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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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讓正色:“我沒碰過?!?/br> 宇文越:“沒碰過更不行?!?/br> 謝讓:“?”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庇钗脑娇慕O一下,嫌棄道,“誰讓你只吃那么點,你那小貓似的食量,真能吃飽嗎?” “……還沒后宮里的御貓吃得多?!?/br> 謝讓:“……” 那只御貓胖得脖子都沒了,有多能吃您心里沒數嗎? 在宇文越的努力下,謝讓總算又多吃了小半碗餛飩及三分之一碗雞蛋羹。他靠在小榻上消食,宇文越板著臉又讓人端來果盤,屈尊降貴地剝了個橘子遞給他。 ……實在對他關切過頭了。 以前只聽說過,坤君會在被標記后極度依賴乾君,對乾君表現出絕對的臣服,卻沒見誰說乾君也會這樣。 而且……上回他也沒這樣吧? 這是吃錯什么藥了? . 在府上歇息片刻后,二人啟程回皇宮。 常德忠早帶著御輦候在宮門前,馬車停在路旁,駕車的小太監掀開車簾,要扶車內兩位主子下車。 謝讓剛伸出手去,就被身旁的人接住了。 少年掌心溫熱,輕輕托著謝讓的手,神色淡淡:“當心腳下?!?/br> 謝讓:“……” 當今圣上親自將自家太傅扶下馬車,走到御輦旁,常德忠迎上前來:“二位爺可算回來了,老奴擔心了一晚上……” 宇文越依舊沒有松手,常德忠的視線落到兩人交握的手上,又微笑著,若無其事地移開了目光。 “……”謝讓用力抽出手,道,“先送圣上回寢宮吧?!?/br> 宇文越偏頭看他:“你不回去?” 謝讓:“御書房那邊還有些事務沒處理完?!?/br> 宇文越:“朕陪你去?!?/br> 謝讓耐著性子:“時辰不早了,陛下得回去換件衣服,再歇一會兒,就該去學騎射了?!?/br> 宇文越神色依舊平淡:“那就叫人把東西送回寢宮?!?/br> 謝讓:“……” 這人今天黏人過頭了吧??? 謝讓滿心無奈,常德忠卻道:“啟稟謝大人,吏部尚書曹大人及其公子,還候在御書房外呢?!?/br> 謝讓昨日給曹家公子的東西,是宮中的通行玉牌。 皇宮的通行令也分品階,大部分朝臣所持有的令牌,只能參與朝會時使用,入不得內朝。 而謝讓昨日給的那塊玉牌,卻是能直接去御書房的。 吏部尚書曹常宿顯然已經知道自家兒子干了什么好事,是以今早宮門一開,就帶著兒子進了宮,已經在御書房外候了好幾個時辰。 謝讓被宇文越糾纏了一上午,是真將此事忘到了腦后。他思索片刻,道:“那就讓他們候著吧?!?/br> 宇文越:“那……” 少年似乎竭力讓自己保持冷靜,但眼底閃動的眸光還是暴露了他的真實心思。 謝讓嘆了口氣,妥協道:“回寢宮?!?/br> 宇文越又黏了謝讓快一個時辰,才磨磨蹭蹭出門去學騎射。 按照平時,謝讓是會陪同前去的,但今日他堅決不肯。 從早上起床到現在,少年的視線都沒從他身上移開過半分,他要是真跟過去,這人能專心學習才怪。反正臨時標記剛結束,堅持一段時間大致是沒關系的。 少年滿臉不悅地走了,謝讓獨自在寢宮看了會兒書,又小睡了一會兒。 待他醒來時,時間又過去了一個時辰。 他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披上外衣往外走:“去御書房?!?/br> . 御書房前,兩人一跪一立,候在庭院里。 曹晉動了動跪得僵硬的雙腿,被自家親爹從身后踹了一腳:“跪好,別亂動!” 曹家大公子這輩子沒受過這種委屈,道:“爹,這兒又沒人,您叫我這樣做給誰看啊?!?/br> “你這臭小子!”曹常宿氣急,沖著后腦勺就是一巴掌,“你還能有命跪在這兒,已經是祖上積德了!你說你招惹誰不好,偏去招惹……那是你能輕薄的人嗎?!” 曹晉低聲道:“我又沒見過他,我哪知道……” 誰能想到,堂堂一國丞相,天子帝師,竟長了那樣一張臉。 曹晉話音稍頓,忽然又想起昨夜那驚鴻一瞥,以及握住自己手腕的那只手。 蒼白如玉,柔若無骨,瞧著就沒多大力氣。 早知那人是這等尊貴的身份,當時就不該與他客氣。就該直接握住那雙手,看他倉皇無措、羞惱掙扎的模樣。 定然比那冷冷淡淡的神情要好看許多。 總歸都是要死的,死前能一親芳澤,也算死而無憾。 曹晉在心中這么想著,卻聽院外傳來腳步聲。 青年在人群簇擁下走進來。 他換了身常服,外頭裹著件素白的狐裘,帶毛邊的衣領將纖細的脖頸擋得結結實實,烏黑如瀑的發絲垂在身后,被一根玉簪固定。 那模樣比昨夜所見更為冷漠疏離,曹晉一晃神,后腦勺又狠狠挨了一巴掌:“逆子,還不給謝大人行禮!” 曹常宿俯身跪地,曹晉收回目光,也跟著磕了個頭。 謝讓在他們面前站定,卻是彎下腰,輕輕扶了曹常宿一把 :“曹尚書不必多禮?!?/br> 曹常宿沒敢讓他扶,連忙站起來:“哎,是,勞謝大人體恤?!?/br> “曹尚書這是哪里話?!敝x讓話音溫和,“當初懷謙參加科舉,您還是主考官。要是沒有您,哪有懷謙今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