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的六一兒童節_第146章
“放屁!”小馬綠了臉。 “你呀,阿三,秦皓,你們三個真像阿六的后宮?!?/br> 小馬一巴掌扇玉觀音屁股上,“滿嘴放屁!你的中文誰教的?!你他媽是老子的后宮還差不多!” 玉觀音嚶嚀一聲翻過來摟住了小馬的腰,“陛下,那你要好好寵幸人家?!?/br> 小馬把她翻回去狠啪了一通屁股,如她所愿好好寵幸了她。玉觀音大汗淋漓地咬著枕頭喘息——小馬不準她叫出聲,怕外頭巡邏的船員聽見。 在她身上小馬從來不憐香惜玉,仿佛要撞碎她似的搖胯狠干蠻干,掐揉著她仿佛大白面團一般的兩顆胸球。白色與麥色的軀體擁擠著交纏在狹窄的床上,汗水搖晃著滴落,浸濕單薄的床褥。小馬渾身肌rou隆起,赤紅的面上,那道舊傷疤愈發顯得猙獰,“這次的事完了,你要去哪兒?” “不知道……嗯……” “你要留在泰國?” “嗯……不可能啦……他們才不高興我在呢……” 小馬狠狠朝里一頂,逼得她驚喘一聲,蠻橫地道,“沒有地方去,就滾回香港來,馬爺養你!” 玉觀音臉埋在枕頭里,突然哆嗦了一下,砧板上的魚一般搖頭擺尾地發起抖來,小馬知道她這是快要到了,于是動作更加兇狠迅猛地“剖”起魚來,揚起馬家刀在這尾活魚的體內一通狂攪,右手撈起她那根“多余”的器官,粗暴地搓擼把玩。玉觀音被攪成一灘魚漿,掛在刀上隨著他的動作而激烈晃動,只有出氣沒有進氣,爽得幾乎神智全無了。 …… 幾日后的黃昏時分,貨船抵達曼谷港。金彌勒的三兒子“文殊”帶了一隊人馬早已等候在此,對夏六一一行人作了一番搜身檢查,然后請上了一輛大廂商務車。 文殊跟玉觀音一樣,幼年時被金彌勒注射過一種實驗性的變性藥物,玉觀音的“培育”相對成功,長出一對頗為傲人的雙峰,而文殊則儼然成了一副太監模樣——身材高瘦,面目枯狹,氣質偏于陰柔,說起話來細聲細氣,斯文而怪異。 他坐在車廂內,面對著玉觀音與夏六一,用泰語尖聲尖氣地喚玉觀音的俗名,“蘇辛,干爹等你很久了。離家的游子總要回家?!?/br> 轉頭看向夏六一,他又陰陽怪氣地道,“五弟,旅途辛苦了?!?/br> 夏六一與他握了握手,他冰涼的手指仿佛蛇一般滑入夏六一的掌心,挑逗地對夏六一眨了眨眼。夏六一對他敷衍地笑了笑,便松了手,將視線投出車窗外,常來曼谷的他發現這并不是進市區的路。 “干爹又換了地方?”他故作隨口問。 文殊瞇起眼笑了,“五弟,別多嘴。知道太多,對干爹不好,對你也不好?!?/br> 夏六一也笑了笑,閉了嘴,并且在心里提前捅了他兩刀。 商務車在前后兩輛轎車的夾行下,漸漸遠離燈火明滅的城區。從日落行至深夜,早已出了曼谷地界。夏六一眼見地勢愈發孤僻險峻,明月映照下山路彎彎繞繞、起起伏伏,不知進入了哪一片深山老林。越往山里走,越能見崗哨邊三三兩兩的私兵,荷槍實彈裝備得如同雜牌軍人,臉上涂著油彩。 他心知這就是金彌勒真正的大老巢。如玉觀音先前所預計的那樣,金彌勒已經被泰國警方和國際刑警跟得很緊,不得不將她叼回老巢里來料理了。而金彌勒肯對他夏六一開放這個心腹之地,要不然就是對他奉上的這份大禮相當滿意,提升了信任度;要不然就是對他起了殺意,準備將他帶進來一并處理了。 車駛入山間一片停車場,寬闊的場地上停駐了幾輛軍用吉普。一隊人馬正等在此處迎接他們。為首的二人,一人低矮強壯,面目陰鷙,雙臂刺青一邊猛虎一邊惡豹,是金彌勒的大兒子“地藏王”;另一人個子不高不低,戴了副眼鏡,相貌普通得就像街道上隨便一位扎入人海中看不見的路人,右臂打著石膏吊在脖子上,此為金彌勒的二兒子“普賢”。 地藏王已經等得頗為不耐煩,拿著把刀光凜凜的匕首揮擲著把玩。普賢左手摩挲著石膏右臂,看著地藏王手里的刀,若有所思。見到車隊從遠處駛來,地藏王將刀一收,氣勢洶洶地帶隊迎上前去。 副駕駛的保鏢跳下來打開后廂車門。