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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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歉在厲寅這里悄然執行著自己的計劃,全然不知道別的地方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厲北沉聽說冬歉在御花園被厲寅帶走了,手用力地攥緊,骨節突起,眼神忽然變得很可怕。 他怎么可能不擔心呢。 難怪厲寅派人將春狩的事情交給他處理,原來是為了讓他分心,將注意力從冬歉的身上移開。 聽說厲寅最近的性子變得愈發暴虐無常,前幾日又處死了好幾個人,后宮之人個個戰戰兢兢,生怕哪一天這把刀子就砸在了自己的頭上。 冬歉要是落在他的手中,再加上他那個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的倔脾氣,若是不慎觸怒了他,那豈不是完蛋了。 那個時候他才意識到,原來在知道冬歉可能會受到傷害之后,他的腦子就全亂來了。 厲寅是什么樣的人,他很清楚。 殺人不眨眼。 厲北沉越想越后怕,后背起了一身的冷汗。 于是一聽到這個事,他也不管處不處理春狩的事情,直接片刻不敢停地闖到了厲寅的御書房之中。 然后他看見,那個讓他cao碎了心的人正輕輕揉著他父親的太陽xue,時不時地俯身同厲寅說些什么,厲寅聽完,開懷地笑了,還夸獎般的,溫柔地拍了拍冬歉的手背。 厲北沉僵在那里。 剛才的心急如焚,擔驚受怕,惶惶不安好像全部變成了笑話。 他還擔心冬歉在厲寅手下會被欺負,沒想到,人家在這里過得挺滋潤的,討好的法子比后宮的那幫妃子還要層出不窮。 那個時候,他攥緊手心,腦子里只剩下一個晦暗的想法—— 冬歉對他的父親....比對他好太多太多了。 第157章 殘疾的小太監 冬歉溫順地陪在厲寅身邊的樣子,別厲北沉看在眼里 他的臉色忽然變得很難看。 厲北沉象征性地對厲寅行了個禮,隨即對冬歉伸出手,帶著命令性的口吻:“聽話,跟我回去?!?/br> 厲寅自然也注意到厲北沉的情緒不對,他笑了笑,對厲北沉道:“朕知道你重視這個朋友,但就算感情再好,讓他來陪陪朕又怎么了?” 他笑著瞇了瞇眼:“你把人逼得太緊,他會受不了,逃走的?!?/br>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冬歉那雙無波無瀾的眸子注視著厲北沉,目光很深,沒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厲北沉的目光始終落在冬歉身上,緩緩道:“陛下放心,兒臣心中有數?!?/br> 厲寅揚了揚唇角,抬手拍了拍冬歉的肩膀,輕嘆一聲:“看來他今天是非要帶走你不可了,朕今天給你做主的機會,你跟不跟他走?!?/br> 冬歉垂下眼簾,頗有些為難道:“臣.....” 眼前的處境,看似是給他主動權,實則他毫無選擇。 他心知肚明,倘若這個時候不跟厲北沉走,他到此為止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會變成一個死局。 厲寅現在對他頂多算得上是一時興起,不可能存心保他,也不可能愿意為了他跟厲北沉對峙上。 恐怕現在,他也只是在以他為借口來試探一番厲北沉的底線。 倘若真的相信厲寅的大話將自己托付給他,不跟厲北沉走,那他的處境可想而知。 釣魚的技巧,一定要在獵物最渴望的時候下手。 故而,他只是為難地揪著衣袖,抿了抿唇,什么也沒有說。 直到厲北沉捉住了他的肩膀,面沉如水地注視著他。 冬歉愣了愣,試圖用力從他的手中掙脫出來的,可是厲北沉的手跟鐵鉗似的,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反抗。 厲北沉的目光落在厲寅身上,皮笑rou不笑道:“父皇就不要拿兒臣尋開心了,兒臣的人,自己會管教的?!?/br> “兒臣的人”這幾個字被他咬得很重,他簡直是急不可耐地確認著冬歉的所屬權,生怕厲寅對冬歉有任何不該有的想法。 冬歉不爽地看向厲北沉,那眼神仿佛在質問“我什么時候成你的人了?!?/br> 可厲北沉終究是在沙場上征戰過的,攥住冬歉的后衣領就跟拎小雞仔一樣簡單。 厲寅知道再不放冬歉走,恐怕就要將厲北沉給逼急了。 不過,今天至少得到一個滿意的結果,那就是厲北沉對冬歉的感情確實不一般。 有了情,就有了軟肋。 有了軟肋,就會讓人變得好拿捏。 厲寅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強留了,只是管教的時候多少還要留點情面,朕對他,還挺有興趣的?!?