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劫老祖是炮灰_分節閱讀_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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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云深耳根發熱,問道:“阿祁,你怎么知道是我?” 容祁正在辦理登機手續,他現在兩只手都沒有空,就偏著頭用臉頰和肩膀夾著手機,溫聲道:“因為只有云深在得知我給他打過電話后會立刻回撥?!?/br> “先生,您的手續已經辦理好了,請往這邊?!逼恋牡怯泦T把容祁的證件等都交還給他,容祁接好,對登記員點了點頭:“多謝?!?/br> 容祁很清楚,他和蕭云深的時間都不多,所以趁著電話還接通的時候就言簡意賅的說道:“云深,我馬上就上飛機了,大約兩個小時后到你那里。在我過來之前,你盡量待在人多空曠的地方。還有,不要讓李芊離開你的身邊,一步也不可以?!?/br> 蕭云深極少聽到容祁用如此嚴肅鄭重的語態和他說話,所以在容祁開口的時候,蕭云深不自覺挺直了脊背,力爭把容祁的每一個字都印刻在心間。 等容祁說完,蕭云深才心懷不安的詢問:“阿祁,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容祁壓低聲音道:“我推算出你那邊會有些麻煩,小心為妙?!?/br> 不巧的是,容祁這句話并沒有完全傳遞給蕭云深,因為蕭云深的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他為了不讓手機掉落而下意識的握緊了手機并遠離了耳朵,也錯過了容祁的話。 容祁聽到對面有人說導演找人,而他這邊也即將登機,就沒有和蕭云深多說,道了再見后就掛了電話。 雖然已經大體交代過,但一刻不趕到蕭云深身邊,容祁就一刻放心不下來。 蕭云深失落的看著已經被掛斷的電話,他還沒有和阿祁說夠呢!不過,只要想到兩個多小時之后就能見到容祁,他又歡喜起來。 蕭云深把手機還給李芊,又坐下開始心不在焉的查看劇本,翻了半晌,他腦海中翻騰的盡是容祁清貴儒雅的模樣,至于劇本上寫了什么,誰關心??? 就在蕭云深思考著要不要提前回酒店的時候,導演揚著喇叭道:“各位,咱們今晚上算是有口福了,江少在宏陽大飯店包下桌子邀請整個劇組的人聚餐,想吃的想喝的隨便點,讓我們暫時放下繁忙的拍攝工作,一起狂歡吧!先說好,今天誰也不許缺席啊,缺席的就是不給江少面子,不給江少面子也就是不給我面子,不給我面子的別怪我明天一直ng你?!?/br> 導演說話一氣呵成,他說完之后,劇組里的所有演員和工作人員都高興的歡呼,這些日子以來幾乎不間斷的拍攝確實讓所有人都身心俱疲,聚個餐吃頓飯確實能讓人將壓抑的心情稍事調節。 蕭云深修長分明的手指摩挲著劇本上的文字,他垂著眼瞼問道:“江少是什么人?” 李芊知道小老板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只在乎大老板和演戲,作為勵志成為金牌助理的她,自然是早早就把該打聽的都打聽清楚了。 李芊道:“是投資商的獨子,娛樂圈出了名的花花大少,據說他男女不忌,換床友比換衣服還快?!?/br> 蕭云深輕微頷首,也不知他是否在意李芊的話。 李芊見蕭云深這幅風輕云淡的模樣,不由得開口問道:“蕭哥,聚餐我們要去嗎?” 蕭云深若有所思道:“去吧!去走個過場,實在不習慣提前退場就好?!?