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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可以毫無生息解開封印,還有另外一層原因…… 他現在因為師弟的事情被卿止在魔息之中下了封印,一旦恢復極有可能走火入魔,但俗話說得好,覆蓋一種情緒最好的辦法就是用另一種情緒,沒有什么事是做一次解決不了的,有的話,那就做兩次。 更何況,他本來對卿止就有種朦朧的情感,之前元神雙/修也干了,更進一步的身體接觸也干了,除了一開始的羞惱,倒沒什么排斥厭惡的情緒,既然雙/修既可以解開封印,又可以用愛情覆蓋掉師弟那件事的憤怒,還可以確保兩人安全,一舉三得,何樂而不為? 更何況…… 這傻劍除了傻了點,其實還挺可愛的。 和他雙/修,別說,其實心里還是有點癢癢的期待。 他本就不是個矯情的人,確定要干什么之后也不猶豫,眉梢一挑,向著床上的大餐毫不猶豫的走了過去。 這一切的前提是,他是掌握主動的那個人。 他一邊走一邊脫衣服,臉上掛著一抹興致盎然的笑,道:“開個結界,記得結實點,動靜可能會有點大?!?/br> 卿止臉色瞬間更紅了,卻是很乖的執行命令,身周藍光涌動,劍域展開,直接把重淵籠罩進去,這下里面動靜再大,外邊也是聽不到的。 重淵表示很滿意,紅色的外袍被他拎在手里隨意一扔,發冠一摘,滿頭銀絲披散而下,身上只著一件貼身的里衣站在了床邊。 他打量了眼床上的美人,霸氣的一挑眉,“嘖”的一聲贊嘆,“真美?!?/br> 卿止被他這性感的動作激得心里一個蕩漾,手指一用力,“刺啦”一聲抓破了身下的床單。 他咽了咽口水,費勁全身的力氣才忍住撲上去把他吃干抹凈的沖動,然而偏偏對方非要挑戰他的忍耐力,重淵像是欣賞夠了,伸出一根手指,慢條斯理放在他的下巴上,輕輕往上一抬,俯身便朝他的嘴唇吻了下去。 柔軟的嘴唇接觸的一瞬間,一股熟悉的淡雅桃香撲面而來,撩得人心里猛一個顫抖,卿止瞬間瞪大了眼。 這種時候能忍住的除非是身體有毛病的! 他是一柄很健康的劍。 于是他很健康的奮起了。 重淵剛剛才試探著開始品嘗這美味的唇舌,冷不丁腰上一緊,下一瞬眼前一花,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身上已經壓了一道人影。 他擰起眉毛,心里一瞬間涌起一股非常不好的預感,這種預感促使他側頭躲開對方的唇舌,一手抵住他的胸膛拉開點距離,聲音緊繃道:“你做什么?我讓你躺下不要動!” 卿止深深吸一口氣,努力維持著岌岌可危的理智,問道:“你確定……是想雙/修嗎?” 重淵看著他的眼睛,隱約意識到什么,眉心的皺痕更加深刻了,但都到這種時候了,壓根不可能再中途放棄,他沉默了一會兒,挫敗的放松了身體,“下次我在上面?!?/br> 這就算是暫時的妥協了。 卿止眼睛一亮,連點頭都顧不上就一口咬了下去。 重淵嘆了口氣,閉上眼睛,唇角卻始終噙著一抹淡淡的笑。 算了,上面下面他其實不是太在意,只要這個人是他喜歡的,且是他自愿的,掌控與被掌控其實也不是太重要。 舒服就好。 ******** 第二天一早,魔帝端著一份早餐親自送到房間里,他進門的時候,重淵正懶洋洋半躺在床上,手里把玩著一簇發絲,衣衫整齊,一頭銀發卻是閑閑的散著,聽到聲響也只是憊懶的丟了個眼角過來,又自顧轉回頭去發呆。 刑梟把早餐放桌上,直接開門見山道:“考慮的如何?” “不如何?!敝販Y淡淡道:“什么時候獻祭?” 刑梟唇角一勾,看上去心情還算不錯,“所有東西我早已準備齊全,如果你答應,現在就可以?!?/br> 重淵“唔”了一聲,不說答應,也不說不答應,只道:“我的封印呢?什么時候解開?” 刑梟悠悠然坐了下來,慢條斯理理了理衣擺,道:“祭臺之上自有解封法陣?!?/br> 重淵想了想,道:“先帶我去祭臺看看?!?/br> 刑梟看他一眼,起身朝外走去,出門的時候卻是沒有關門。 重淵慢吞吞從床上下來,起身的時候雙腿有一瞬間的酸軟,但被他很好的掩飾住了,到他這個級別,就算胡天胡地一兩個月身體也不會出什么問題,更不會有凡人第一次之后的各種病痛,剛剛也只是昨天折騰的太厲害了,乍一站起來有些不太適應,緩過那一會就沒什么感覺了。 他不動聲色的摸了摸腦后的小劍發箍,暗示他暫時別輕舉妄動,一切按照昨晚定的計劃行事。 封印已經解開了,雙修之后修為也有所增長,兩人本來就都是真仙巔峰,這次雙修過后,修為的屏障一朝沖破,若不是顧忌現在是在魔帝的場地不太方便,突破的動靜又太過龐大,所以硬壓下幾欲沖破桎梏的修為,估計現在已經是天仙了。 祭壇是一定要去的,天知道魔帝在這里到底留了什么后手,如果不一舉將他拿下,若是不慎讓他逃出去,用其它方法把魔主召喚過來,大家都得玩完。 畢竟那可是神階強者,若是讓他恢復,一個指頭就可以毀掉整個修真界。 不確定因素太多了,還是先探查清楚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