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劫老祖是炮灰_分節閱讀_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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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景寧聽著容安的話,下意識的又想到了容祁說的‘心比天高,命比紙薄’,更古怪的是,他竟然詭異的認同容祁的話語。 蕭景寧抿了抿唇,出于謀士心理,他還是開口道:“容侯爺背后還有異姓王蘇家,還有侯爺夫人所在的李家,還有一些支持他的朝臣,容侯爺手中的勢力,不可小覷。此外,八殿下是陛下親子?!?/br> 容安笑道:“景寧你就是這般小心謹慎,我之前不是已經說過了嗎?容祁已經與皇族沒有關系,這些勢力現在都支持他又如何,他們總不能支持一個絕無可能的前太子吧?至于老八,他已經遠離京都,便是手握龍符又能如何,北疆戰事將起,沒有幾年是完不了的,等他平息戰亂回來,早就塵埃落定了。他們手中的力量還不是得落到我的手里,便先讓容祁保管一段時間也無妨?,F在,咱們也不用在這里杞人憂天了,先去喝上兩杯,放寬心再說?!?/br> 蕭景寧見容安這幅志得意滿的模樣,他其實也不確定,這個人真的是師傅說的明君,師傅讓他下山輔佐這人,真的是正確的? 跟了容安兩年了,容安是個什么樣的人他也了解的差不多了! 與容安相比,他覺得容祁才更像是明君。 說句實在的,容安除了運氣好些,會做些不羈的詩詞,女人緣不錯,他著實沒有看出他哪里有成為明君的潛質。 蕭景寧幾不可查的嘆了口氣,轉身看著容安漸行漸遠的背影,精致澄澈的眼眸中第一次露出類似于迷惘的神情來。 希望師傅沒有算錯罷! 蕭景寧眼瞼微沉,抬眸追隨容祁遠去的方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竟然看到容祁回頭對著他笑了一笑,蕭景寧眨了眨眼睛,只覺得心跳得很快。 蕭景寧疑惑的歪了歪頭,手指慢慢撫上心口,細細感受著心口陌生又熟悉的跳動。 蕭景寧之前見到容祁的時候,其實很想問他一句,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可是,這分明已經不是他們第一次相見,卻是第一次讓他有這種心跳加速的感覺。 容祁可能不知道,蕭景寧在與他相處的短短的時間里,曾一度心不在焉。若不是一直謹記著他的職責,他怕是…… 容祁帶著小平子一路往侯府走,沒走多遠,便見無數的書生往城西的方向跑去,容祁看著眾多匆忙的書生,轉頭問小平子:“他們這是怎么了?” 小平子立刻道:“侯爺您先在這里稍等一會兒,奴才先去問問?!?/br> 第6章 廢太子謀略5 小平子打探消息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便給容祁帶回了確切的信息。原來是城西有個斗詩大賽,據說勝出者能夠獲得孫大儒手寫長樂賦一篇。 孫大儒是當世名家,功于詩詞,擅長琴畫,隨手一曲,便是繞梁之音,隨意一畫,便是傳世之作。詩詞更是被人競相傳唱的存在??梢赃@么說,孫藝術方面的造詣,屬當世之最! 說起來,這孫大儒還是原主的授業老師。 小平子小心翼翼的守在容祁身前,就怕他被人沖撞了。 容祁沉思了一會兒,說道:“既然是斗詩大會,咱們也去看看熱鬧?!?/br> 小平子苦著臉和容祁一起去了城西,彼時斗詩大會還沒有正式開始,但學子們已經開始醞釀情緒,就打算在斗詩大會上一展才能。 容祁和小平子隱沒在人群中,看著踏上高臺的學子們,這些學子都是寒窗苦讀十數載,準備在兩月后下場科舉為國效力的,斗詩大會只是他們平步青云的基點,若能借此揚名,自然對他們的將來有著無限的好處。 