/br> 李芊其實還是在意容祁之前說的話,他說讓蕭云深盡量待在人多空曠的地方,等著他過來。 能容納整個劇組聚餐的飯店算嗎? 蕭云深對容祁的話從來都是深信不疑,在參加聚餐的整個過程中他都是將李芊帶在身邊的,聚會上的東西他也盡量少碰。聚會和尋常聚會沒什么區別,只除了幾縷讓他感覺如芒在背的打量的目光。 然而,如果一個人被當成狩獵的對象,不管他再怎么小心謹慎也難免踏進獵戶精心設計的圈套,蕭云深在察覺到的時候已經晚了。 蕭云深忍耐著身上突起的異樣感覺,在腦海中回憶著他在聚會上吃的東西。大部分食物都是別人動過他才吃的。酒杯水杯雖然是提前擺好了,但全是密封的,且誰也不能預料他會坐在哪個位置。他唯一單獨用的,只有一杯白開水而已。 蕭云深眸色幽沉冰冷,看來就是那杯白開水有問題了。 白開水是李芊送來的,但下藥的人肯定不是李芊,對他下藥對她沒有好處。 那么,是有人趁李芊沒注意的時候動的手腳了? 是誰? 蕭云深死死咬住后牙槽,用以保持清明,他啞著聲音道:“李芊,去跟導演說我現在不舒服,要提前退場了?!?/br> 李芊見蕭云深臉頰呈現鮮艷的緋色,額頭上隱有汗珠浮現,以為他是突然生病了,也沒有遲疑,立刻放下手中東西朝著導演所在的餐桌走去。 蕭云深按捺著心里的悸動,強行撐起已經快沒有力氣的身體,裝作自然的朝著外面走去。 然而,他還沒走出多遠,視線就變得模糊起來,他閉了閉眼睛,將舌尖咬破,疼痛的感覺讓他有的眼睛有剎那清明。 瞬間的清明讓蕭云深看清了守在外面的嚴陣以待的人,他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在對他守株待兔。 他不敢賭,一絲一毫都不敢賭,他立刻轉身,盡量用正常的步態往回走。 人多的地方不能去,因為他不知道在藥效盡數發作的時候他會做出什么惡心事兒來。 衛生間也不能去,對付他的人一旦發現他不在了,首先搜查的就是衛生間。 現在首要做的,就是找間客房躲著。 如果陷害他的人要調查監控搜查房間,那是需要時間的,且無法明目張膽的搶人。如果運氣好的話,他能被人收留到阿祁來接他。如果運氣不好,現在的樓層距離地面似乎很高,跳下去就能解脫。 阿祁那般風光霽月的人,他若是臟了,如何能配他得上? 如果不能和阿祁共守白首,他生亦何歡,死亦何苦? 只是,他好舍不得阿祁。 蕭云深模模糊糊的想著,渾身無力的走著,在阿祁找到他之前,他一定要把自己藏好了。 他是阿祁的,誰也不能碰。 蕭云深趁著神思還有一絲清明,用盡全力敲響了飯店中一間房間的門。房間的門在片刻后被打開,他努力睜大眼睛,想要看清出站在他面前的重影。 重影上前幾步,擔憂詢問:“你是云深,你怎么會弄成這樣?” 蕭云深再次咬破舌尖,滿嘴的鐵銹味讓他的眼前再次變得清晰,在看清對方的容貌之后,他忽然放軟了身子,哀聲道:“學長,幫我?!?/br> 重影韓觀友左右看了幾眼,立刻將蕭云深攙扶進房間,又反鎖了房門,這才仔細聽蕭云深的呢喃:“阿祁,阿祁……” 蕭云深的意識漸失,他雙手發狂似的撕扯身上的衣服,雙眸無焦距,眼眶猩紅,眸中水汽凝結成珠,順著眼角流下。 韓觀友見蕭云深衣服越扯越壞,連忙動手制止住他,說道:“云深,你快別脫了,這要是讓你嫂子知道了,還不得剝了我的皮啊?!?/br> 蕭云深渾身guntang,整個人都像是從熱水里撈出來的似的,他雙眼迷離的望著韓觀友,猛地掙脫韓觀友的束縛,將他撲倒:“阿祁,阿祁……” 韓觀友都快哭了,有美色當前,美人投懷,奈何他是有媳婦的人。不管是為了媳婦,還是為了他的未來性福,小學弟都動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