊張的看著四周。 穆岳趴在一棵枝茂繁盛的大樹上,身上覆蓋了厚厚的一層枝葉,他從樹葉的間隙中打量著那個人,靜靜的等待著機會。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山林間時有蟲獸的叫聲傳來,那人漸漸焦急起來,他扭頭四下打量的速度越來越快,腳下慢慢的向之前那人的方向移動。 就在這時,隨著一陣野獸的叫聲,十幾只刺蹄豬從樹林里沖了出來,對著那人就撞了過去。 刺蹄豬雖然只是一種沒有任何妖法的妖獸,但是身高近兩米的刺蹄豬有著刀槍不入的厚皮和力大無窮的身軀,而且他們從不落單,從來都是一來一大群,別說那人只是一個筑基期修士,就算是一般的金丹期修士,見到刺蹄豬也得扭頭就跑。 那人嚇得連忙跳到樹上,因為筑基期的飛行速度太慢,他見刺蹄豬開始撞樹,心里不由得越發害怕,急忙又跳到旁邊的樹上,他接連不斷的在樹枝間跳躍,漸漸的靠近了穆岳所在的那棵樹。 穆岳等的就是這個機會,那人剛剛跳到旁邊的一根樹枝上,腳下還沒站穩,穆岳已經帶著身上的枝葉撲了過去,手中的匕首狠狠的向他腰間刺去。 那人見勢不妙,一個扭身就想往旁邊躲,穆岳哪容他躲開,手上輕輕一抖,一根絲線已經藏在了他的腳腕上,那人在半空中一頓,隨即狠狠的砸在了樹枝上,只聽咔嚓一聲,連人帶樹枝一起向下墜落,被正好沖過來的刺蹄豬撞了個正著,腰腹部被撞的稀爛,他啊的慘叫了一聲,口中噴出大量的鮮血。 穆岳提著絲線,又把他拉了上去,隨手丟在樹的枝椏間,用匕首干凈利落的砍掉了他的兩只手。 那人疼得不斷的咒罵,眼里卻滿是恐懼,這么一個讓人心折的美人,卻是如此的心狠手辣,更可怕的是他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臉上毫無表情,仿佛是在做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 穆岳不動聲色的看著他,等咒罵的聲音越來越低,這才淡淡的說:“說吧,平浩君派你們來干什么?他為什么捉那些小孩?他把那些小孩弄到哪里去了?” 那人雖然有靈氣護體,但因為受傷太重,失血又過多,本已經有些迷迷糊糊了,突然聽到穆岳說的話,一個激靈瞪大了雙眼,急聲說:“你說的什么話?那些小孩分明是被那邪修害殺死了,與我們老祖有什么關系?老祖派我們來……不,我們只是正好路過此地,誰知道你竟然對我們痛下殺手?!?/br> 穆岳頓時就不爽了,前世雇傭兵的隊長每次審問敵人的時候,用的就是這種語氣,每次敵人都會老老實實的交代,怎么到了他這里就不行了呢?他手起刀落,那人的一只腳又被砍了下來,掉到了樹下的一只刺蹄豬的嘴里。 “啊啊啊啊……”那人疼得全身都在顫抖,見穆岳把自己的腳丟給樹下的刺蹄豬啃食,頓時慘叫道:“你心狠手辣,喪盡天良!你如此殘害同道的行為被人所知,必然會被天下修士所共棄!” 穆岳冷眼看著他,說:“我問你的話,如果你不老實回答,每次我就砍你一樣東西,沒有了手腳還有胳膊腿,我一點也不著急,現在我再問一次,平浩君為什么捉那些小孩?他把那些小孩藏到哪里去了?” 那人哆嗦著不敢說話,見穆岳又舉起了手中的匕首,目標直指自己的兩腿之間,頓時嚇得驚叫道:“我說我說,只求說完了,你給我一個痛快?!?/br> 原來平家老祖去年剛剛過完了五百整壽,雖然是過壽,可平家上下沒有一個人能在壽宴上笑得出來,元嬰期修士只有五百歲的壽命,之后如果無法突破,就會在十年內逐漸的衰老……隕落,而平家只有他這么一位元嬰老祖,也就是說,十年內如果平家無人可以突破元嬰,十年后很有可能淪為馮家的附屬。 平家老祖原本想把家族中資質最好的子弟送到長風門,以求得長風門的庇護,可是后來又后悔了,資質好的子弟只有留在家族中,才能更大限度的為家族出力。 就在那時,他遇到了之前被穆岳殺死的那個邪修,邪修告訴平家老祖,他知道一種可以快速修煉到元嬰的方法。 其方法是,其中一方必須是元嬰期修士,另一方是練氣期修士,兩人必須血脈相通,元嬰期修士把自己的修為全部傳給那煉氣期修士,幫助他在幾年內就能結丹成嬰。 而這個方法有一個問題,那就是練氣期修士根本沒有承受元嬰的境界,所以必須用人的生魂來打造境界,生魂越是純潔,境界越是穩固,所以他們才陸陸續續的捉了不少的練氣期小孩。 平家老祖反正也活不了多少年了,為了家族的利益,再少活幾年自然也是愿意的,于是他給了那邪修大量的靈石和丹藥,求得了那邪修的幫助,把他的修為轉到那個單一靈根的孩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