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氣天王[娛樂圈]_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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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還沒等柳靜醒來,謝玉然就一個人先悄悄坐了車去市內。他走之前給柳靜留了消息,也留了工作人員在家中,倒不擔心柳靜起來會慌張害怕,他頂著冷風,一邊前行一邊解釋:“小孩兒嘛,長身體的時候,昨天跟著我跑了一天,估計也累壞了,多睡會兒挺好的,我哥還在家里,肯定能把她照顧好的?!?/br> 因為找工作的路實在太無聊,謝玉然完美地發揮了他話癆的能力,和攝像的工作人員聊了一路,從他小時候的一些糗事到最近新發行的專輯,都得攝像的工作人員樂不可支,最后無奈地大喊:“別說了!攝像機拿不穩了!” 他果然不在說話,只是一路上還是免不了做各種鬼臉,一直到在一條小巷里,找到一家正招人的書法館,他才停下自己搞怪的舉動。 雖然從小興趣愛好的培養是朝著音樂方面的,但席家對子弟要求嚴格,不論是軟筆還是硬筆的書法都通通學了一些。謝玉然更偏好軟筆書法,小時候也跟著老師學了好幾年,一直到上了高中學業繁忙,才停了下來。 雖然沒有參加過級考試,但謝玉然的書法水平還是相當不錯的。雖然店里找的是長期工作的老師,但難得找到一個適合自己的工作,謝玉然還是決心上去碰碰運氣。然而,或許真的是他的運氣極好,這個書法教學班的負責人竟然是他的粉絲,一見謝玉然來,眼睛都亮了,甚至還沒等他開口,就一陣猛點頭:“沒問題!可以的!就是你了!” 謝玉然頓時啼笑皆非。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要是……求個評論……會有人理我嗎QAQ ☆、失聰 謝玉然第一次寫軟筆書法, 還是在席家老宅。那時候他剛到席家沒多久,還是頭一次看到席老爺子,那時候席奶奶還沒去世,老爺子卻是如現在一般的嚴肅。 初到席家,謝玉然還是難免有些緊張。雖然他知道席義信他們領養自己,肯定是得到了席老爺子的同意的, 但這位老人畢竟是曾經站在頂端、集權利財富于一身的人, 緊張總是不可避免。那時候的席老爺子年級還沒那么大, 手上雖然有老繭與皺紋,卻相當有力, 他第一個字, 就是老爺子握著他的手寫的, 那時候的感覺,他至今仍然記得清。 在書法教室待了快有兩個小時后,柳靜才氣喘吁吁地急匆匆跑了過來。即使是在大冬天,她也跑了一頭汗,看到謝玉然后才站定, 乖乖地喊:“哥哥?!?/br> 謝玉然手中拿著毛筆,因為在之前的練習中不小心沾了點墨水,手指還有些臟,他也不好再像之前那樣摸摸她的腦袋,只能笑著讓她在旁邊坐著等自己。柳靜乖乖應下了,卻沒坐下,反而四處走走看看地, 等到謝玉然那邊忙完了,她才走進小聲問道:“哥哥,你可以教我寫書法嗎?” 這樣一件小事,謝玉然當然沒什么不肯答應的。在取得書法教室負責人的同意后,席景煊就從筆缸里抽了一只筆,用溫水泡開后,讓柳靜拿著,自己站在她身后,握住她小小的手,說道:“來,先跟著我寫一個字試試?!?/br> 他教柳靜的,是比較常見一點的楷法入門時寫的都是一橫一豎之類的筆畫,或是一些簡單的字,可就是這些簡單的字,才更顯功底,也更難寫。 雖然也算能靜得下心坐得住,但柳靜到底還是一個小孩兒,跟著謝玉然練習了十來分鐘就有些坐不住了,卻又不敢走,只能眼巴巴看著謝玉然,希望他能主動放人。 這個階段謝玉然當年也是經歷過的,如今一看就明白了。他故意忍著不說,等柳靜實在是坐不住了,自己別別扭扭地跑出來告訴他不想寫了的時候,才憋著笑同意了。 午飯,謝玉然是與書法教室的負責人一塊兒吃的。大概因為是在偶像面前,這個面對學生時還顯得相當豪爽的姑娘一下子就變得有些羞澀,她小口小口地吃著飯,等吃完了就捧著一杯水小心翼翼地走到謝玉然旁邊,忍了半天還是沒忍住開口說道:“那、那個……” 然而她支支吾吾了好一會兒也沒能說出什么話來,謝玉然眉眼帶笑,偏頭看著她,等她緩過來小聲說道:“我是接受了組織的任務過來的……” 謝玉然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 他捧著半邊臉,笑瞇瞇地看著負責人:“說吧!組織交給你什么任務了?” 接著,他就看到負責人輕咳一聲,鄭重其事地打開手機里的備忘錄,一條接著一條地開始發問:“第一個,我們想問一下……” 午休的時間就這樣慢慢溜走了。直到負責人問出最后一個問題之前,謝玉然才忍不住有些感嘆:“你們這準備也太充分了……” 負責人聞言不大好意思地抿嘴笑笑,剛才與謝玉然那么長一段時間的交流,已經讓她不再如同開始一般緊張,態度也隨意了許多。她看到最后一個問題,將它慢慢地,一個字一個字地念了出來:“這一張專輯,主打曲《瞳》還特地發行了兩個版本,還放在了同一張專輯里,作曲人的名字也寫上了你的哥哥,這是你和哥哥共同創作的曲子?