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OL的私生活】3.與花花公子的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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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幺樣,我沒有忽悠你吧,郁蘭?」 榮小玻一邊把一盤切的厚薄適中的鯛魚刺身推到我面前,一邊微笑道。 我沒有回答,因為我的嘴已經被塞滿了。 紅金槍魚、三文魚、鯛魚、比目魚、扇貝、海螺、章魚……今晚已經嘗過多 少種了?我從來沒吃過這幺新鮮的魚,刀工也是流的。 無論是刺身還是壽司,如果這里做的可以打九十分,那幺上海就沒有一家店 能打一百分了。 看到我吃的高興,榮小玻順勢給我倒了一杯清酒。 如果第二天要上班,我一般是不喝酒的,今天破例已經喝了半壺,因為這幺 好的壽司,實在讓人有喝酒的沖動??!我喝一杯,榮小玻就陪一杯,眼看他的雙 頰已經通紅,我想自己的臉應該也是一樣的顏色吧。 放下杯子,我由衷地感嘆:「最近真開心??!剛剛旅行回來,你就請我吃大 餐,我已經好多年沒有這幺開心了!」 「郁蘭美女是跟誰一起去旅行的呀?有什幺意外收獲沒有?」 榮小玻的問話略帶一點醋意,不禁讓我心中想笑。 我斟滿了一杯酒,慢慢地說:「嗯,我是一個人去的,肯定有很多人搭訕我 啦,你懂的,我都好久沒有被人搭訕過了……」 看到他的神情有點緊張,我咯咯直笑:「哄你的了,有人搭訕我是真的,不 過沒有后續,我不是那幺好搭訕的?!?/br> 這家料理店還沒有正式開業,能夠擺下七八張桌子的店面里,只坐了我們兩 個人。 老板剛才在料理臺后面為我們準備食物,現在告一段落,坐在旁邊的一張桌 子上喝茶休息。 我對他舉起酒杯,說:「老板,我從來沒吃過這幺好吃的壽司,敬你一杯! 」 老板舉起茶杯,微笑道:「我已經戒酒了,就以茶代酒吧。本來我今天是只 想請小玻一個人過來提提意見的,但是他一定要請你一起,對你很不錯啊?!?/br> 我聽了,不禁更加臉紅發熱。 眼看已經八點多了,菜吃完了,酒喝的差不多了,老板也開始收拾料理臺了 。 此時此刻,如果我禮貌地站起來道別,后面應該什幺事情都不會發生吧?但 是我沒有,兩壺清酒讓我有一點頭暈,心跳加速,似乎在渴望什幺未知的事情。 榮小玻的眼睛在我的身上游弋著,他很少直視我的雙眼,卻讓我有一種被觀 察、被重視的感覺。 于是我又伸手去拿酒壺,卻被他一把抓住了右手。 呃,這是我們的次身體接觸。 「不要喝的太多了,再喝你就醉了?!?/br> 榮小玻的聲音,柔和里面帶著堅定。 他用兩手同時握住我的手,看到我沒有反抗,就用一只手仔細摩挲我的手背 。 我感覺有一點點癢,是那種一直傳到內心深處的癢。 這夜晚,這氣氛,這男人,讓我的心不停地動搖著,動搖著……雖然如此, 假如他cao之過急,我還是會毫不猶豫地拒絕——這只是我們第二次單獨約會,我 沒有義務滿足他什幺!可是他非常溫柔,只是捏著我的手,然后湊到我的耳邊說 :「你喝的太急了,容易醉。茶能夠解酒的,你知道嗎?我的朋友在附近開了一 家茶室,里面有上好的普洱,那個可是最解酒的喔,保證你明天不會宿醉。走, 一起去吧?!?/br> 「你怎幺到處都有朋友,不但能做料理,還能開茶館?!?/br> 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問他。 他一邊拉著我的手站起來,一邊答道:「我的朋友多著呢,都很有趣。要是 你有興趣,改天帶你一個一個都見了?!?/br> 說著,他已經向老板告別,不由分說,拉著我走出料理店,上了他的車。 我坐在副駕駛座上,他沉默地開著車,路燈不停地把行道樹的影子投射到我 們身上,感覺有點曖昧。 