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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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那位太傅大人,他現在恐怕自身難保,暫時是回不來的?!?/br> 宇文越眸光瞬間冷下來:“你們做了什么?” 女子并不答話,宇文越忽然抬起手,用力攥住了她的手腕。 “說,你們對太傅做了什么?” 女子顯然沒料到他還有力氣抵抗,但她也有些身手,當即朝宇文越迎面擊來一掌。 卻又被人靈巧躲開。 宇文越這一個多月以來,幾乎每日都要與謝讓那貼身侍衛飛鳶對打。他雖然并不將那人當做他的師父,但不得不說,那侍衛的武功的確很強。 比許多人都要強。 宇文越靈巧躲過對方數招,閃身來到女子身后,抓住對方手腕用力一擰—— “啊——!”女子腕間傳來咔嚓一聲響,斷了。 宇文越將面無表情將人扔到地上,仍由那女子捂著手臂哀嚎。 他轉身打開門栓,常德忠正指揮著一群小太監,準備把門撞開。 宇文越今夜為了防止謝讓出意外,將所有侍衛都調去了太和殿,反倒使得乾清宮內看守空虛。 乾清宮內一個侍衛也無,派人去調禁軍一時又來不了,常德忠急得都快哭,見宇文越毫發無傷地打開門,竟當真落下淚來。 “陛下,您沒事吧!” “朕能有什么事?!庇钗脑娇吭陂T邊,方才那一番動作,少年額前已經出了一層薄汗。 他輕輕舒了口氣,啞聲道:“屋里那個,先關起來,派個人去找太傅?!?/br> “是!”常德忠吩咐下去,又扶著宇文越往里走,“哎喲,陛下身上怎么這么燙……奴才這就給您請太醫去!” “等等?!?/br> 宇文越偏頭看向那還放在小案上的荷包,閉了閉眼:“太傅身邊有侍衛護著,應當不會有事?!?/br> 常德忠:“是啊是啊,可是您有事……” “所以,朕也不會有事?!庇钗脑酱竭吀‖F起一絲笑意,又很快因為身體難耐而收斂下來。 常德忠疑惑地看著他,卻只見自家陛下默默地躺上床,蹙著眉,聲音低啞卻清晰:“你也去,將太傅找回來……越快越好?!?/br> 第21章 謝讓大步走進乾清宮。 剛才他與蕭長風道別后, 才離開太和殿沒多久,就遇到了刺客。謝讓今日早有準備,身邊明里暗里跟了不少人,自然不懼。 可那伙賊人并不正面迎擊, 反倒躲躲藏藏, 極為狡猾。 他當時就該察覺到情況有異。 那伙人不是來殺他的, 只不過是想拖住他。 想起方才慌慌張張來尋他的老太監的話,謝讓暗罵一聲, 不由加快了腳步。 寢殿的大門緊閉著,宮女太監戰戰兢兢在院子里站了一排。謝讓叫人都撤走, 囑咐侍衛將附近圍起來,不要讓任何人靠近, 才用力推開大門。 剛走進去, 心頭便重重一跳。 殿內只留了一盞昏暗的宮燈, 內室被屏風遮擋, 看不清里面的光景。屋內是乾清宮慣用的熏香, 味道很淡, 是宇文越特意為他挑的,有靜心凝神、舒緩助眠的效用。 可事到如今,那味道絲毫不能令他心緒平靜。 謝讓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很快便像喘不過氣似的, 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那是信香的影響。 對他而言無色無味的信香, 正彌漫在這大殿之上,仿若潮水一般將他包裹。 他深吸一口氣, 飛快關上殿門, 走了進去。 宇文越伏在床上。 少年只穿了一件單薄的里衣,一頭長發散落下來, 額前和鬢發都被汗打濕了,整個人仿佛剛從水里被撈起來。 謝讓走到他身邊,剛伸出手去,就被人用力攥住。 少年掌心guntang,謝讓本能般瑟縮一下。 或許是因為宇文越的信香本就難以控制,他從沒有真正意義上離開過易感期,因而那催情香在他身上起效極慢。 所以他才有余力與那女子周旋,審出對方的來歷,并加以制伏。 但起效雖慢,效用卻不會衰減。 尤其那女子為了得手,似乎刻意加重了藥量。 宇文越攥著謝讓的手腕,動作中難得帶上了急切。謝讓順從地被他拽上床,來不及脫去的狐裘落到地上,敏感的頸后暴露在空氣中。 耳畔是對方急促的喘息聲,但少年沒有急著咬上來,而是將頭埋在他脖頸間。 那雙guntang的手放開他的手腕,沿著肌理緩緩下移,扣住了謝讓撐在床榻上的手。 “我方才以為……你不會來了?!鄙倌晟ひ舻统?,啞得令人驚心。 高濃度的乾君信香下,謝讓渾身逐漸失去了力氣,呼吸也愈發困難:“我怎么可能不管你?!?/br> “嗯,老師對我真好……” 謝讓咬著牙。 他很想說,這種時候就別叫老師了,但又沒臉開這個口。 也不知少年是不是故意,平日里哄著他叫老師的時候,總是喜歡逃避,要喊也只會正正經經地喊太傅,好像老師是個多么叫人難為情的稱呼。 偏偏這種時候,喊得倒是順暢。 少年的堅持似乎到了極限,他沒再說話,也沒像前一回那樣磨蹭太久,很快咬了上來。 信香注入的同時,謝讓周身的溫度也跟著逐漸升高。他在這奇妙的感受中再次體驗到了那種令人飄飄然的快樂,謝讓喟嘆一聲,渾身卻陡然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