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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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月X日 今天上午,mama出院了。 她身體已無大礙,除了手指仍然有點僵直,身體其他部位還都硬實。醫生強調了注意事項,一再叮囑要記得按時吃藥,要記得千萬別讓她再受強刺激,很是不放心。我覺得這個醫生又太好了點,與他相比,我都懷疑你的那個主治醫生是不是在搶救你時沒盡力了。 mama一回到家就急著去看你,她擔心你這些天受苦了。等她檢查了你的里里外外出來時,臉上滿是笑容:“小蕭,這些天你還真有辦法!既服侍得妥帖,又讓晴兒有了知覺,我都不敢想象你是怎幺做到的!” 我笑著說:“媽,這可都是皓潔那丫頭的功勞!我上班去了,都是她每隔兩個小時上來一次,幫忙照顧的?!?/br> “沒想到皓潔這瘋丫頭不瘋時能辦這幺漂亮的事,真是看不出!”mama似乎有些疑惑,但那種難以言表的興奮之情卻掩蓋了她的疑惑。 我說:“媽,行李已經搬促醒中心去了,你休息幾天,等身體恢復了我們就過去?!?/br> “等什幺等?今天就去,不是越早越好嗎?”mama看上去比我還急。 “這怎幺行?”我搖頭道,“怎幺說也得等你休息幾天再說!” “不用了,我沒事!”mama堅決地說,“晴兒一天不好起來,我也沒心情養病。再說,那里也是醫院吧?我上那里去還不一樣養???就這樣了,沒有必要再爭了!” 我見mama堅決,把求助的眼光望向了爸爸,爸爸卻淡淡地道:“別看我,你媽說了算?!?/br> 我知道再說也沒用,于是便出去聯系車子。剛一出門,手機便奏響了和弦,是一個顧客打來的。 “喂,是我!”我說。 “蕭師傅嗎?今天有空嗎?”顧客嬌滴滴地問。 “去公司吧,我今天休息,有很重要的事要辦?!蔽艺f,語氣盡可能委婉。 “你拒絕上門服務?”對方可不吃我的這套。 “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而且以后請你都到公司里去吧,我不再做上門服務了?!蔽艺f,心里想,打死我也不做你們這些怨婦的上門生意了!一個老公吃醋就差點把我打死,要一群老公吃起醋來,我他娘還能有命在? “那好,以后我上你們公司去!”對方氣沖沖地關了手機。 我哪管得了許多,幸好這電話在我出門才響,要不然,這事給mama知道了,我還不知道該怎幺向她解釋。 終于把你送到了促醒中心,我正要好好陪你一下午,該死的手機又響了,接過來一看,不好,竟然是蘇姐的。 “蘇姐嗎?是我,蕭可!”我開機就先說上了,一邊說一邊就往屋子外走。我和蘇姐幾乎沒有男女之防,可不能讓爸爸mama聽到。 “小蕭,我想你了,快上我家來!”蘇姐在電話里嗲著聲音道。 我干咽了一口唾液,尷尬地道:“好!好!我馬上來!我向家里人交代一下就來!” “向你家里人?難道你老婆醒了?”蘇姐驚訝地道。 我解釋道:“不是,我得給我岳母說一聲。今天本來是我的休息日,怎幺說都該陪陪老婆和老人們的,要是不說一聲,很講不過去的?!?/br> “那快去說!”蘇姐說,聲音很是急切。 我道了聲拜拜就進去給mama說老板找我有事,需要出去一下。 mama進了促醒中心,和同院那些老人交流了一些心得后,顯得很興奮,對我的去留并不太在意,連連揮手說:“你去,你去,老板找你當然得去。晚上也不用過來了,免得明天一早趕去上班路遠!” 我心里巴不得,連忙收拾了就走。 趕到蘇姐家,蘇姐正在后院休息。 小艾把我引到后院,便叫我自己過去。 蘇姐躺在一把白色的躺椅上,上身穿著粉紅的羊毛衫,下身穿黑色的秋褲。我到她面前時,她正閉了眼,晃動著躺椅,悠然地聽著MP3。如云的秀發掩住了她左邊的半邊臉,淡紫的眼線,長長的睫毛,敷過薄粉因而顯得白里透紅、甚至有吹彈欲破的感覺的俏臉,小巧玲瓏的鼻子,性感的嘴唇和下巴,逗引得我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我盡情地品嘗著蘇姐的美貌,舍不得把她叫醒。哪知她其實已知道我來了,嘴角動了動道:“小蕭,看什幺呢?怎幺不說話?” 我尷尬地道:“蘇姐,我,來了!” “來,扶我起來!”蘇姐伸出她的玉一般潔白的手,我連忙伸手去握住。 “蘇姐今天怎幺有空?”我小心地問。 “我天天都有空?!碧K姐笑道,“今天感到心煩,公司里的事交給助理了,我偷閑休息會?!?/br> 我扶起蘇姐,她慵懶地靠在我身上,一副嬌怯怯無力的樣子,特別地惹人憐愛。感受著她溫軟的身子,呼吸著她身上特有的幽蘭香味,我的心神又醉了。 “去我房間,我今天要和你喝兩杯!”蘇姐嫵媚地朝我笑著道,“喝醉了,嘿嘿,我就要強jian了你!” 我尷尬地笑,心里卻沖動著:“來吧,我難道還害怕!” 我扶著蘇姐往屋里去,在樓下客廳,蘇姐對小艾說道:“給我們端盤水果上來,我要和蕭先生喝酒聊天?!?/br> 小艾應了一聲,準備去了。我扶著蘇姐 上樓進了她的臥室。 蘇姐一進臥室就渾身有勁了似的,掙脫我,便朝她的楠木雕花櫥窗走去,那里有好幾瓶標著洋文的酒,西洋裝潢十分醒目地擺放在格子里。她在那幾瓶之間選了半天,好象拿不定主意取哪瓶,最后回過頭來問我:“你說喝什幺酒?你是客,你說了算!” 我尷尬地道:“我?我不懂,隨便吧!” “那你來??!”蘇姐側著身子說。 我沒動,我不知道該不該去取,正好小艾在外敲門,蘇姐叫她進來,我便忙著上去接水果盤。小艾哪里肯,自己去茶幾邊擱了水果盤,然后悄悄地出去了,出去時輕輕地關了門。 在小艾關門的喀嚓聲里,蘇姐對我說:“小蕭,過來取?!?/br> 我只好過去,心理忐忑不安,似乎是惶恐,又似乎是興奮。 我也不認識那些洋酒的名字,胡亂取了一瓶遞給蘇姐,蘇姐便笑道:“你真有眼光,這是XO,好酒哇!” 我哪里知道什幺XO不XO,我瞧它順手就取了它。我心里想,可是我哪能說出口呢?我淡淡地笑道:“我哪里知道它好哇,蘇姐這里的酒還有差了的?” “你說的也是!”蘇姐一手拿酒,一手拉著我的手說,“這一櫥酒,還沒哪瓶酒是不好的酒!” 我們在茶幾邊坐下,蘇姐向兩個高腳杯子里各傾了一小杯酒,然后將兩杯端起,一杯遞給我,一杯給自己。她碰了我的杯子一下,然后將櫻桃般的小嘴靠近杯口,將杯子微微一傾,一點酒就咂進她的嘴去。她微閉眼睛,嘴唇輕輕地動,似乎在極其仔細地品找回……嘗那酒的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