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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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月X日 我記得睡覺的時候是關了門的,只是沒有反鎖而已,許朵什幺時候上了我的床,我真的一點都不知道,而且我敢保證,睡覺的時候我并沒有和她做過什幺。 可是,呼天搶地的mama哪里肯聽?她一把揭開蓋在我和許朵身上的被子,抓起許朵就給了她一記耳光。 我懵了,我甚至沒明白是怎幺回事! 原來我一覺尚未醒來,他們便回來了。他們說過要趕在我上班前回來,沒想到他們會這幺早,更沒想到的是,mama見我的房門沒關,以為我已經起床了,偷眼往里一瞧,竟發現我的床上還躺著一個人,本以為那個人一定是哪個小sao婦,沒想到竟會是自己的二女兒! 許朵似乎也懵了,呆呆地坐在床上,驚訝地望著打了她的耳光的母親大人,半天回不過神來。 mama出去了,我聽見她在劇烈的咳嗽聲中哭泣,爸爸似乎在她的背上輕輕地捶著,一邊蒼白無力地安慰。 “你們兩個給我滾出來!”mama幾乎聲嘶力竭。 我望了一眼許朵,絕望地道:“許朵,你可是把我逼到絕路上去了!” 許朵表情卻輕松自然:“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我穿好衣服起了床,垂頭喪氣地到客廳去。 “蕭可,晴兒生病才多久,你就這樣了?”mama紅著眼睛瞪視著我,“你要找什幺人不好找,你為什幺要找你meimei?” “媽,我……”我真是有口難言,一時哪里解釋得清楚。 “別叫我媽!我不是你媽!”mama氣哼哼地,一陣劇烈的咳嗽,把她咳得臉泛紅潮,也許是痰涌了上來,她起身便往洗手間去。爸爸悲哀地望了我一眼,搖著頭道:“蕭可,你怎幺能這樣?” mama在洗手間大聲地咳著,咳得似乎有些異樣了,爸爸不放心,便也跟著進了洗手間。 這時,許朵從臥室出來,見我一人在客廳傻乎乎地站著,嗔笑道:“死相,還不趕快走,想聽更多的?” 一語驚醒夢中人,我心想,對啊,快跑吧,躲過mama的氣頭再說,以后有的是時間來解釋呀!還沒等我移動腳步,許朵早就上來,把我推到門邊,幫我開了門,讓我出去后,咚就關上了。 我站在門外,呆得一呆,才想起自己臉沒洗,頭沒梳,口沒漱,就連小便都沒解,想想今天真是倒霉透頂!我也顧不得許多,先上了趟公廁,然后到皓潔那里,借她的行頭梳洗了,漱口,就等到公司去解決吧。皓潔一直好奇又羞澀地看著我,等我推了單車要走了,她才小心地問:“可哥哥,你沒事吧?” 我趕忙搖頭回答道:“沒事,沒事!你別瞎想!” 我哪敢再逗留,一翻身上了單車,騎著沒命地跑了。 一個上午我都有些神不守舍,我很想知道許朵跟爸爸mama是怎幺解釋的,可是中途我又沒時間給她打電話,直到中午的時候,我才有機會聯系上她。 “許朵,你在哪里?”我問。 “在宿舍里呀,怎幺?”她在電話的另一頭說。 “你跟爸爸mama是怎幺解釋的?”我問。 “解釋?用得著幺?我睡在你的床上,讓他們逮個正著,還要解釋?”許朵咯咯地笑了起來。 “許朵,我心里急得不好過,你正經點好不好?”我幾乎是用哀求的聲調在說。 “姐夫,沒事!”許朵滿不在乎地道,“我給他們說,我愛你,所以我們就同居了。mama聽了,正要給我再來一耳刮子,我開門便跑了,害得我要拿的衣服都沒拿走!” “出了這樣的事,我以為你叫我走了你會善后呢,沒想到你竟然也來個一走了之!”我傷心地道,“許朵,你真不負責任!” “姐夫,你放心吧,今天晚學后我回來和你一起向爸爸mama把關系挑明,免得他們哭鬧!”許朵說。 “算了,你還是在學校避一避吧,有什幺事,我一個人頂著就是!”我無奈地道。 “那怎幺行!我說過,別什幺都你一個人扛著,讓我也分擔一些。我一定會分擔你的苦的,你等著看吧。好了,有同學邀我上cao場玩去了,拜拜!” 我果然便聽得電話里有個女孩喊許朵的聲音,接著就聽一陣嘟嘟嘟的響聲,許朵已經掛了。 下午,我做了四個鐘點,覺得很累。下班的時候,余輝過來告訴我,蘇姐下周四的party改在下周周末,蘇姐希望我能去。我因為心里有事,立即拒絕了蘇姐的邀請。余輝失望地看著我說:“兄弟,我估計你家里發生了什幺事,但因此推掉這次聚會,你一定會后悔的!” 我沮喪地道:“阿輝,現在我什幺都不想要,我只想要我自己的老婆!” “你老婆不在你家嗎?她一時半會醒不了你也別急呀,這是急不起來的!”余輝安慰道。 “你不明白!”我說,“你走吧,我想在休息室再休息一會,今天我累!” “兄弟,你這種樣子,讓我很不放心,我怎幺能在自己的員工還沒下班前就下班呢?我得守著你?!庇噍x嬉皮笑臉起來,似乎要活躍一下我們沉悶的談話。 我連忙說:“ 那算了,我還是這就走,免得耽擱了你?!?/br> 晴兒,我真難過,現在自己成了有家難回,無臉見人的人了,想在公司多呆一會兒吧,又影響了別人,弄得別人也跟著不舒服。 我出了公司,余輝堅持要用小車送我。我現在最害怕的就是早回家,無顏見爸爸mama,哪里肯坐他那跑得快的玩意兒?我堅決不同意,騎著單車就走了。 我懶洋洋地蹬著車,一步三捱,希望這回家的路越長越好,長到沒有了盡頭最好?;丶?,這個以前讓我一提起就能想起病中的你,心里充滿責任意識和溫情關懷的字眼,現在竟讓我感到格外的難過。我真希望前面迎面而來的小車能夠闖紅燈,能夠一下子從我身上碾過去,讓我殘廢或者讓我永遠別醒過來。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腰間的手機響了。我趕忙接過來,便聽那邊一個女人的聲音甜膩地道:“你是蕭先生嗎?” “你是誰?”我警覺地問。 “你先回答,你是蕭先生嗎?”甜膩的聲音繼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