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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想要做到這點卻并不容易,混沌分陰陽,陰陽互相對立,但卻糾纏相容,想要借用陰陽相離的力量就需要巨大的力量來引發。曾經的父神有著無限的神力,所以能夠劃分陰陽,老巫神卻沒有,但是他現在還有著生命,生與死也是陰與陽的一種提現。 只見老巫神一頭到了大蛇虛影的頭部,根本無視大蛇尖銳的獠牙和暴戾的攻擊,只是到達了那黑白相接的所在,然后轟然自爆!頓時之前緊密連接在一起,涇渭分明的黑與白,突然裹挾其中的一切向著兩側分離,而那大蛇,也仿佛一副畫在黑白紙上的畫作,隨著紙張的撕裂被直接撕裂成了兩半。 緊接著陰陽之氣重歸混沌,而其中還在掙扎的大蛇虛影即使再不干也被至陰至陽重新相容而湮滅,沒有了陰陽二氣,也沒有了大蛇虛影。一切都消散無蹤,而籠罩在眾人身上那壓抑的感覺也不見了,似乎整個三界的氣息都重新流動了起來。 而被眾人聯手困在杏黃旗中的女媧則是痛苦的掙扎翻轉,怒吼連連,最終在大蛇虛影消散之時,她噗的一口吐出大量鮮血,之后氣息萎頓了不少,然而她恨恨地看著眾人,惡毒道,“斬殺了我的法相又怎么樣,你們殺不了我!”。 此刻之前被她壓制住修為的真仙真魔也恢復了本來的實力,毫不留情的轟殺了包括孔凌霄在內的八大妖仙,沒了指揮的妖族再不能在人界肆虐,被真仙真魔們大肆屠殺。 然而女媧對于這些都視而不見,她笑得十分陰毒,“我乃是先天之靈,孕育萬物,我就代表生,你們永遠殺不死我,只要我不死,就還會回來,到時候你們最好多準備幾個神靈自爆,看看能不能再傷到我一根毫毛!”說完這句話,女媧就突然將五彩石祭出,然后將從神界盜取的混沌之氣全部注入其中,五彩石頓時光華大放,對著杏黃旗就撞了過去。 控制杏黃旗的兩個巫神,畢竟修為尚淺,一時之間竟然被隔空擊飛了出去,杏黃旗也飄飄遙遙的恢復了巴掌大小,落到了兩人身上,但是女媧卻已經脫困了。 仙皇和魔帝沒有猶豫,當場降下萬鈞雷霆,和無邊魔海,頓時將女媧再次困??!女媧在其中痛苦的哀嚎,她精致的臉上血rou模糊,而她的蛇身上鱗片大面積的脫落,鮮血直流。 女媧的攻擊手段其實并不多,戰斗天分也不高,就像她之前表現出來的那樣,她生來掌管孕育,她不會被殺死,有著無盡的壽元,她就是生命的象征,你可以折磨她,但是就像她自己所說的,你殺不了她,只要她不死她就可以緩慢的恢復,而且終有一日,重返人間,攪的三界不得安寧。 仙皇與魔帝也知道這個道理,但是他們被女媧算計了這么久,威望和形象都跌落到了谷底,而且他們之前打不過御使著無窮混沌之力的女媧,在女媧手中吃了不少苦頭,如今自然不可錯過。 倒是目睹了一切的白玉二人,上前扶起了兩個伸手重傷的巫神,為他們療傷??粗鴮⑴畫z控制起來的仙皇與魔帝,白月棠瞇了瞇眼鏡,與玉成璧對視了一眼,這兩人沒有信譽,如今女媧已經無法再攪動風雨,但是巫族卻也僅剩兩位重傷的巫神,如今只怕那兩位心中又有了什么陰謀詭計,打算一統三界了。不得不防。 果然,在白玉二人的療傷下,兩位巫神很快恢復了不少,剛剛站起身來,就已經看到仙皇和魔帝也正看向這邊,神色莫名,似乎在交流著什么。 第101章 白月棠兩人在剛剛制服女媧的過程中沒有幫上忙,本來已經有些愧疚,他們沒有老巫神那么多強大的法術,也沒有他那么崇高的精神去保護整個三界的人。如今雖然他們可以離開,但是已經被人保護了,還被人托付了。而且這人還是他們的族中前輩,相當于陰陽巫族需要他們,所以他們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很明顯仙皇和魔帝目前仍舊不安好心,按照這兩人之前的做事風格,怕是很容易再搞出什么幺蛾子。根據白月棠對于巫族之人的了解,發現這些巫族之人修行挺有天賦,就是勾心斗角,特別是搞陰謀詭計不大行。 而且僅剩的兩個巫神身受重傷,而且目光澄澈,看著也不像是有什么戰斗力的樣子,白月棠和玉成璧便打算幫著巫族收拾這個爛攤子。 而此時半空中的仙皇和魔帝似乎也商量出了結果,兩人用特制的捆仙鎖將女媧綁了起來看樣子就打算打道回府。白月棠看了看還有些茫然的兩個巫神,嘆了口氣,高聲道,“兩位且慢!” 仙皇和魔帝似乎有些意外一直沒有動作的白月棠和玉成璧兩人會站出來。但是他們也確實對于白月棠會說什么有些興趣,雖然白玉二人已經是神靈修為,但是在他們眼中,不過還是兩個不成氣候的小輩罷了,只要他們兩人恢復了巔峰實力,并不多忌憚兩人。 不過一剎那的停頓,白月棠和玉成璧身形一閃,也出現在了半空中,阻攔了仙皇與魔帝的去路。見此情形仙皇敏銳的感覺到了白月棠和玉成璧有些強硬的姿態,他知道,接下來白月棠說的事情,多半不會很合他的意。 只見白月棠倒是看似恭敬的先行了個簡單的禮,算是敬重兩人剛剛出手一起鎮壓女媧,而玉成璧則是一臉冷漠,連表情都欠奉,似乎只是為了陪白月棠走一遭才出現在他們二人的面前。 仙皇和魔帝吃不準兩人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所幸等著白月棠自己去說。果然,白月棠開門見山道,“兩位前輩,說起來巫仙魔三族只見的恩怨已經糾纏了幾百萬年,現在是三敗具傷的局面,繼續這么糊涂的互相折磨下去對所有人都不好。作為界主的你們應該比我更明白才對,所以我有一個提議,”白月棠看了兩人一眼,微微一笑道,“大家相聚不易,不如我們趁此機會,了結了這段因果,也未以后三族的發展談個章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