容祁記得,前幾屆斗詩大會的魁首都是容安,容安做出的詩被人大肆傳唱,例如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再比如,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再例如,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以及明明妻妾成群,卻偏生作出的一生一世一雙人,半醉半醒半浮生。 然而,這些詩詞風格多變,完全就不像是一個人作出來的。 容安一個生在帝都,長在帝都的皇子,穿的是錦衣玉袍,吃的是山珍海味,哪里來的那么多愁緒? 看過原籍的容祁知道,容安和他一樣,也是借尸還魂的外來者,前世的容安是宅男,空有一腔野心抱負,卻沒有施展的機會。其實也不盡然,因為容安所謂的才華都是他那個時代流傳的經典,是讀書人都會背誦的古人的大作。 所以說,容安就是個徹底的抄襲者,他現在得來的榮譽和美名本不該屬于他! 容祁眉眼微凝,既然是抄襲,那么他對原作者寫詩作詞時的心緒和要表達的思想是知之甚淺的。那么,是不是意味著…… 容祁想起,書冊的后部分記載了一些詩詞,一些來自后世的奪舍者經常盜用的詩詞! 也許,容安比預想中更好對付! 用原籍里的話說,就是不作不死,他自己作死,都不用別人推波助瀾。 在容祁思考能怎么用最簡單的辦法處理容安的時候,斗詩大賽已經開始了,臺上的青衫儒生個個才華橫溢,對詩詞的運用極為靈活,花費的時間雖然長些,但句句經典。 最后斗詩大賽的勝出者是一名三十開外的男人,他著一身灰白長衫,拿到孫大儒親筆抄寫的長樂賦的時候他幾乎喜極而泣。 看完了斗詩大賽,容祁又深深看了那勝出者一眼,這才轉身離開:“回去?!?/br> 小平子道:“奴才聽說,前幾屆的斗詩大會這人都在,只是他運氣不怎么好,次次都遇上三殿下,與魁首之位失之交臂。他這次可算是奪得了魁首,真是可喜可賀?!?/br> 容祁笑著說:“人家還是會說,他不如三殿下,因為他奪得魁首的時候三殿下并沒有參與,于是人家又會想,若是三殿下也參加斗詩大會,這魁首的位置也就與他無關了,他這純粹是運氣?!?/br> 小平子撓了撓頭發,有些不解:“好麻煩?!?/br> 容祁并沒有繼續和小平子解釋,一路悠哉的回了侯府。 容祁剛帶著小平子他住的主院,就聽得一陣女人的吵嚷聲,容祁歪著頭看小平子,小平子硬著頭皮道:“應該是如夫人,嬌夫人,還有云夫人她們?!?/br> 容祁稍微一想,也就知道了小平子口中所謂的夫人的身份,院中幾位夫人都是原主的妾侍,育有子女,且比較受寵的幾位。 容祁只要一想到他現在是有妻有妾,子女成群,嘴角就不受控制的抽搐,他曾經活了三百余年,可是連個讓他心動的人都沒有??! “她們來做什么?”容祁沒有急著進去,目光深遠的望了一眼內院,問道。 小平子想了想,說道:“還有三天就是陛下的壽誕了,以前幾位夫人倒是都能跟著侯爺參加陛下大壽,今年卻是不同了?!?/br> 聽小平子這么一說,容祁倒是也想起來了,他現在的身份只是平康候,皇帝壽辰那日他能帶進宮的,除了正妻李氏,一雙嫡出子女,另外就只能帶兩名妾侍貼身伺候了。 容祁仔細想了想,他自醒來之后,成群的妻妾中除了正妻李氏,別的都沒有見到:“這些時日,有誰到正院拜見過?” 小平子道:“只有云夫人帶著三公子來過?!?/br> “那便她罷?!比萜畹?。 小平子忙恭謹應下。 容祁才踏入院子,那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就像是見到蜜的蜂一般迅速涌了上來,她們身上珠翠首飾的碰撞聲擾得他耳鳴,她們濃妝艷抹的甜膩脂粉氣息讓他鼻翼發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