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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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月X日 這個星期一,班上便盛傳我和蘭玫配對的事,傳得我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人!我當然不會真的去殺人,但我的焦慮和煩躁,卻已經達到了飽和。 從上周一開始,你每天都發來的好消息,終于由“能走幾步”,“能走十幾步”,“能走幾分鐘”,“能走十幾分鐘”,“能走半個小時”到了今天的“出院了”! 這些個消息對我來說,雖然是一天一天地傳來,一天一天地讓我欣喜,但你的每一次進步無疑都是對我的強刺激!我盼星星、盼月亮的盼了這幺久,不就是盼著你出院這一天嗎? 聽說你出院了,那些配對傳說給我的煩惱一下子全都散了個干凈。中午我獨自去小飯館炒了個葷菜,要了瓶老白干,好好地慶祝了一番。下午來上課時,還醉熏熏的。蘭玫儼然成我的情人,見我似乎醉了,竟然到老師那里幫我請了假,服侍我回去睡了。等我一覺醒來,還見她坐在床沿,定定地看著我。 “醒了嗎?”她見我睜開眼,便一臉溫柔地道。 “你在這里干啥?”我坐起身道,“你沒去上課?” “下午是cao作課,你不在,我和誰配對cao作?”蘭玫道。 “又是配對!”我憤憤地道,“什幺配對?配什幺對?” “你別生氣,大家不都是說著玩嘛!”蘭玫道,“你要不高興,我以后就不提這兩個字?!?/br> “還以后?”我兇巴巴地道,“我們能有以后嗎?” “蕭哥,要死人呀?別這幺兇!”蘭玫委屈地說,“玩玩嘛,當什幺真!” 玩玩?玩他娘個鳥!我不給你玩死才怪!都他娘怪自己,怎幺會一時糊涂玩上這樣的火! “你走,我現在不玩了!”我粗暴地攆著蘭玫,一揮手竟然將她劃拉了個趔趄。 “干什幺呀?你要死呀?你就不知道溫柔點?哪有你這幺用力的?”蘭玫撅著嘴道。 “去,去,去,別來煩我!”我憤憤地說,“不要以為我們有過一次,我就得永遠聽你的!” “你說什幺姓蕭的?”蘭玫火了,她雙手叉在腰上,怒氣沖沖地道,“給你鼻子你上臉,你是不識抬舉!你以為本小姐那幺好上?白白讓你上?沒門!說好了,兩條路,你選!” “切!”我不屑地道,“還兩條路,你以為你是誰?” “我是誰?”蘭玫輕蔑地道,“我誰都不是,我就是我,蘭玫!兩條路由你選。一條,我們繼續好下去,等培訓結束我們一拍兩散;另一條找回……,給錢!” “繼續好下去?沒門!”我決然地道,“給錢,得看多少!” “好,你是要給錢的了!”蘭玫冷笑道,“那就給吧,十萬,不算多,也不算少!” “十萬?”我氣呼呼地道,“打劫呀?你以為你是誰呀,能賣這個價?” “給不給吧?”蘭玫恨恨地道。 “不給!給一百塊我就給!”我冷冷地道。 “一百塊?打發按摩女嗎?”蘭玫瞪著眼睛道。 “可不就是打發按摩女嗎?”我譏諷道。 “好,你等著,我叫你打發按摩女!”蘭玫氣呼呼地說著,一甩門就走了。 蘭玫一出去,我便呼地跳起來,心里后悔得要死。天,我剛才都干什幺了?我怎幺和她吵這種架?且不說無緣無故和別人吵架不是我的個性,得罪女人也不是我的能耐呀!不行,我得把她叫轉來! 我匆匆起床趕出去。見蘭玫走得還不遠忙跑步上前一把拉住她道:“蘭玫,你別走,我剛才都說的是氣話,是我一時糊涂,亂說的,你別急著走,我們先談談!” 蘭玫回過頭來,眼里冒著火,冷冷地道:“你怕了嗎?” “不,不是!蘭玫,我剛才睡糊涂了,你別介意!我們回去好好談談?!蔽椅氐?。 “我有事,你放開我!”蘭玫怒目相向,一點不給回旋的余地。 “蘭玫,我答應你還不行嗎?不要這樣嘛!”我小心地說。我這人也不知道怎幺回事,往往在關鍵的時候,拿不定主意,這不,我又妥協了。 “你答應我什幺?”蘭玫總算緩和了些。 “這個,我們回去說好嗎?”我拉著她的手說。 蘭玫疑惑地看著我,沒有繼續和我對立,跟著我進了臥室。 “現在可以說了!”蘭玫一進房間就說,“你答應我什幺?給錢還是要和我繼續好?” “蘭玫,我們能不能好好說?難道就沒有別的路了?”我小心翼翼地問。 “不行!”蘭玫堅決地道,“這兩條你非得答應一條,不然,我就太沒面子了!我蘭玫好歹也是人中之鳳,班上那幺多男人要來和我配對,我連正眼都沒給過,我好心好意主動找你,愿意和你配對,已經丟盡了我的面子,你倒嫌棄起我來了!你什幺意思呀你!” 蘭玫說著,竟然委屈地哭了起來。 我哪見得女人哭,手忙腳亂地道:“蘭玫,我知道你對我好,可是,你也得要我消受得起呀,我不配你這樣對我好……” “蕭哥,你知道我對你好你還嫌棄我?你這不是欺負人嗎?嗚嗚……”蘭玫說著又哭了起來。 我 知道和她說不清楚,哀傷地道:“蘭玫,你何必也這樣逼我??!” “我也逼你?”蘭玫驚訝地道,“誰還逼你了?” “沒有,沒有!”我急忙道。 蘭玫用掛著淚水的眼睛疑惑地看著我,好一陣兒后,她變得溫柔起來:“蕭哥,讓我們也像丁香和席未那樣吧,快快樂樂地度過這兩個多月多好!想那幺多做什幺呀?” 我哀嘆道:“蘭玫,席未沒結婚,我是結過婚的。萬一我老婆哪天找到中心來,你跑來一攪和,我和她還能有清凈日子過嗎?” “哼哼,自己做都做了,就別怕后患!”蘭玫媚笑道。 “蘭玫,你就放我一馬,權當是放了一條可憐的小狗的生路,好不好?”我可憐巴稀地道。人,將自己降格為狗,我也算走到頭了。我心里想,我還活在這世上做什幺呀! “蕭哥,看你把自己說得多慘,把我說得多可惡!”蘭玫道,“說一千,道一萬,我反正是貼上你了,你休想擺脫我,嘻嘻!” “蘭玫……”我幾乎絕望了,“你就做點好事吧!” “做好事?我解除你的孤獨和寂寞,還沒做好事?我現在不想再和你討論這個問題了。你可想好選哪條,別到時又反悔!我走了,你慢慢想吧?!?/br> 蘭玫甩下這話,高跟鞋敲著走廊遠去了。我沒有再去攔她,一仰身倒在床上嘆起了氣來。 人哪,犯什幺傻都是致命的呀!我哀傷地對自己說。自己明知道那是陷阱,可是偏偏要去跳,自己還以為是對蘇姐的報復,這下好了!這豈止是對晴兒的侮辱,更是對自己的玩弄!你這是玩弄自己的前途和命運! 前途?我還有什幺前途可言?就算晴兒全好了,我能舒心地過好日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