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門主太可愛了怎么辦_分節閱讀_26
鬼煞正在考慮如何如何入手,一個怯生生的聲音傳來: “我……我自己出來,你能不能別割我的rou……”那聲音又輕又怕,甚至有些微微的顫抖,可憐兮兮的。 鬼煞愣了一下,這人的聲音……和他張牙舞爪又猥瑣膽小的樣子真是一點也不像。 倏爾想起那天劉曠逆著陽光對他笑,不知怎么,鬼煞就說了句:“好?!?/br> 說完自己都怔了怔,鬼煞從來沒對對人妥協過。算了,本來就有嚇唬劉曠的成分,血rou都一樣,既然血解不了毒,那rou自然也是不行的。 一陣窸窣,劉曠掀開蓋子低著頭出來了,臉色慘白,嘴唇也沒有顏色,劉曠五官是長得不錯,但他總是做出一副讓人倒盡胃口的姿態,這會兒安靜了,鬼煞才發現這孩子長的好看,這幅可憐兮兮的模樣,甚至…… 鬼煞又怔住了,他發現自己沒辦法形容這種奇怪的心情,奇奇怪怪的。不喜歡,也不討厭。就是有一點點不適,好像一個向來無拘無束的獅子,忽然身上落了一根蜘蛛絲,有點癢,但并不想把它扯下來。 劉曠這兩天有點蔫蔫的,鬼煞沒再摧殘他,但他還是有點擔驚受怕。他上次逃跑失敗,鬼煞便在他身旁安了兩個人,這倆人可能是個啞巴,反正劉曠從來沒聽他們說過話。女魔頭時不時會過來sao擾他,劉曠每天就是沒事兒逮逮老鼠。 日子過的不好不壞,只是未來有些生死未卜。劉曠憂郁地想。 當然,劉曠慢悠悠的小日子很快地結束了。 “喲,這小和尚就是門主的藥奴新寵啊”來人一身極其sao氣的艷紫色衣袍,口氣輕佻不正經。 劉曠把手中雞爪子的最后一截塞在嘴里吧唧吧唧嚼了,抹了抹嘴道:“我不是和尚?!币膊皇切聦?。 那人輕飄飄的坐在劉曠對面,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而桃花眼下那一點淚痣,把一張俊秀十足的臉生生的帶了點勾人的艷麗。 “不是和尚,那怎么是個光頭呀”那人笑道。 劉曠道:“因為門主看我的頭發太好看唄?!?/br> 看這人的身著打扮,倒像又是個不好惹的主。劉曠便把眼前的雞爪推到那人面前,諂媚的笑道:“敢問公子貴姓啊” 那人挑挑眉,眉眼帶笑:“花——花花公子的那個花?!彼D了頓,望向劉曠,湊了過來,毫不掩飾地打量著。一雙桃花眼,波光粼粼,甚是勾人:“……你這光頭……長得倒是俊?!?/br> 劉曠被他盯得發毛。干笑了兩聲。 那人湊得更近了些,嘴唇差點都能碰到劉曠的耳朵了,只覺得有熱氣撲來,那個人聲音低沉而微微有些沙啞,仿佛是故意為了勾引人一般:“……要不要和我……嗯……共度良宵?” 劉曠覺得渾身的血液都被凍住了,又忽然解凍全部涌到臉上:約……約炮 突然回過神,發現那人還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兩張臉離得極近。劉曠身子猛的往后仰,只是帶翻了凳子,連滾帶爬的在地上轱轆兩下,趕快又倉促的爬起身來。拍拍衣服,強作鎮定地說:“對于花公子的賞識,在下十分榮幸。只可惜,在下心中有人……” 這位不正經的花花公子也不知道戰斗力如何,劉曠現在還活得戰戰兢兢的,可不想提前嗝屁了,況且,他是知道的,同性戀是不希望有人才能表現出偏見,所以他就沒特意說出來自己是喜歡女人的。不過,劉曠在心里想,這里有這么多同性戀嗎一不留神就遇見了倆。 “心里有人啊……”花公子撓撓頭,仿佛是有些苦惱,忽然又笑道:“可這和你心里有人有什么關系呀?心里有人的話你就放在心里好了,我又沒想過要你一片真心?!?/br> 劉曠這下可真是沒辦法招架了,臉上浮起一抹僵硬的笑。 ……怎么辦?難道他就要在此失身了嗎?哦,不行呼吸,不過,媽的……和男人怎么做呀這個人誰啊靠!