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騎馬不開車_分節閱讀_2
* “小少爺什么時候來?都這時候了?!?/br> “再等等,待會兒見到人了衣服給我撩高一點,別擋的太多?!?/br> “知道,不用你廢話?!?/br> “該扭的地方給我可勁兒扭,別藏著掖著。你穿那么松的褲子干什么,此時不露腿何時露?這是變裝趴,給我換條裙子去!” 很奇怪,白宴今天到的格外早。他坐在里面,以自身為圓心,三米內都被保鏢隔離開。外頭有穿著奇裝異服的人小動作不斷,想吸引他的注意,只是白宴今晚像是有心事,一直獨自喝著茶。 他穿著簡單別致的休閑西裝,看得出是特意設計了的,并不純粹是現代服飾,估計也是為了迎合今晚派對的主題,袖口與領口皆繡有暗紋的滾云,有些古香古色的味道在里頭。 白宴瞧上去彬彬有禮,風雅溫和。不喜多言,又有些淡漠疏離。眉眼間自帶三分風度,獨自坐在一處,又有七分雅致。 有些像風,輕輕柔柔,坐在那,卻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氣度。與常人不同,不僅是生人勿近,還帶著些看不見的威壓。明明總掛著若有若無的淺笑,但一個不經意的眼神過來,總讓人不自覺的低下頭。 白宴來此,屬實讓人驚訝。畢竟娛樂圈期盼了許久能巴結的兩人今晚都會在,這怎么能不讓人興奮? 但是,直至此時,還是未見執骨的身影。 看著白宴,有人已經坐不住了,這么大的金元寶坐在那里,不去摸摸怎么成?就算保鏢圍著,也要想盡辦法去蹭個邊兒呀。 在一處不起眼的角落里,白宴隨意的靠在沙發上。他的氣質卓然,與生俱來,只是此刻,不知在想些什么,一時有些出神。 手指敲打著杯沿,時間一分一秒而過。 無數男人從他眼前過,穿的奇形怪狀,有著女仆裝的、有比基尼的、有輕紗蔓繞,若隱若現的、也有蕾絲滾邊,少女心泛濫的。只是可惜,他從未多給過一個眼神。 有人懊惱的離開,有人不愿服輸,還想用什么其他方法接近他。 放下手中杯,白宴欲起身。 恰在這時——“砰”的一聲,一位身壯如牛的保鏢突然齜牙咧嘴的倒在地上,頭磕在他腳尖,疼的直哼哼。伸出手,白宴將他拉了起來。 場內一下子就安靜了。 不緊不慢的靠回沙發背,他望著那個莫名出現,又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人。 那人穿著西方武士的盔甲,握著劍和盾對倒在地上的人呵斥,頭盔將他的聲音都捂的發悶,但仍舊能聽見少年音的純正:“敢擋爺的路,活的不耐煩了?” 踩著沉重的靴子,他走到白宴面前。 有人竊竊私語:“這是誰?膽子真不小啊?!币粫r想上前的人都往后瑟縮了一步,眼前情景有些不太適合搭訕。 而那人,走到白宴的面前,居高臨下朝他望著。因頭盔將他面容全部遮蓋,根本看不出他的神態。他拿著劍,伸了出去。 有保鏢要沖過來,白宴做出阻止的動作。 劍尖抵著白宴的下巴,手微微用力,將白宴的下巴抬了起來。 他看見來人手腕上綁著的紅色流蘇,唇角不經意間抬了抬。 白宴尖瘦的下巴隨著劍的動作而緩慢抬起,輪廓在氤氳的燈光中浮現,待看清了那人的臉后,執劍的人改變了心里的想法。 他將劍扔到一旁,頭也不回的上了樓,拖著那身沉重的盔甲,在眾人莫名其妙的眼神中堂而皇之的離開。 其他人一個個瞪掉了。 因為——白宴跟上去了。 * 關上門,那人已經拿掉了頭盔,背對著門,在解身上的盔甲。 白宴靠在門上,雙手懷抱看著他的背影。 “怎么,初次見面,就被我吸引了?”那人頭也不回。 “生日快樂?!卑籽鐩]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說了這么四個字。 “生日只是個幌子,”將盔甲脫掉,執骨抓了抓蓬亂的頭發,他回過頭來,朝白宴揚了揚下巴:“是為了見見你?!彼叩桨籽缑媲?,伸出手:“認識認識?” 白宴盯著他:“你膽子很大?!?/br> “彼此彼此?!眻坦钦f:“你不也是沒看見人,就跟我上樓了?” “我知道是你?!?/br> “哦?”執骨笑了:“嘖,沒神秘感了啊?!?/br> “呵呵?!卑籽缧α诵Γ骸澳阍谖颐媲?,何來神秘感?!?/br> “噗?!眻坦桥ゎ^去找酒喝,搖了搖頭:“你未免太自信?!?/br> 白宴沒有理他,只是盯著他的步伐。 執骨喝了口酒,端著那被剔透的酒杯,搖了搖,一只手撐在桌子上,盯著他低聲說:“既然了解我,不妨告訴我,我哪里最敏感?”他降低了聲調,故意說的曖昧,但是眼中并無欲,只有玩笑。 卻沒想到,白宴突然道:“小腹下三寸;脊椎第三節 ;脖子后端,全部?!?/br> 執骨:“……” 他端著酒杯僵了僵,然后嗤笑了出來:“別逗了,我自己都不知道,你怎么會知道?!?/br> “是與否,你一試便知?!?/br> 不知是否是錯覺,執骨總覺得,白宴看他的眼神不對勁,尤其是剛剛那番話說出。不知不覺間,一股曖昧的氣氛,從兩人間悠悠溢出。 再加上昏黃氤氳的燈光,一時間,這空氣似乎都熱了起來。 執骨忽然覺得,有些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