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紅包群[強強]_分節閱讀_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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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下,扁鯊從一塊巖石上摔落,似乎沒力氣掙扎,只時不時的抽搐兩下。 修真界本就是個弱rou強食的世界,有可能下一刻你會被人所殺,也可能是你殺了別人,不存在你不犯我,我不犯你的規矩,悲天憫人只會帶來災難。不過周成彥也沒有趕盡殺絕的意思,一個在深海,一個在陸地,誰也遇不到誰,見它這樣,讓同為妖修的周文傳話,只要它交出極致之水,便放過它。 如果一開始就跟扁鯊談條件,擁有至寶的扁鯊不但不會理睬他們,反而會直接攻擊,他們打草驚蛇失去優勢,結果怎樣還未可知?,F在不同,我為刀俎,人為魚rou,不聽話也得聽。 扁鯊沒有聲音,也不知周文怎么和它交流的,幾分鐘后,一滴晶瑩的水滴從它張開的大口中飄出,水滴很小,不過指甲蓋大,即使在漆黑的海底,也能看出其璀璨光芒,光華內斂不張揚,一瞬間攫取眾人視線。 “好漂亮!”周文驚呼,“比藍寶石還漂亮!” 林衣竹伸手接過,感受一番,淺笑:“是它?!?/br> 扁鯊失去極致之水,猶如擱淺的魚,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周成彥看了它一眼,對林衣竹道:“借我用用?!?/br> 林衣竹爽快的遞出去:“我們之間哪用得著借字,你要就拿走?!?/br> 真是,無時無刻不在表現他的無賴。 周成彥接過水滴,帶著眾人降落,扁鯊察覺到他們的靠近,挪動魚鰭,想要遠離。 “別怕,我自然說話算話,不再找你麻煩,”周成彥食指在水滴上一點,純正的水靈氣從水滴中噴涌而出,籠罩住扁鯊,“要說我們傷你是無心的那也不是,我們本來就打著這一目的而來,不可能空手而歸,怪只怪從一開始你我就站在了對立面?!?/br> “不過,你擁有這極致之水那么長時間只變異了軀體,沒有正確方法,放再久也出不了大變化?,F如今它是我的,既然你曾經擁有,便是和它有緣,也不讓你白白損失?!?/br> 周文盡職盡責的翻譯。 扁鯊平靜下來,它身上的傷勢在水靈氣下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恢復,體積也變成正常大小,傷勢痊愈之后,它黑色的表皮似乎被靈氣感染,變成藍灰,比之前好看了不知多少倍。 胸鰭一扇,扁鯊靈活的滑翔開一段距離,隔空對望,幾秒過后搖搖尾巴,離開了。 周成彥:“它有說什么嗎?” “沒有,”周文傳達,“哥你別傷心,它不是故意的?!?/br> “我傷心什么,施恩總比施怨好,你以為我就貪著它那點謝語?!?/br> 事情搞定,他們給岸上的人發了平安訊息,也讓宋榮華趕緊把抹香鯨叫來,他們快要受不了海底了。 身處三千米深的海底,如果不是海珠,他們早就被壓強碾成齏粉,海珠幫他們承擔了海水的壓力,但這“勢”沒人幫他們分擔。站在一米厚的鋼筋下和千米厚的鋼筋下,后者感受到的壓力比前者大的多,就是因為這積少成多的勢,就猶如仰望高聳入云的高山時不由自主的崇敬。 此其一。 其二是黑暗。 人類向往光明,因此發明了火,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做事長達幾個小時,幾近崩潰。 周成彥另一個身份所處的地方就是常年黑暗,幾個小時對他來說猶如沒有,其他幾人多少受到影響,在床上躺了一天才恢復。 