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作者有話說】:本章起名問題: 一: q:紫紗:難道就因為我的面紗是紫色的我就要叫這個難聽的名字嗎?! a:(冷漠無情)是的,因為你別無選擇。 二: q:“雙喜神”為什么比“安福廟”還難聽? a:(笑)原定名字為“雙神”,還請自行取舍;再者,安福安福,平安幸福(?現編的 然后,感謝姐妹“叁清無”的推薦票x10,“燕歸”的推薦票x3,“喬以”的推薦票x1!萬分感謝! 第十七章 雙喜神 廟門緊閉,陶嶺冬轉身,安福廟里很暗,只有剛剛見到的那幾根香上還有微弱的火焰跳動,風刮得撕破的窗戶紙獵獵作響。 紀清洲抓住陶嶺冬的手腕,聚精會神地聽著聲音,然后問:“有聽見紙頁被風吹落的聲音嗎?” 陶嶺冬一愣,還沒來得及凝神聽,就被紀清洲拉著側身閃避。 “滋……”被紀清洲捏住的紙灼燒著手指,紀清洲用靈力將紙凍住,靠近那幾根香端詳。 “這是……符咒?!奔o清洲沉吟片刻,隨后揉揉額角,聲音里流露出一點兒凝重,“這種符咒能灼燒肌膚,你不要碰到它?!?/br> 話音未落,大風卷破木窗,露出天光,更多更大的雨點爭先恐后地跳進廟里。托風的福,陶嶺冬也看清了這座安福廟的內里。 緊閉的廟門背后貼滿了密密麻麻的黃色符咒,頭頂也是。供奉的神位上,雙喜神盤膝而坐,面帶笑容,衣袍華貴,它向外展開的左掌心里有一個“喜”字,按在胸前的右手背卻貼上了被風吹落的符咒。 廟外,風雨大作??耧L翻著跟斗,密密麻麻的符咒從四方飄下,風橫吹,符咒便橫掃過去,不僅帶著灼燙,而且符咒邊緣鋒利似刃,能在陶嶺冬和紀清洲的靈氣護體上留下深深淺淺、縱橫交錯的劃痕,最終使靈氣護體碎裂。 如此有規律,這不像是自然的風。 陶嶺冬這個念頭剛剛生發,霎時間又在腦中和另一個想法擦出火花:“清粥同學!這或許是陣法!” 紀清洲的右頰被劃,鮮血從傷口留下,聽到這句話,他冷靜道:“那你找陣眼破陣?!?/br> 話落,紀清洲拔出腰間的一枝倚青,灌注靈力,劍尖流動著淡綠色的光芒,他左手成掌,垂直按在一枝倚青的劍柄上。 一枝倚青浮在空中,并且劍身不斷地按逆時針方向轉動,濃烈的冷氣浮動在空氣中,廟中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飛快地冰凍,這些符咒也凍成了冰片! 陶嶺冬瞇起眼睛,目光飛掠過每一張黃色符咒,最終指尖凝出一顆水珠,打落一張已成冰片的符咒。 他俯身拾起,冰片在他掌心融化,這張黃色的符咒沒有一般符咒灼燙的溫度:“只有這張符咒缺了個角,而且朱砂畫上去的圖案是殘缺的,少了一筆?!?/br> 紀清洲已經收回了劍。他垂眼盯著陶嶺冬掌心的這張符咒片刻,然后抬眼凝望著雙喜神右手背上的冰片符咒,伸出手指捏住這張冰片符咒,將它摘了下來,貼上陶嶺冬掌心的符咒。 不知道是不是陶嶺冬的錯覺,他總覺得雙喜神的五官在紀清洲貼上符咒的那一刻,變得顛倒而又扭曲,像是一個“喜”字,可當他下一次眨眼再看時,雙喜神又是一副五官端正親和的模樣,笑容可掬。 紀清洲沒有看雙喜神的臉,不過他總覺得有另一道目光灼灼地望向他,但他一回頭,又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隨即便伸手開門,可廟門還是打不開。 反而是雙喜神前的那幾根香,燃得更旺了。 安福廟外,撐著傘的紫紗翹著二郎腿坐在樹上,她剛剛傳信給遠在南方的那位,現在已經在這里盯著他們有好一會兒了。 她的裙擺在風雨中揚起,然后被打濕,她卻顯得從容不迫,掩在面紗下的唇角輕輕勾了勾,也不知道那位的消息準不準確,到時候她再去饒夏的摘星樓問問吧,畢竟,她和那位僅僅是合作關系。 輕輕嘆了口氣,紫紗從樹上下來,將傘丟到一邊,稍微抬起頭,讓大雨把她的發髻澆濕,然后又抹了把頭發和額頭,做出一副倉促惶急的模樣,隨后向李大姐的家跑去,還專挑泥坑踩。 一邊踩還一邊感嘆,為了搞事情,她可真是兢兢業業演戲。 - 李大姐找了大夫回來給沈留容看病,唐睢捏著方子去藥鋪抓藥,抓完藥回來又去把藥給煎了,最后捧著一碗烏黑烏黑的藥汁走進臥房。 藥汁熱氣氤氳,苦澀的味道源源不斷地涌進唐睢的鼻腔里,唐睢一張臉皺得跟包子似的,他忽然想起了他和陶嶺冬曾經一起做的菜。 怎么說呢,那是一段不怎么美好的回憶。 陶嶺冬會洗菜也會往鍋里扔菜,但不敢倒油;唐睢敢倒油,但不會炒菜。兩個人合作做了一盤菜,青菜和蘑菇都焦了,和這碗藥沒什么兩樣兒,而且整體口味咸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從此,唐睢就再也不想做菜了。 想著想著,當初的咸味仿佛又彌漫在舌尖上,唐睢迫不得已塞了一顆糖在嘴里。 關于沈留容發燒的原因,大夫說是沈留容身體本來就比常人羸弱,再加之他沒有好好休息,還有季節因素,所以他不發燒誰發燒。 唐睢扶著沈留容坐起來,然后將碗放在沈留容的嘴邊:“容饃饃,請喝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