/br> 冬歉臉色蒼白了一瞬。 厲北沉看冬歉一副排斥跟他走的臉色,眼神變得更陰郁了幾分。 冬歉被他扯著往外走的時候,用眼睛余光往厲寅的方向輕描淡寫看了一眼,唇角滑過一抹極淡的笑意。 還真是一國之君,站在權力的制高點,所以才可以輕飄飄地下令處死原主的父母。 他是不是以為自己被帶走后就萬事大吉了? 他是不是覺得一切全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他是不是認為從此以后,他就知道怎么用自己來拿捏厲北沉了? 想得美。 他自認為掌控大局,殊不知,再過一個時辰,他的頭就會重新開始痛不欲生。 每天都生不如死的話,縱然擁有再多的權勢,又有什么用呢? .... 冬歉承認,他確實小瞧了厲北沉的憤怒。 厲北沉將冬歉扔在床上,還沒等冬歉起身,他就兇猛地吻了下去。 冬歉的兩只手腕被他壓過頭頂,仰起脖子,被迫承受他的吻。 只要一想到冬歉使勁渾身解數親近厲寅的畫面,厲北沉就嫉妒地眼紅,迫不及待地想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 不一會,冬歉白皙的脖頸上都留下了他的痕跡,他仍不滿足,咬著冬歉的耳朵,惡狠狠地低語著:“你倒是個聰明人,知道光憑你拿我沒辦法,就借我父皇的勢來壓我?!?/br> “但你恐怕不知道,我父皇這個人最是冷血無情,你若是落在他手中,不見得能活得久?!?,厲北沉被氣得狠了,口不擇言道,“還是說,光憑我一個人干你還不滿足,你想再趁機找點刺激的,嗯?” “厲北沉,你就是個混蛋!”,冬歉眼尾氣得發紅,雙手被緊緊壓制著,沒有力氣反抗,于是屈起膝蓋,用力頂在了他的腹部。 他這一頂是用了巧勁的,力氣還真是不輕,厲北沉也沒有想到,冬歉被逼到絕路時手段這么狠,他差點吐出血來。 厲北沉征戰沙場多年,下意識就想打回去,但是在看見冬歉清瘦倔強的身影時,他的拳頭又生生拐了個彎,砸在一旁的墻面上,關節幾乎要撞出血來,麻木地疼。 冬歉見狀,抓準時機想翻身下床,沒想到還沒跑出去幾步,又被厲北沉捉起來,扛在肩膀上帶回去,又給按在了床上。 【審核大大,這里是用膝蓋頂肚子的打斗情節,是常見的防身術,這樣也不行么qvq】 這次,冬歉的手腳都被綁了起來,再也沒有反抗的能力。 但是他的嘴閑不下來,厲北沉扒他衣服的時候,他就使勁罵,努力在記憶中搜羅自己能想到的臟話。 不過很快,他就連罵的力氣也沒有了。 ...... 不知過了多久,厲北沉撫了撫他汗濕的頭發,又懲罰般地在他的后頸留下了咬痕,這才心軟地將他抱起,帶去了浴池。 等到洗浴完將冬歉抱回床上后,他剛闔上眼就睡熟了。 厲北沉看著冬歉安靜的睡顏,心想只有這個時候,他才會乖一點。 冬歉跟他從前見過的人都不一樣,有著永遠都磨不平的爪牙,還想只要還有力氣,他就會張牙舞爪地跟你抗爭到最后一刻。 理智告訴他,這樣的人不要招惹,只會將彼此都弄傷。 可是,為何在撞見他的那一瞬間,僅僅只是一眼,他就喪失了所有的理智,只剩下了與這個人抵死纏綿的沖動。 厲北沉將冬歉抱在懷里,像是在護住自己的所有物一般,將冬歉的腦袋埋在懷里,幫他暖著身體。 在沒有人察覺的地方,冬歉緩緩睜開眼睛,靜靜看了厲北沉一會,又悄無聲息地闔上。 ..... “大人,大人?”,周十六想將失神的冬歉喚醒。 冬歉頓了頓,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怎么了?” 周十六給他遞了一盒胭脂,有些心疼:“大人待會不還要跟廠督審訊犯人,脖子上的東西的,要不要擦一擦?!?/br> 周十六說的是厲北沉在他的身上留下的東西。 比如....后頸上那個明晃晃的咬痕。 昨晚他實在將自己折騰的太狠,有些地方簡直是故意弄出來給人看的,縱然這也是他計劃當中的一部分,但是不得不說,這狼崽子發起瘋來實在是讓人有些吃不消。 他在師蘭渡的手底下接受過無數的訓練,政斗,刺殺,制藥,但是獨獨沒有經歷過.....這方面的訓練。 他簡直連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冬歉卻擺擺手道:“不用?!?/br> 周十六面露不解。 冬歉玉白的手指輕輕觸在了自己后頸的吻痕上,笑了笑:“有些東西,我確實想讓魏玄見見?!?/br> 后頸往往是不會被人注意到的位置,他會“無意間”讓魏玄窺見他身上這點曖昧的痕跡也情有可原。 像魏玄這么聰明的人,一定能一步一步地深挖出厲北沉究竟對自己做了點什么吧。 根據冬歉收集到的情報,魏玄的弟弟魏真其實也是一個名副其實的美人。 而魏真在很小的時候,這份美貌就給他帶去了不少的災難。 就比如,總有一些壞人用糖將他騙走,再對他肆意做一點能滿足他們骯臟欲念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