劉曠實在沒辦法拒絕了,可能就會一下被弄死,他可沒錯過那花公子步履輕盈的身手,一看就是習武之人。手上也有些練劍留下來的薄繭。和跟在他身旁的那兩個啞巴大哥相比,武功只高不低。 劉曠又重新坐到了椅子上,喝了口茶,倏爾笑道:“既然花公子都這么說了,在下也只能恭敬不如從命了?!?/br> 劉曠頓了頓,言辭間略有調笑:“唔……依花公子這身姿相貌,怎么說,都是在下占點便宜呢?!?/br> 只見剛剛還氣定神閑,唇畔帶笑的花公子,臉色瞬間些許僵硬。 劉曠心底暗笑,賭贏了。 這花公子,也只不過說說而已,就是為了玩玩他。想到這里,劉曠便得寸進尺的繼續進攻:“那花公子定個時間地點吧?!?/br> 劉曠又慢慢悠悠的啜了一口茶,心情略有些愉快,就等著花公子反悔。 這花公子面色依舊很是僵硬,他扯扯嘴角,沉默了一小會,口氣陰測測的:“我覺得明晚上,你這里就挺好?!?/br> 劉曠沒想到這人會就這么應了,一口茶水險些噴出來!靠靠靠靠!!!!! 劉曠機械的點了點頭,那個人便轉身離去,若仔細看會發現花公子的步子,也是有些僵硬的,差點就同手同腳了。 花公子走后,劉曠瞬間跳了出來,晃著垃圾桶,悲慘喊道:“怎么辦?我還不想攪基!我喜歡的是身嬌體軟易推倒的萌妹子呀呀呀!!” 兩個啞巴大哥對劉曠這自言自語的瘋樣子,早已習以為常。但晃完垃圾桶的劉曠發現,這兩個大哥的表情,嗯……十分難以描述。 瞬間就拉住其兩人的胳膊,悲慘地就差淚流滿面了:“兩位大哥呀,剛剛來的那個花公子是什么來頭……他他到底是不是一個基佬呀!!!” 當然,這兩位啞巴大哥依舊是一言不發。 劉曠拖著一顆七零八碎殘缺不全的心,緩緩死尸一樣的躺在了床上。腦子一片混沌,仿佛被炸,淚流滿面。 媽呀,他當時就應該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戰戰兢兢的。說自個兒喜歡女人,哪怕說自己有花柳病都行呀…… 當初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估計也是這兩天在鬼煞這里受到驚嚇過度,每天早上醒來都覺得自己又快要死了,于是膽子也就這樣練大了,既然對那人說出那般的話,這下可好了,吃不了兜著走!難道真要和那人攪基不成,這樣絕望的想著,劉曠竟然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傳來一陣對話聲。劉曠今天因為心中有事,本來便睡得不安穩,一心的聲音立馬醒了過來。心中一驚,——這不會是那兩個啞巴大哥在說話吧! 只聽一人悶聲悶氣道:“……花……花堂主還真是是個斷袖呀……” 另一人笑道:“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怎么,對花公子有什么非分之想呀” 那人就急了,聲音稍微有些大:“非分之想什么非分之想呀……” “噓……聲音小點,別激動?!?/br> 那人便不情不愿的哦了一聲,沒再說話了。 過了一會兒,這人又期期艾艾開口道:“那個……我聽人說……花堂主……是門主的……男寵哎……” 另一個人沉聲道:“胡說什么,還要不要命了!花公子一掌都能把你拍死……” 劉曠一聽這個,滴溜溜的睜大了雙眼,想起那花堂主開口便道“這小和尚就是門主的藥奴新寵呀” 這時想來,便覺得這句話,帶著憤懣與酸氣。尤其是“新寵”那兩個字,好像是飄飄然的,但若仔細回味,便覺得這兩個字仿佛是從舌尖上挑出來了,又是不甘,又是憤恨,卻又偏偏裝作慢不驚心。 媽呀!劉曠打了個寒戰,覺得今晚要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