“ “當然啦?!?/br> 謝玉然得意一笑,神采飛揚:“這首歌,是哥哥和我一起創作出來的,許多靈感都是哥哥給我的,如果沒有哥哥,我就寫不出這首歌了?!彼f著,眼中流淌著熠熠光芒:“這首歌對我來說,是全世界最最特別、最最獨一無二的歌?!?/br> 他之前下了決定,這會兒也不怕把這件事說出來:“以后我要是有了喜歡的人,我就一定要把這首歌唱給他聽?!?/br> 多虧了在書法教室待的一天,謝玉然賺足了今天所需要的費用,甚至還能到較好的酒店給自己和柳靜租一間房。 再之后的幾天,因為琴行的那份工作,不論是謝玉然還是柳靜,都輕松了許多。柳靜正在學習鋼琴,在征得琴行主人同意后,謝玉然在琴行教鋼琴的期間,柳靜也跟著在旁邊稍微做一些練習,幾天下來,兩人倒也還算輕松。 游戲結束時,謝玉然終于再見到了之前一塊兒的嘉賓。他們看起來倒也還不錯,在得知沈夢之在前幾天竟然居然化了個妝就上酒吧去做駐唱歌手時,謝玉然一下子就忍不住笑出來了:“你的經紀人不會找你嗎?” 沈夢之狡黠一笑:“做節目嘛?!彼又址窒砹俗约汉竺鎺滋煸诿兰椎曜黾媛毜慕洑v,聽得謝玉然驚訝不已,不斷往她的手上看過去:“夢之姐還會做指甲啊……”他想起自己僅有幾次看席若筠涂指甲,結果涂得滿手都是還要和自己辯解的樣子,忍不住憤憤道:“我被騙了!我真以為女生一般都不自己涂指甲,都是出去做呢!” 因為在琴行的工作薪水還算是相當不錯的,謝玉然對取得第一名充滿了信心,卻沒想到,最后剩下了最多錢的,竟然是剛才一直沉默低調的影帝。面對滿臉錯愕的鮮rou的追問,影帝也不做回答,只是笑笑:“你為什么不自己去看節目呢?” 這個真人秀告一段落后,謝玉然好好休息了兩天。他的工作向來不算很重,大部分時間都用于作曲編曲上了,剩余的時間便分給了各種綜藝節目和各類訪談。真人秀之后顧以藍給謝玉然接的,則是一個音樂類節目。這個節目也算是一個老牌音樂節目,每一期都會對近期的國內外的新音樂做簡單的介紹,并邀請一些歌手樂隊來演唱其中的幾首。 此次參加這個節目,同樣也是出新專輯后謝玉然的一種宣傳。 他也是第一次上這個節目,對節目的一些規則并不算了解,在聽顧以藍解說過后,他便忍不住苦著臉倒在床上:“那……我不是要在旁邊坐好久?” 顧以藍無比確定地點頭。除非是介紹到歌手自己的歌曲,或是歌手要上場唱歌的時候,一般被請到的嘉賓都是坐在椅子上與主持人談話的。因為參加的嘉賓比較多,還不能四處亂走,這對平時并不太坐得住的謝玉然,不能不說是一種考驗。 然而,這個節目的收視極高,在全國范圍內都有著極廣的受眾,對于要宣傳新專輯的歌手來說,是一個絕好的途徑。 坐在旁邊的席景煊看謝玉然皺著一張臉的樣子就忍不住想笑,他伸手捏了捏謝玉然的包子臉,抬頭問視頻里的顧以藍:“這個節目大概多長?” 其實……也就一個多小時。 謝玉然幽幽地想著,稍微一走神就過去了。 他已經在后臺坐著等化妝了,來參加這個節目的歌手人數確實不少,既有有著大熱歌曲的熱門歌手,也有連謝玉然都不曾聽說過的極其冷門的小眾歌手。他笑著和在場的人一一打了招呼便坐在椅子上,等著化妝師給他化妝。 節目開始,就是介紹這一個月以來國內外的新歌曲。謝玉然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漫不經心地聽著,眼睛瞟到不遠處一男一女的兩個歌手正在埋著頭竊竊私語著什么,他一晃眼就過去了,最后視線停留在了主持人的身上。 這時候主持人正在介紹國外這個月的幾首大熱歌,作為一名職業歌手,對于國內外的歌曲也多少是有著些研究的,不過他還是頭一次在節目上聽別人研究,一時間也來了興趣。 認真聽了一會兒,謝玉然竟還有些入迷,直到主持人提到他的名字,他才恍然回過神來,不大好意思地笑了笑。 對他的介紹結束后,就輪到謝玉然自己上場自己去演唱專輯中的主打歌,然而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就在主持人對他進行介紹時,他竟有好幾次沒有聽見任何聲音。 逐漸發覺到不對勁的謝玉然的臉色不大好看,他握著話筒,勉強走上場去,卻猛然感覺,自己什么也聽不見了。 謝玉然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話筒。 他臉色慘白,在所有人詫異的眼神中不動聲色地彎腰去摸了摸地上的音響,自己則在內心哼唱著伴奏,等差不多時才緩緩開口唱了起來。 然而,他聽不見自己的任何聲音。 這首歌謝玉然唱了太多次,即使聽不見,他也能完美地把握歌曲的整個節奏和音調。順利地唱完整首歌去,主持人又對謝玉然其他的專輯做了簡單的介紹,他笑著勉強應付下來,等節目一結束,也顧不上在場所有人的眼光,一下子沖出去,顫顫巍巍地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通了席景煊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