林衣竹睡飽了恢復精神,就開始找周成彥秋后算賬:“怎么對那丑魚這么好,我發現你對有點姿色的小動物都下不了狠手?!?/br> “不行?” “行,當然行,只是我現在就感覺很不舒服,周大仙人能不能幫我揉揉?!?/br> 林衣竹一邊說一邊把周成彥拉上.床,倆人在床上鬧了一會,林衣竹用被子抱住他,將他壓在身.下,眼睛比小燈泡還亮:“我們去找雙修功法?!?/br> 林衣竹笑瞇瞇的,周成彥卻從中感受到危機,他打了個冷顫,偏過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去哪找?” “醉音門?!?/br> 繼醉音心法,靈植種子之后,周成彥又要去醉音門要雙修功法。 第九十三章 修真界靈氣日漸微弱,小門小派不是在歷史中消散, 就是抹掉名字并入他派, 留存下來的無一不是在當初威懾一方的存在,自然非比尋常, 最寶貴的不是物質性的靈石法器, 而是長久以來形成的底蘊。 像林家以家族形式存在,不收外人, 以修煉速度快攻擊力強聞名, 如果不是總人數少,按照族中出高階修士的比例, 修真界早就沒有其他人的立足之地;宋家以馭獸聞名, 是所有靈獸的忠實伙伴;之前帶著一班人馬尋找極致靈氣源,但最終鎩羽而歸的那名筑基修士所在的門派,是當今最大的門派浩然劍宗,一手出神入化的劍術讓人聞風喪膽。 至于雙修心法,修真界有眾人皆知的基礎心法, 各門派中也有一些結合門內特色而創的心法, 周成彥想要找到適合他們,尤其是適合他體質的心法,難度大。 而醉音門作為一個全是女修的門派, 門內弟子大部分將會和他人結為道侶, 合適的雙修對雙方都是好事,女修本就修為進展慢,自然不會放過這個, 因此醉音門內的雙修心法大概是最齊全的。 “不舒服嗎?”林衣竹俯身繞過周成彥,將他的椅背調低,好讓他躺的舒服些。 “恩?!敝艹蓮谋情g發出一個單音,他仰躺在軟椅上,眉目緊鎖,看樣子像在忍受什么。 林衣竹伸出手背探了探他的額頭,再摸摸自己的:“沒發燒,我記得你以前不暈車啊?!?/br> 周成彥身子僵了下,側過身背對他。自從那日老五來過之后,他想起了不少事,記起了自己是誰,林衣竹是誰,知道不少這個位面的設定,只對往事的記憶是模糊的,就像大綱中的一個個點,缺少串聯的情節,身處迷霧中,明知前方有什么,撥不開厚重的濃霧,走不過去。 他分得清現在他是周成彥,但另一個身份占據上風,屬于靈魂的習慣融入進現在的生活,他不適應這個身份,不適應他的行為方式,不適應他的處事手段,太多太多的不同,讓他感覺周成彥和他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頂著周成彥的身份就像披著另一個殼子一樣。 但有有些東西奇妙的殊途同歸,比如對于平靜生活的向往,不希望生活中出現波瀾,不想面對或者說是害怕面對改變,偏居一隅,守著一小塊地方就能滿足。這些東西又讓他和周成彥神奇的重合為一個人,再加上刻意的偽裝,也是林衣竹至今沒懷疑過他變了一個人的原因。 他想釋放自己,改掉這些無關緊要的習慣,但他不敢,不敢在林衣竹面前暴露,在沒摸清他喜歡的到底是誰之前。 林衣竹也是,和他另一個身份展現在人前的性格完全不同,不知這是他原本就這樣,以前是壓抑了本性,還是和他一樣變了性格。 至于現在,坐車的感覺真的很不舒服,不是身體上的不舒服,而是心理上的不習慣。 林衣竹看著他的背影,委屈臉:“我說錯什么了嗎?” 他從自己位置上起來,攔腰抱起周成彥,讓他坐在自己膝蓋上,再摟著他一起躺下,倆人變成一前一后緊緊相貼的曖昧姿勢。 “這樣舒服點嗎?” 周成彥垂頭,低低應道:“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