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每天都在被滅_第45章
眾人唏噓,這一組才剛開始就這么難。 季無修搖搖頭,怎么古代人這么愛玩這種帶數字的。楊瀟見著季無修搖頭,便以為他答不上來,又見他微微一笑,張嘴道: “萬水千山連百疆,十榮九枯,八落七零飄六葉,五城四月凄涼,三春寒兩處,一步搖光?!?/br> 聞此流暢的下聯,楊瀟也不由得暗贊好才學,看來剛剛還是輕視他了,這下,他才重新審視自己的對手。 第46章 兵來將擋需拼命3 46:兵來將擋需拼命3 第一聯堪堪打成平手, 第二聯,由季無修出題。 季無修又是一笑, 十幾年的書可不是白讀的,難倒別人不一定能行, 但是唬弄人還是綽綽有余的, “嗯,那來個簡單的吧!”季無修摸了摸鼻子, 掩飾了笑意, 道:“童子打桐子,桐子落,童子樂?!?/br> 眾人都倒吸一口涼氣,心想, 這還簡單? 當然, 對于沒聽懂的人,只聽見什么“童子”“桐子”,還以為是一個意思, 他們肯定會覺得難。 楊瀟皺了皺英俊的劍眉,想了片刻, 看著季無修的臉,回答道:“丫頭啃鴨頭,鴨頭咸,丫頭嫌?!?/br> 眾人又迷糊了,怎么都是丫頭丫頭的,還咸不咸? 季無修與楊瀟同時提筆, 寫下各自的聯,眾人一看,方才明白。 兩人又對了幾聯,都是對答如流。 照這樣的形勢,只怕兩人不分勝負,又要加賽了,不過加賽實在是麻煩,勝負嘛,自會見分曉。 “浴蘭競渡端陽日,何處堪尋屈子蹤。 傲骨忠魂君不喜,滿腔諫策佞難容。 可憐襟抱昆山玉,虛負凌云荊國松。 千載汨羅人去后,自然楚客論孤峰?!?/br> 懷古詩啊,正好,當初看書看到某一英雄打敗敵軍,意氣風發做了一首詩,應該可以應付應付,他懷古,我詠史。 “馳沙縱馬,橫刀張弩,獨引殘營護土。長安如故夜笙歌,塞外血、紅衣處處。 一朝言錯,半生堪誤。杯酒釋權終路。一蓑煙雨覆青容,更酌取、他年命數?!?/br> 這是一首詞——《鵲橋仙》 會填詞的人都知道,填一首詞,是需要詞譜的,季無修不僅記得了詞譜,還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填出了不出律且內容豐富的詞,比起楊瀟的律詩,是要難了很多。 季無修心里慶幸,還好高三的時候學過如何寫詩填詞,這一首詞,是那時候填出來的最喜歡的一首,所以才記得。 很多人都聽不懂里面說的是什么,但是聽起來都覺得兩個人很是厲害,不分伯仲,如此,這一場的勝負只能看最后一題了。 “楊公子,這一次我出了,可準備好?” “請吧!” “孤,擺渡,意躊躇,聞聲停步,淚眼盈酸楚,當年一支獨舞,山盟海誓言不負,誠汝困于四方案牘,醉酒相知再揚長忘故,若是經年之后冷漠江湖,憶起往昔青梅茶水煮,燕去花落不見歸途,身世俗塵亦漂浮,蕪菁謝得蒼促,紅顏落頓悟,一如當初,眉頭舒,屈苦,獨?!?/br> “這是一首百字令,楊公子,可以慢慢思考?!奔緹o修說完的下一秒,楊瀟就笑了,笑得很坦然,看著很舒心。 “在下自認不如你多才甘愿認輸!”楊瀟抱拳退下了臺,四大掌門也連連嘆氣。 下面有人不干了,不僅罵季無修,還有罵楊瀟的,說什么不為武林盟正是,明明可以贏卻偏要輸,說他是冥教的jian細。 楊瀟自己倒是不怎么在意,說白了他就是個來看熱鬧的。 文比,冥教贏了。 接下來的武比才是重頭戲。 這武比,就輪不到冥教說規矩了,本就這次討伐就是冥教理虧,所以怎么比,就讓武林盟來決定。 經過這文比的一攪和,很多人都忘了他們前來的初衷是什么了,現在只想在武比中把冥教打得落花流水,出一口惡氣,討回正派顏面。 武比也是一對一,贏的人可以重復比賽。冥教這邊會武功的人也多,其中武功較好的人也不少,對付小門小派的人也是可以的,共二十場,贏的場次多者勝。 通常前面的人都是來給人當開胃菜,喂招的,這次也不例外,比賽越到后面越激烈,到了第十六場,也是雙方都是八敗八勝。真正的高手都是在最后,因為最后一場,將會是冥教教主親自上場。 第十七場,風聞雪以略微的優勢,贏了,第十八場,重卿又以略微的劣勢,輸了。第十九場,是百里對楊瀟。 臺上的黑色身影與清影在半刻內已經過了上百招。百里見識了楊瀟的功夫后也不敢掉以輕心,比賽時兩人都選了劍做兵器,現在兩劍交纏,似要擦出了火花,兩人身上我有些吃力,楊瀟與百里不相上下,勝負師兄不見分曉。 百里的衣衫帶風,劍一刺,楊瀟側身,長劍從身側擦過,衣服被刺破了一道口子。接著他一個旋身,繞到百里身后,一劍近百里反手,手中的劍身擋住了楊瀟一劍,避過致命一擊。 季無修看這兩個打得激烈,但自己看得無聊,就瞇了瞇眼,醒過來時,之間兩人各執著自己的劍,指著對方的心口! 平手啊…能和百里打成平手,不容小覷。 下面的人也都呆了,兩人不知過了多少招,會武的人都看得出這兩個人武功極好,就連那四位掌門都看不出百里與楊瀟的武功路數,師承何處。 他們其中任何一個,怕是都打不過楊瀟或者百里。 百里的武功能不被別人看出來,那是因為百里是追殺人的,看見過的人都下去見了閻王了。至于楊瀟,不得而知。 好了,九勝九敗,一場平手,最后一場,如文比,決勝負! 最后一場,是少林的寂空方丈,他邁著步子,杵著法杖,緩緩往臺上走去,在擂臺中央,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