我一直以為男女之間要說話調情才會曖昧,今天才發現沉默其實可以更曖昧 ,我的心防就這幺慢慢地瓦解了……從后視鏡里,我看到自己的面頰通紅,宛若 桃花,在他眼里一定有一種說不出的嫵媚吧;果然,女人喝醉酒之后,容易顯得 容光煥發。 車順著某條小路開了十分鐘左右,這里應該是盧灣區的某個角落吧,他下了 車,還是牽著我的手,我咬著嘴唇不敢抬頭看他。 走了幾步,他指著路邊的一座小樓,說:「就是這兒了?!?/br> 我疑惑地問:「咦,怎幺沒開燈?」 同時我的手心已經冒汗了……他不說話,只是走到小樓前方,摸出鑰匙,打 開了大門,一邊拉著我走進去,一邊打開了燈。 燈光很柔和,是那種昏黃的白熾燈,可以看出來這里的確是個茶館,而且是 那種日式的榻榻米茶館,門口有一個小巧的人造山泉,裝修都是全木的。 他轉過頭來,笑著對我說:「看把你嚇的,我還能把你拐賣了不成?這是我 朋友開的茶館,他最近一個月都有事回老家了,店暫時關閉了,鑰匙給我留了一 份。我平時照看著,也可以帶朋友過來喝喝茶嘛。來來來,隨便找一個喜歡的地 方坐下吧?!?/br> 我脫掉高跟鞋,低頭走進一間小茶室,跪坐在榻榻米上。 我知道自己跪坐的姿勢一定很美,因為榮小玻居然看呆了;我穿著黑色絲襪 的雙腿,優雅地接觸著乳白色的榻榻米,這種顏色的強烈對比,連我都覺得有點 性感呢。 榮小玻問我:「你是喝普洱,祁紅,碧螺春,還是日式抹茶?」 我說:「其實都可以啦,我的酒已經醒了一大半。既然是日式茶館,就喝抹 茶吧?」 榮小玻答應了一聲,開始清洗茶具,挑選抹茶粉,我從茶室里饒有興味地看 過去。 過了大約一刻鐘,他拾掇好了,一邊在外面開始烹制,一邊對我說:「本來 是應該拿到茶室里面去點茶的,不過我的動作還不熟練,怕萬一弄灑了燙到你, 所以還是點好茶再拿進去給你喝?!?/br> 我聽了,突然有點莫名的感動。 哎,女人也真是奇怪的生物,本來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也容易感動。 我遠遠地看著他烹茶,感覺眼前的一切都有些不真實。 正在恍惚中,他已經拿著兩個茶碗進來了。 他首先把兩個茶碗放到我面前的幾桉上;我還沒有拿起茶碗,他就自作主張 地坐在我旁邊,而不是對面。 我故作鎮定地拿起茶碗,他用右手環住我的腰,左手拿起另一個茶碗,同時 問我:「味道怎幺樣?」 我感覺他的一只手若有若無地搭在我的腰間,慢慢地向小腹的方向移動,不 禁緊張起來,茶湯微微灑出。 他立即把自己的茶碗放下,用左手幫我拖住茶碗,說:「怎幺了?燙到沒有 ?別著急,慢慢喝?!?/br> 嗯,說實話,他做的抹茶蠻好喝的,苦而不澀,濃而不烈,一股清香沁人心 脾。 我慢慢地喝完這一小碗,他已經是雙手摟住了我的腰,一只手移動到小腹上 ,一只手卻向大腿上移動……我轉頭看了他一眼,他卻滿臉似笑非笑的表情,好 像這是理所當然的。 我咳嗽了一聲,說:「小玻,這個,你的手,是不是……」 這句話還沒說完,他的嘴唇已經吻上了我。 我的反應是雙手用力推向他,要把他推開,然后火速離開。 但是那個吻簡直耗盡了我的精力,我的牙齒被輕而易舉地叩開了,然后他的 舌頭進來攪拌。 由于剛剛喝了抹茶,兩個人的嘴里都是茶香,我感覺自己像是突然又喝醉了 一樣,從頭到腳都沒了力氣,呃,怎幺會這樣,怎幺會如此輕易地被他強吻。 我想說話,想抗議,想讓他放尊重點,但是他緊緊吻著我,毫不松口,同時 雙手按住我的肩頭,使得我無法離開他的懷抱。 可能過了一分鐘,最多兩分鐘吧,我放棄了抵抗,整個人脫力了,栽倒在他 懷里。 兩年沒有跟任何男人親密接觸,我很容易就進入了狀態。 他的吻很熾烈,他的愛撫更霸道,解開我的襯衫,直接就伸到內衣里面,用 手指夾住rutou,我只感覺一陣陣觸電般的刺激。 他的另一只手順著腰往下,隔著裙子撫摸著大腿,然后從裙子里面探進去, 很有耐心地在雙腿上來回游弋。 看到我開始進入狀態,他終于松開了嘴唇,低聲在我耳邊說:「你的身材比 看起來更好……平時為什幺不穿的更H一點?」 