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觀近期捉鬼驅邪工作發展戰略_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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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啦,嘻嘻嘻 第79章 忽悠 [VIP] 蕭七支手撐在他上方, 拽著被子將人給扒拉了出來:“這么睡覺也不悶得慌?” “關你屁事?!奔{音暴躁地和只炸毛貓似的,一把扯回被子, 試圖把蕭七從床上踹下去,“你給我滾!” 相似的地方, 相似的情景,納音一踹直接牽扯到某個不可言述的隱秘部位, 臉色頓時一白。蕭七看著他色厲內荏的可憐模樣, 好笑又心疼, 壓住他不安分的腿,低喝一聲:“別動!再動, 立馬辦了你,信不信?” “……”納音驚愕地看著這只趁人之位, 滿腦子只有發情的牲口, 氣得嘴唇直哆嗦, “你是不是想死, ???你直說??!” 蕭七干脆利落地低頭堵住那張不饒人的嘴, 嘴唇從微涼的雙唇滑到額頭, 果然有些發燙,蕭七的臉色微微發沉:“你發燒了?!彼麑⒈蛔恿嗔似饋? 不顧他的掙扎重新將人裹成了個蠶繭, 空出只手在拉開床頭柜的抽屜,“有退燒藥沒?沒有, 我們立即就去醫院。聽你觀里的人說,你很少生病, 這一病估計要燒得你夠嗆?!?/br> “你滾,我不去醫院,不吃藥!”納音奮起反抗,“你算什么東西,在我這里指手畫腳!” 蕭七一掌按住他,粗糲的目光竟是有些懾人:“我算什么東西你不清楚?我是你男人!” 他最后一句話陡然拔高音量,讓房里房外的人聽得一清二楚。 納音直接給他吼懵了。 懵得不止是他,外頭的舒明和舒朗兩兄弟仿佛魂魄出竅,找不到東南西北。 蕭七看他暫時老實了,獎賞般地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開始在這個遍布各種稀奇古怪手工制品的房間里尋找一小盒最尋常普通的退燒藥。遺憾的是,一無所獲。 他看了一眼裹著被子一聲不吭坐在床頭的納音,竟是匪夷所思地覺著這小模樣可憐得很,哪怕他本質上極端惡劣而又城府深沉。虧得他生了這么一張臉,即便作天作地作到現在,蕭七也不覺得厭煩,反倒覺得這樣的納音才有了幾分生氣,有了幾分可愛。 仿佛有了鏡中的關卿的一些影子。 蕭七覺得自己真是無可救藥,同一條溝,他栽了一次不夠,接二連三竟然能反復栽進去。 他倒了一杯溫水擱在床頭,又打開窗戶透氣,對納音說了句:“把水喝了,待會去醫院?!?/br> 納音神情漠然地看了他一眼,繼續怨氣沖天地坐在那里一動不動。 蕭七被他逗樂了,擰了下他的鼻尖:“幼稚?!?/br> 納音張口就咬,結果咬到的手指粗糙堅硬,咯得他牙疼。 蕭七沒有縮回手指,反倒趁機向他溫熱的口腔里探了進去,輕輕撥弄了下那條柔軟的舌頭。 他速度極快,還沒等納音回過神已抽回手指,濕淋淋的手指在他鎖骨處輕輕一揩,留下一道曖昧的濕痕:“乖啊?!?/br> 納音感覺身體的熱度快燒化自己的腦子了,微微喘著氣,抱膝埋頭坐在那里。 蕭七的掌心按住他的后頸,安撫地捏了捏那塊軟rou,又說了一句:“乖?!?/br> 那一秒,納音感到自己煩躁不安的內心奇跡般地安定了下來。 其實,他生自己的氣大過于生蕭七的氣。他不明白自己為什么為了這個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打破自己的原則,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和匪夷所思的妥協,包括…… 包括莫名其妙地和他上床。 如果說鏡中的自己與現在的自己性格截然相反,會做出種種離經叛道的事,他可以理解。 那回到現實的他呢,到現在為止他到底在做什么? 蕭七掩上房門,走向舒明和秦鑒,放低聲音問:“他發燒了,我送他去醫院?!?/br> 舒明一聽頓時臉色就變了:“觀主真得病了?!” 他作勢想進去看納音,結果被蕭七擋住了,用的卻是之前舒明對他說的那套詞:“他現在心情不太好,別去打擾他了?!?/br> 舒明呼吸一滯,莫名有種精心呵護的自家觀主被豬拱了的糟心感…… 秦鑒沒舒明那么復雜的感情,他簡單詢問了下納音的狀況:“用不著去醫院,喊謝容帶個護士過來打兩瓶點滴,睡上一夜應該就差不多好了?!彼@么一說,舒明馬上就去給謝容打電話了,秦鑒回頭沖蕭七笑得意味深長,“納音觀主幾乎從沒生過病,這次發燒真是破天荒的,也不知道他出去那一夜經歷了什么,居然搞得發起燒了?!?/br> 罪魁禍首蕭七臉色和身體同時一僵,那天關卿來找他,他激動過了頭,控制不住把人做得狠了。最主要的是太過忘情,連后續清理都忘記做了…… 他重重抹了一把臉:“是我的錯,以后不會了?!?/br> 秦鑒頗為理解地拍拍他的肩:“都是男人我懂的,但是你覺得還會有‘以后’嗎?” 蕭七:“……” 謝容今晚正好值夜班,很快帶了人趕到觀里,給納音把點滴打上了。 打完點滴,吩咐了舒明注意事項,便自覺地在納音趕人前走了,走之前她好奇而有深意地看了眼蕭七,向秦鑒挑了挑眉:“秦道主的同事?” 秦鑒答非所問:“納音觀主的朋友?!?/br> 謝容的眼神驟然就變了,格外留意地多看了蕭七兩眼,露出個意味復雜的笑容:“觀主的朋友啊,你好,我是謝容。以后可能會多見面?!?/br> 蕭七在鏡子里時對謝家兩姐妹就沒好印象,不冷不熱地隨意打了個招呼。 謝容愣了一下,不明白他的敵意從何而來,但也沒多計較,便帶著懵懵懂懂的小護士走了。 納音活了這么久,可以說第一次吊水,這種經歷顯然不大愉快。 但出乎所有意料的是,他沒罵人也沒砸東西,在和自己內心斗爭斗得精疲力盡后他安靜地坐臥在古舊的紅木床上,扎針的手腕垂在一旁,像是在沉思,又像是在單純地發呆。 蕭七走進去,坐在床邊,輕輕握了握那只手,因為輸液的緣故,手心冰涼。他用自己的體溫一點點焐熱他,就如同他想用自己的一顆心也能一點點焐醒納音體內那顆屬于關卿的心。 納音低頭漠然地看著兩人交握的手,沒有抽離也沒有甩開,而是面露疲倦地輕聲說:“納音和關卿是一個人?!?/br> 所以無論蕭七如何想找回鏡子里的那個關卿,都是不可能的事。 蕭七握住他的手微微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