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文求生指南 第7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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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原本來?自兩個世界,本不該也不會有任何的交集,卻在床笫之間抵死糾纏,用恨不得將對方撕碎的力度,一次次擁有彼此?。 謝玉弓的傷好了?之后,果然展現出?他超乎常人?一樣旺盛的精力,簡直像是不知疲憊一般。 謝玉弓受的訓練是死士的訓練,死士的對戰準則便是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不會停下,不會認輸。 而經年的訓練,讓他們將身體不斷在極限的邊緣拉扯,潛力被激發到難以肆意?的地步。 謝玉弓把和白?榆親密這件事情當成了?對戰,少年哪里?知道什?么叫克制?他簡直就像個瘋子。 若是從前,白?榆絕對不會跟他一起胡鬧,胡鬧到好像一個被捅漏的水壺,淋漓不止。 這幾日幾乎都沒?怎么下床,大部分時間都是被謝玉弓抱下去的。實在是太過墮落……太過爛熟不堪。 但是心中復雜的,理不清道不明的酸澀和……不舍,讓她咬牙承受了?所有的暴雨狂風。 如一艘在巨浪之中翻轉沉底,被重?新拋起的小船,只會緊緊地攀附住謝玉弓的肩背,任他施為。 反倒是初開情腸的謝玉弓,因為白?榆這些日子的縱容配合,整個人?像一株吸了?血的妖花一般,盛放到極致。 滋潤得要命。 整個人?鮮妍欲滴,半張奢美面具,遮得住他臉上的傷疤,卻遮不住他噴薄欲出?的熾艷。 他的唇色這幾天紅得都不太正常,看?上去和臉色略顯蒼白?縱欲過度的白?榆在一起,好像白?花和紅花一般對比慘烈。 而白?榆是真的有點頂不住了?。 他媽的古代版進階鉆石男高真嚇人?。 白?榆在謝玉弓參加完了?封王宴,喝了?一些宮廷進貢的番邦烈酒之后,回家纏著白?榆沒?完沒?了?的時候,白?榆終于拒絕了?他。 當然一開始還沒?拒絕成功,因為謝玉弓有一點喝醉了?,根本不管不顧。 但是最后他被白?榆一腳從床上踹到地上的時候,人?總算是清醒了?一些。 或者說謝玉弓裝瘋裝醉才總算停止。 他經歷過特色訓練,即使大量的曼陀羅彌散在身體之中也能保持牛勁兒,險些把白?榆掐死,兩杯毒酒都未必能夠立刻將他放倒……幾杯酒而已。 他只是最近覺得自己?的九皇子妃有點不一樣,仿佛他無論提出?什?么離譜的要求都會答應。 她就那么喜歡去西嶺嗎? 謝玉弓甚至都在考慮,待以后大勢成立,他可以帶她去西嶺玩上幾個月。 而謝玉弓這一輩子從來?不知道被人?縱容是什?么滋味,連他自己?都是自苦自毒,半點不敢松懈自縱。 驟然間被如此?寵溺,自然就是得寸進尺,就會想要知道對方的底線到底在哪里?。 看?來?就是在這里?了?。 謝玉弓坐在地上,還裝著酒氣未散,看?向他的九皇子妃……哦,現在已經是他的恭王妃了?。 他手肘撐在床邊,索性坐在地上沒?起身,一身敞開的金紅蟒袍掛在精壯的遍布交疊傷痕的胸膛之上。 袍子下卻是返璞歸真,大喇喇地展現著他雄壯資本。 “我想你嘛……”謝玉弓說了?一句,眸色如狼,眼見著撐著床起身,還要來?! 白?榆系好中衣帶子,見他一動,立即上前一些,一腳踩在他靠坐在床邊的肩膀上。 “九皇子,九殿下,恭王爺,九爺!” 白?榆快速叫了?一串名字,說道:“好歹留我一條命吧?!?/br> 白?榆說著,竟然從被窩摸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對著謝玉弓比劃道:“你再來?,我就捅你腰子了?,真的?!?/br> “受傷了?你就老實了??!倍野?榆覺得他有一個腰子就夠用了?,兩個真的有些逆天。 再怎么是鉆石男高,也不能天天都像嗑藥的公牛??! 白?榆微微按了?一下自己?的側腰,深覺自己?的腰子這兩日都在超負荷工作。 她沒?想到自己?第一次和謝玉弓真的“拔刀相向”竟是為了?這種保命的理由。 而且她感覺自己?的黃體都他媽的快要被眼前這個孽畜撞破了?。 男人?真的是心疼不了?一點,立馬就會蹬鼻子上臉! 她徹底收回對謝玉弓前些天的憐憫和動容,滾犢子吧,這樣的男人?誰愛要誰要,她有倆王四個二都要不起! 謝玉弓看?到自己?的王妃都動刀了?,總算是一甩腦袋“清醒”過來?了?。 他好笑地起身,系好了?袍子,把自己?一條腿上掛著的褲腿蹬掉,拿走?了?白?榆手上的兇器。 說:“至于嗎夫人?,旁人?家的夫人?都是嫌棄自己?的男人?不中用,偷偷給他弄補藥喝,你去城內的藥房打聽下,壯陽的藥物多么緊俏?!?/br> “為夫這般你不喜歡?” 