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總是躲著我_第85章
“帥哥要走了???” “時間還早呢,不再唱一首嗎?” 有人又說笑道:“怎么把我們班長也拐走了呢?” 莊白書聽到這聲問,才勾唇笑了一下:“他喝醉了,我來接他回去?!?/br> 有人沒明白:“接回去?” “??!我聽說班長是混寢,倆人估計一個寢室吧?!?/br> “這么回事兒啊……” 許笙的鼻翼小幅度地鼓動著,呼吸很均勻,明顯要比上次醉的程度輕不少,還能自己走道,起碼還用不上莊白書背著。 莊白書剛出了包廂,就把人的手臂一拉,讓許笙的胸腔靠上他的脊背,手上和腰胯一使力,把人背了起來。 他側過頭親了一下許笙發紅的耳側,看到那人感覺癢似的輕輕哆嗦了一下,他往上扥了扥身,才心滿意足地下了樓。 許多多震驚地盯著倆人走出包廂的背影,慢慢緩沖著消化著,自己生平遭受了第一次拒絕,還是被跟自己告白的對象,這個慘痛卻詭異的事實。 尼瑪,心有點痛。 第62章 周末過后,a大新生正式迎來了每天起早上課的日子,不僅每天四大節一直持續到晚上五點,連課節結束后也不能回寢室,吃過晚飯后六點還有長達兩小時的晚自習。 這讓那些單純聽了高中老師說的“上了大學就輕松了”的新生們叫苦不迭。 每天都背著厚厚的專業的各個門牌間穿梭,中午吃過飯在寢室連個午覺都睡不踏實,一點鐘剛冒頭就得下來收拾準備。 蔣昭晨和老虛他們專業的課節相對來說更變態、更繁重,不僅每天晚上都有作業得趕,第二天還容易被各科老師提問。 蔣昭晨一開始連筆都不動,早上更是懶得去上課,最后也不知道何若虛怎么把人勸的,一周后那人就服服帖帖跟著上課去了。 不僅是室友他和老虛還是一個專業,連吃飯加上晚自習,除去睡覺時間這倆人幾乎是形影不離,許笙抿唇不語地看著這倆人,這種風平浪靜的日子不知道能維持多久。 等到大二,不出意外的話,蘇杭就會入學,搬進這個寢室,到時候……不知會掀起怎樣的波浪。 許笙不知道該不該干涉進他們之間的事兒,雖然他跟蔣昭晨關系好,卻不能代表重生后的他有資格去破壞那人原本的生活和未來的軌道。 大學生向來覺著自己忙碌不堪,可跟高中那時日夜拼搏那種累還不一樣,上課、活動、競選、開會……這些穿插于每天的行程之中,讓人疲憊的同時還不知道自己都忙活些了什么。 尤其剛開學這會兒,新生的活動太多,比如各個院相繼將要舉辦的迎新晚會,學生會的成員選舉,最臨近的就屬這場盛大的校級迎新晚會。 校級和院級的晚會自然不一樣,校級的規模更盛重、更龐大,相比于在階梯教室內進行的院內小型晚會,校迎新晚會場地被特許設立在校園里新裝修的體育館。 每個系都會出一個節目,在層層選拔后才最終會出現在流程名單上,也有不少院之間一起合作,就比如說歷年最打眼最矚目的一項節目—— 話劇。 往前的幾屆話劇的排演還是極為正經的,而越往后就開始輪變成晚會上偏搞笑的節目,不僅男女主的扮演者都是挑的各個院顏值最高的男神女神,與小品不同的是話劇還多了更經典的劇情,這么一演出來,自然就成了晚會的亮點。 許笙作為班委,參加過幾次活動會議之后,馬上被大三的學姐挖進了校學生會,這次的迎新晚會他就必須得跟著參與組織。 他拿到劇本,一看題目:《歐洲童話———白雪公主》。 許笙本以為會是《雷雨》、《茶館》那類文學性強的話劇,結果是這么一個跟鬧著玩似的劇本,他硬著頭皮在教室前邊一問,系里果然爆發出唏噓的笑聲。 許笙溫和地笑了笑,平和道:“有想參演角色的同學嗎?每周末需要排練,兩周之后正式演出,有活動加分?!?/br> 一群人你瞅瞅我看看,半天沒一個人吱聲的。 “我報?!?/br> 臺下有個女生說話,大家紛紛把目光投過去,發現是坐在第二排的許多多。 許笙微笑一下,道:“好,想報哪個角色?” 許多多勾唇一笑:“巫婆?!?/br> 大家哄的笑了起來。 許多多卻沒有半分開玩笑的意思,問:“這角色……應該沒人跟我競爭吧?” 許笙覺著這女孩挺有意思的,他嘴角含著笑,道:“應該沒有,今天晚上五點半要在電教樓階梯教室定一下角色,能去嗎?” 許多多比了個“OK”的手勢。 有一個起頭的,班里又蹦出三四個報名的,許笙通知完時間地點,這事基本就定下來了。 這兩天李子航忙著追系里一個女生,已經一周多沒能跟許笙一起吃飯,莊白書一聽,拍案叫好,果斷拋棄了三個舍友,每天滿面春風地等許笙一起吃飯。 兩人互相交換了課表,誰早下課了就去對方的教室門口等他,例如今天,許笙放學比較晚,莊白書就找到他們的教室,等人下課。 許多多一出門就看到這么個場景,那個她平時只能在校園論壇上看到的人,高挺的身軀正靠在滑磚的墻壁,上身淺色的渡季襯衫,修身的牛仔褲把長腿襯得健碩而修長,走廊有些暗,那人手中拿著手機,淡淡的光亮映在他俊逸的側臉,深邃而陰柔。 許多多忍不住心里砰砰狂跳起來,長得帥真的可以為所欲為,估計摳鼻屎都能讓人離不開視線。 她剛開門,門閂的聲音吱呀呀響起,引得那人一轉頭,與她來了個對視,許多多這個緊張啊,臉上還得淡定。 然后她就看見莊白書慢慢勾起唇角,竟然是笑了。 許多多咽了一下口水,隨后就聽到那個男人有些抱怨地、語氣卻是不易察覺的寵溺:“怎么這么慢,我等了好久?!?/br> 許多多心跳聲大得駭人,她細唇微啟,正猶豫著說點什么,身后卻突然傳來聲音: “抱歉,老師壓堂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