玉觀音雙手銬在背后,被小馬粗魯地推下車,踉蹌了幾步站穩,抬頭看見他們,露出一臉歡喜的笑容,“呀,大哥二哥也回來了,好久不見!” “果然是一家人最重要齊齊整整呀?!彼没浾Z說,然后自娛自樂地大笑了起來。 在場這么多人,只見她這個唯一的俘虜發了癡呆一般樂得花枝亂顫。小馬跟著跳下車來,一巴掌扇到她后腦勺上,“癡線!別擋路!收聲!” 他揪著她后衣領往邊上一拽,讓出車門。秦皓跟著跳下車來,兩人分別往兩邊一站,畢恭畢敬地把大佬夏六一請下來了。 地藏王被他們這么一鬧,先前擺出的那兇機勃勃的架勢被鬧沒了一大半,怒瞪了玉觀音一眼,又轉頭跟夏六一點了點頭算作招呼——他跟普賢二人常年在外替金彌勒行事奔波,見夏六一這個名義上的“兄弟”不過幾面,對他比路邊野狗還沒感情。 普賢則是徑直走到了玉觀音面前,偏頭看了看她,突然掄手扇了她一巴掌! 玉觀音啐出一口血,紅著半張臉笑了起來,“二哥,你的手還沒好嗎?”她幾個月前逃離的時候,普賢奉命去追她,被她折了手骨,殺了十幾個手下。 “小弟,”普賢捏起她下巴,陰冷地說,“我好奇干爹讓你怎么死?!?/br> 玉觀音在他手里笑得咯咯咯的,像只快樂的小母雞,“最好是shuangsi的?!?/br> 老三文殊最后一個下車,看了兩位兄弟一眼,“干爹呢?” …… 干爹在竹林深處的禪室里。 夏六一和其他三個“兄弟”盤坐在禪室外的大廳內品茶,身后站了四個扛著槍的面無表情的死士,小馬和秦皓則直接被攔在了廳外。 站在廳外,仍然能依稀聽見禪室里延綿不絕的尖叫與喘息,已經持續了大半個鐘頭,幾近嘶啞。小馬的拳頭緊握著發顫,牙關開始嘎吱作響。秦皓冷面冷目地觀察著廳內動靜,偷偷抬起手來,不動聲色地按住了他。 聽見里面的聲響越來越弱,夏六一有些擔心玉觀音就這么被金彌勒活活搞死??戳艘谎哿曇詾槌5钠渌麕兹?,他閑聊一般地開口道,“干爹在禪室里做這個,是仿效歡喜佛?” “等不耐煩了?”地藏王蔑笑了一聲,“干爹玩膩了,自然會叫你進去?!?/br> “五弟要是心急,自己進去找干爹?”文殊尖聲尖氣地道,做了個請的手勢。 普賢木著臉仍是摸著石膏,理也沒理他們。 夏六一笑了笑,“怎么會呢?幾位哥哥,喝茶?!?/br> 他直起身來給三人倒茶。茶是英國紅茶,在這中式裝潢的竹林茶廳里,顯得十分混搭,不倫不類,一如金彌勒扭曲怪異的個人風格——一個大毒梟,卻給自己取了個佛號,修一間禪室在里頭做些變態氵?亂的勾當,儼然是想將自己修成一尊惡佛。大肚能容,容天下陰毒之事;血口常開,嗜世間良善之人。 茶未倒完,金彌勒在里面用泰語吩咐了一聲。文殊嘻嘻笑著站了起來,對廳外命令了一句,進來兩個他的手下,隨著他進了禪室。不多時,他便帶著兩個手下將血淋淋的玉觀音拖了出來。 玉觀音周身赤裸,遍布鞭痕,下身被金彌勒用各種道具搗鼓得糜爛不堪,污穢橫流的兩條大白腿在地上拖曳,留下一路血跡。 她長發凌亂遮面,垂著腦袋毫無反應,不知死活。但夏六一聽清了金彌勒先前的吩咐,是讓文殊帶她下去刑房好好拷問。想來金彌勒剛才只是玩弄發xiele一番,還留了她半條命在,想逼她說出她偷走的重要資料的去處。 文殊一路行出廳外,將昏迷的玉觀音從小馬和秦皓眼皮子底下拖了出去。秦皓再次偷偷出手按住了小馬。小馬并沒有再顫抖,但一雙眼睛紅得似血,他掩飾地低下頭去,目光卻緊緊尾隨文殊等人的背影,看清了他們的去向。 金彌勒在禪室里面又說了一句,這次是讓其他幾個干兒子進來。夏六一回頭飛快地跟秦皓對了個眼神,然后隨著地藏王和普賢進了屋。 禪室內陳設十分簡單,一臺佛龕,一張幾案,一個蒲團。佛龕前三炷香已經燃盡。幾案上殘留著人體躺壓的痕跡與曖昧的液體,案旁一排血跡斑駁的各式道具。 禪香與J液、汗液、血液混合交織出一種非常難以言喻的氣味,逼得夏六一一陣反胃惡心。他屏住呼吸,將目光投向坐在幾案旁輪椅上的金彌勒——以及站在他身后暗處的兩名死士。 “干爹?!彼p手合十行了個禮,畢恭畢敬地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