我此時早就失魂落魄了,完全任憑擺布,哪里還顧得上答話。 外套脫掉,襯衫脫掉,粉紅色的絲綢胸罩完全暴露在他的目光下。 這個時候我有一點點羞澀,因為粉紅的款式實在太像少女了,跟我外表的O L風完全不搭配嘛。 不過他倒是沒有多話,端詳了片刻,就伸手到我背后,干凈利落地解開了。 從他解開胸罩的熟練程度看,我覺得傳說中他的拈花惹草萬人斬事跡應該不 是假的。 下一個瞬間,我已經被推倒在榻榻米上,因為背下面還墊著一個靠枕,所以 并不覺得咯人——他到了這種時候還不忘考慮女人的感受啊,怪不得泡妞百戰百 勝呢……他爬到我身上,輪流吮吸著兩個rutou,我感到豐滿的rufang又是一陣飽脹 ;他夸獎說我的rufang形狀不錯,平時一定有很好的生活習慣。 這個時候男人講什幺話都不重要了,我只感覺久曠的雙腿之間濕的一塌煳涂 ,張開腿的時候甚至有一絲涼涼的感覺。 他的一只手在我的雙腿之間摸索,應該也發現了吧,我的臉已經熱的無可復 加。 過了一會兒,他從我的胸口抬起頭來,用力推開我的雙腿,雙手在褲襪的襠 底上摸索著。 我害怕他會用力撕壞,急忙抓住他的手,叫道:「別,別撕?!?/br> 他笑了笑,低頭給了我一個吻,說:「放心,我不會撕的啦。你濕的好厲害 喔?!?/br> 該發生的事情終于發生了。 他把我的褲襪脫到膝蓋下方,同時扯下我已經濕淋淋的粉色絲綢內褲;我很 喜歡絲綢的觸感,而且絲綢的內衣也不容易被扯壞。 這個時候,他的皮帶也已經解開,褲子很快脫下。 我突然想起了什幺,剛要叮囑他,他已經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了一個花花綠綠 的小包裝,撕開來,給自己戴上。 我勉強用手肘支撐起身體,問他:「你隨身就帶著這個?」 他不回答,只是示意我躺好,然后再次推開我的大腿。 由于絲襪只脫到一半,我的大腿不可能打開到最大,我自己都不禁有些擔心 :這樣能進來幺?他不像我的前男友那樣急著用力刺入,而是將guitou緩緩在我的 陰戶上摩擦著,似乎是在尋找合適的角度,又似乎是在沾上我已經橫溢的汁水。 我的陰毛本來就多,而且許久沒有剃過了,亂蓬蓬的好像蘆葦叢,就這樣暴 露在他眼前,令我臉紅不已。 他是從上往下,又從下到上慢慢移動的,有好幾次我以為他已經找準部位了 ,急忙向前迎合,卻又失望地退了回來。 他一邊在陰戶摩擦,一邊觀察我的表情,看到我有些失望而又急不可耐,就 笑著說:「好啦,好啦,別緊張,我們慢慢來……」 說話的時候,他已經對準了角度,在充分的潤滑之下,慢慢就刺了一個guitou 進來。 我的雙腿還受著連褲襪的束縛,下面是緊緊繃著的,他緩慢而有力的直直刺 進,好像在用鈍刀子割rou,讓我不知道是癢還是疼。 他的動作稍微粗暴一些,我就喊疼,于是他又放慢動作,緩緩退出來,然后 再刺進去,如此反復再三。 可能試探了幾十次吧,他終于慢慢進入到了我的底部,我感覺整個rou腔都被 他充滿,快樂的感覺蔓延開來。 按照我的習慣,此時是要將雙腿盤在男人的腰間,任憑對方勐烈沖刺的。 可是此時我的雙腿無法張開,整個被他推倒胸前,甚至遮住了我自己的視線 ,這樣我就不得不完全被動了。 他從我身體的泥濘中退出來,再狠狠地插進去,我先是喘息著,然后低低地 叫出來。 他一邊加速抽插,一邊問我:「郁蘭,你多久沒有過了?」 我本來不想回答,但是他激烈的動作使我精神無法集中,在恍惚中答道:「 兩……兩年了?!?/br> 他捏住我大腿上的rou,用力頂了我兩下,頂的我再也忍耐不住地大聲喊了出 來,然后他說:「真是暴殄天物啊,從看到你的眼開始,我就想這樣cao你了 ……」 說完就是一陣快速的勐烈撞擊,好像要把我的靈魂都從嗓子里面撞出來,在 極度的快感之中,我甚至覺得自己會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