白?榆一頭如瀑的青絲散落肩頸,清麗的面龐帶著事后潮熱的粉嫩,如那蓮池之中初綻粉蓮。 但是她一臉死人?表情,堅決搖頭道:“縱欲傷身?!?/br> 她不想喝那個什?么人?參王八羊蛋鹿鞭湯。 是的,這個是那個人?參甲魚羊rou鹿血湯的進階版。 他媽的,白?榆今天第三?次罵人?。 因為湯總是她喝的。哪個好人?家把這種湯給女的喝???! 再喝下去她感覺自己?要長出?牛子來?了?。大姨媽都喝異常了?。 謝玉弓坐在床上,伸手要抱白?榆,白?榆低頭警惕地看?了?一眼他的袍子有沒?有異常拔高。 謝玉弓笑著說:“就抱抱,抱抱總行吧?” “明日出?發了?,今日我們早些休息?!?/br> 他當真收放自如,沒?再“磨人?”。雖然反應還是有,可是他能面不改色地立著和白?榆閑話家常,眼中卻不帶一絲欲念,表情不帶一絲難耐。 白?榆對他五體投地,恨不得高舉旗幟喊一聲:“你不當皇帝誰當皇帝!” 當晚是這些天中最早睡下的一天。 兩人?躺在床上,相互畫餅。 謝玉弓說:“今日宴席上,我打聽了?一下其他皇子的妃嬪平日里?最愛定制頭面和衣裙,等以后我給你弄個專門為你定制這些的地方,好不好?” 白?榆毫無觸動地說:“好啊,我看?人?家禮部侍郎家夫人?一胎三?寶,等以后我給你一胎生五個吧?!?/br> 兩個人?說完側頭對視了?一眼,而后全都忍不住笑了?。 白?榆當夜睡得很?沉,一個夢都沒?有。 這是她和謝玉弓在恭王府內睡的最后一晚上。 到了?最后,竟然一個夢都沒?有。 第二日到了?圣旨上啟程的日子,大清早就有好多官員來?送行,白?榆身邊沒?了?婁娘,連桃花和柳枝這些日子也被白?榆打發到了?工部尚書府去了?。 她在謝玉弓封王之后都沒?有回去看?看?。 尚書府的恭賀禮也是派人?送來?的,工部尚書現在也不敢跟白?榆他們來?往。畢竟他是太子的人?,本該敵視白?榆他們,卻又……怕遭受報復,這才勉強送來?恭賀禮。 白?榆也覺得那些人?畢竟不是她的親人?,沒?有繼續往來?的必要,只是又讓桃花和柳枝給王姨娘送去了?一些銀子。 謝玉弓對此?疑惑了?一番:“怎地將婁代趕走?,又將桃花也遣回去了??” 白?榆的理由滴水不漏:“西嶺路途遙遠,婁娘有親眷在惠都,很?是掛念,一個月總要去個四五次,若當真跟我去了?西嶺,恐怕今生再無探親的可能了??!?/br> “她照顧我半生,無兒無女,那親眷家的子侄很?討喜,她幫著看?顧正解憂悶?!?/br> “我給她足夠頤養天年的錢了?,都存在錢莊里?面,按月支取不能提前?!?/br> “想得很?周到?!敝x玉弓說。 這樣一來?婁代便算是只活金雞,不會被她那些親眷厭棄了?。 “桃花和柳枝被我遣去照顧王姨娘了?,我想帶她,但她離不得我爹,我也在錢莊給她留了?每月可支取的錢財?!?/br> 白?榆說得有理有據,也不只是說了?,是當真這樣做了?。 因此?謝玉弓未有任何的懷疑。 尤其是白?榆最后還說了?一句:“我有你就夠了??!?/br> 謝玉弓當即圈抱住白?榆,親吻她的額頭,桀驁道:“你有我,便是有一切?!?/br> 送行之人?只是些場面上過得去的,當真和謝玉弓有所勾連利益相關的,反倒需要避嫌。 因此?到了?城門口,反倒是沒?什?么人?了?。 馬車停在城門口,謝玉弓派人?去買些吃食零嘴,白?榆推開車窗,看?向恢弘矗立的城墻,看?向城中林立繁華的商鋪,那種黃體僥幸沒?破后又悄悄爬出?來?的惆悵,再度絲絲縷縷地冒出?來?。 片刻后她僵著臉關上車門,深覺自己?有病。 可是她側頭看?著盤膝在馬車之中閉目品茶,實則在推演計劃的謝玉弓,突然有些迷茫。 她自從來?了?這個世界,就是在和謝玉弓打交道。 為了?活命,整日腦子里?轉的,眼里?看?的,心里?想的,夢中夢的都是他。 離了?他……她就像是一腳踩空,突然不知道怎么辦了?。 謝玉弓閉目,手中捏著一盞茶,正在沉思之際,突然感覺到自己?后腦被勾了?下。 而后他臉上的面具失去束縛,便陡然落了?下來?。 謝玉弓猛地睜眼,快速放下茶盞接住面具,按回去后側頭看?白? 榆:“做什?么?” 白?榆靠在馬車上看?著謝玉弓說:“想看?看?你?!?/br> “你最近一直都戴著面具,我好久沒?看?你了??!敝x玉弓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隨時隨地都會戴著面具,連睡覺也不摘下。 白?榆要伸手揭開,謝玉弓卻攔住了?她的手,笑著說:“罷了?,等會兒有人?要過來?說話,我怕嚇著人??!?/br> 白?榆抬手落了?空,片刻后放下手,低頭靠著馬車邊上閉上了?眼睛。 謝玉弓快速把面具的系帶系好。 又用余光看?向了?白?榆。 他不在乎嚇到旁人?,但是他怕嚇到他的恭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