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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想開口又不知道應該說什么:“我……我……我……” 這樣的嘶吼,并不能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更無法將心中的憤恨傾泄出來,曦澤的拳頭越收越緊,深深嵌入rou中,仿佛即刻就要發瘋,狠咬著牙問道:“燕云傾,你說,毒藥是誰給你的?” 這就是要找人算賬了,云傾趕忙搖了搖頭,吞吞吐吐的說道:“沒……沒有……沒有誰給我,是我自己給自己的!你要怪就怪我吧,不要怪別人,這件事情跟別人一點關系也沒有!” 曦澤當然沒有這么好糊弄,又接著問道:“你說,毒藥是誰配制的?” 云傾用勁說道:“沒有誰……是我自己配制的……” “你撒謊!”曦澤又開始吼了起來,“你根本就不懂得配制毒藥,你怎么可能配的出來?你還想騙我?我這么好騙嗎?你喝的毒藥當然是別人配給你的,那個人是誰?” “沒……沒有誰……” 曦澤的眼眸深深的凹陷,仿佛即刻就要噴出火來,他問道:“是不是魏子修?毒藥是不是他配制了給你的?” 云傾趕忙搖頭否定道:“不是……不是他……你不要錯怪好人,跟他一點關系也沒有!” 曦澤聞言,更加生氣,他轉眸死死地盯著云傾,憤怒的說道:“到現在,你還要包庇他,除了他,還有誰?沒有他,你怎么可能會自己吃到毒藥?這個點子也是他想出來的嗎?他為了一己私欲,故意害你,是不是?” 云傾見瞞不住,不禁急了,她微微撐起身子,急急的說道:“不是的,這點子不是他想出來的,是我自己想出來的,我也沒有辦法了,只好出此下策,他原本是不同意的,是我逼他這么做的,我把刀架他脖子上,威脅他,如果不幫我,就要立刻殺了他,他怕死,所以就幫了我!他真的是被逼無奈,你不要再怪他了,他是清白的……” 說著,就來拉曦澤的衣服。 曦澤毫不客氣的甩開自己的衣服,不讓云傾碰到,面部扭曲,綻放出奇異的光彩來,他冷冷哼著氣,無限憤怒的說道:“這個魏子修好大的膽子,竟敢謀害后妃,他已經觸犯了死罪,你不要再包庇他了,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云傾大急,又來拉曦澤的衣服,可是拉不到,云傾急急的說道:“不要啊……你不要殺他,真的是我逼他這么做的,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他真的是被逼無奈,我求求你,放過他,不要殺他,你把他殺了,就沒有人來照顧我了,你放了他吧……” 曦澤不想再聽,起身朝著門外走去。 云傾見狀急的不行了,再也顧不得其他,下床來抱住曦澤的雙腿,凄厲的求道:“曦澤,我求求你了,你不要殺他,他給我毒,還需要他來解,你把他殺了,就沒人來給我解毒了,我求求你……不要殺他……真的就只有這一次,我向你保證,再也不會有下次了……再也沒有了……你饒了他吧……饒了他好不好……就當是為了我……” 曦澤冷冷的哼著氣,現在已經是油鹽不進,根本看也不看她,他不含一絲溫度的說道:“我還有很多的政事要處理,你好好的休息!什么都不必多說了!” 說著,就再也不顧云傾的病體,直直往外走去。 云傾抓不住曦澤,急得眼淚都出來了,可是曦澤幾步就走得沒影,只剩下云傾無奈而凄厲的喊道:“你回來……你不要走……你不要殺他,你回來呀,你快點給我回來……你回來……別走……我求求你不要殺他……你回來……” 可是,無論她怎么喊,留給她的都只是空蕩蕩的房間,云傾無力的癱在地上!目光茫然的望著空蕩蕩的房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另一邊,夏晚楓扶著祈夜來到攬月樓,攬月樓的宮人立刻忙碌起來,為祈夜上藥,擦洗,換衣服,夏晚楓也跟著幫忙,照顧祈夜。 剛才祈夜吐了一大口鮮血,可把夏晚楓嚇到了,宮人們忙碌完了之后,夏晚楓趕忙讓祈夜躺下。 就在這時,魏子修端著藥進來了,他來到祈夜的床前,說道:“神醫,藥來了,快服下吧!” 祈夜原本是躺著的,見他進來,怒氣如龍卷風一樣的襲上心頭,祈夜撐著身體坐了起來,一只手撐在床上,支撐著整個身體的重量,面部扭曲,眼眸凹陷,冷冷的說道:“魏子修,我不去找你,你還敢出現在我面前?!你的膽子果然夠大!” 說完,就一掌狠狠的將藥碗拂落,藥碗摔到地上,立刻碎成無數片,藥灑了一地,濺起半尺高,地面上頓時一片狼藉! 第一百一十六章 痛忍 祈夜正要嘶吼,夏晚楓見狀,立刻大聲制止道:“祈夜,你不要忘了你現在的身份,你現在還是戴罪之身,這里是皇宮,不是南園,不是你放肆的地方,收起你的那些脾氣,你現在是病人,應該好好養病,什么都不必再多說了!” 好在,現在屋里只有他們三個,宮人都退了出去。 魏子修低低的說道:“我知道,我錯了,我現在就去外面跪著,你想怎么罰我都可以!” 說著,就轉身。 夏晚楓立刻斥道:“跪什么跪?跪給誰看?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難道你的膝下沒有黃金嗎?說跪就跪嗎????這里有多少奴才?多少雙眼睛看著?你無緣無故跪在那里算什么?讓別人如何議論?藥灑了,你趕緊再去熬一碗送過來,快去!” 這就提醒了他,魏子修趕忙道:“是!”然后,便很快走出了房間,并將房門關上了。 夏晚楓見門關好了,又幾步跨到祈夜面前,緊緊的扶住他的身體,俯身在他耳邊,低低的說道:“你現在是什么心情,你不用說,我也可以理解,如果綠衣這么對我的話,就是叫我立刻去死,我也愿意!所以,我感同身受!所有這一切都不是你想看到的,你恨不得替她受過,你不想看到她這樣難過,纏綿病榻??墒鞘虑橐呀浭沁@樣了,你要學會接受,就算你現在有殺人的沖動,你也必須死死地忍著,這不是在南園,這是在宮里,不是你想干什么你就可以干什么!多少雙眼睛看著你,現在發瘋發狂,又要讓別人如何議論你?” 夏晚楓頓了頓,深深吸起一口氣,又接著說道:“你現在心里就是恨死了魏子修,也要死死的忍著,你不可以表現出來,你不可以罵他,不可以吼他,不可以發瘋,也不可以砸藥碗,你想做的所有的事情,你都必須死死地忍著,不可以做!你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養病,明白嗎?這是在宮里,你什么都不能做!” 忍字心上一把刀,要忍下這所有的一切,又有多么痛苦,多么艱難? 祈夜雙目赤紅,無比憤恨的說道:“我千叮嚀萬囑咐,不可以將消息傳到未央宮去,可是他呢,聽了嗎?我前腳跟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