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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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阿塔爾和冬歉相處的時間大幅度增加。 除了晚上的陪侍之外,連白天,阿塔爾也會將冬歉傳喚在自己的身邊。 對于冬歉來說,這就好比是被迫加班。 不過阿塔爾顯然是個不錯的老板。 每次加班的時候,阿塔爾都會在他的面前準備各種各樣他喜歡的歷史書籍。 而冬歉又總是讓系統將這些書的內容換成別的。 有些時候,因為晚上cao勞過度,冬歉坐在這里有些昏昏欲睡。 再加上這些天一直在cao心凱英的事情,冬歉的睡眠質量并不好,眼底有了淡淡的烏青。 他伏案閉上眼睛的時候,能感覺到有人將手指放在自己的太陽xue處,輕輕的按摩著。 吸血鬼的房間里,光線十分黯淡。 阿塔爾湊近他的耳朵,嗓音低啞道:“你知道這種環境下,除了睡覺之外,還適合做什么嗎?” 冬歉的喉嚨滾了滾。 阿塔爾的語氣曖昧,任誰都能聽出他的意思。 冬歉只能繼續趴在桌子上,裝作自己已經睡著的樣子。 見他不搭理,阿塔爾就玩弄著冬歉的發絲。 酥酥癢癢的,冬歉一時之間有些隱忍不住,捉住了阿塔爾作祟的手腕。 “別鬧?!?,他的尾音里還帶著困倦的軟噥。 那一刻,阿塔爾的動作頓住了。 冬歉以為是自己剛才的舉動太大膽了,一不小心就觸怒了阿塔爾。 這么一想確實是這樣,因為跟阿塔爾最近相處的時間有些久,所以他不知不覺就有些適應了他的存在,導致剛才言語的冒犯。 阿塔爾生氣了嗎? 冬歉下意識掀起眼簾想看他一眼,孰料下一秒,阿塔爾就俯身吻住了他的嘴唇,伸手攬住他的腰腹。 衣服的下擺被撩了起來,露出了緊實漂亮的腰腹。 阿塔爾的吻技絕佳,不給人任何分神的機會,冬歉頭腦發昏,甚至沒有力氣阻擋他的動作。 “主...主人?!?/br> “接吻要放松,你的身體太緊繃了?!?,阿塔爾的眼尾含著笑意,“乖,照我教你的做?!?/br> 冬歉聽了他的話,內心感覺羞恥萬分。 接個吻而已,哪里有讓別人教的道理。 冬歉的手臂環住阿塔爾的脖頸,主動吻了上去。 阿塔爾托起冬歉白皙的大腿,將他抱在自己的懷中,低頭享受著他的吻。 這時,有人敲響了阿塔爾的房門。 冬歉的脊背一下子緊繃起來。 想起原主和凱英在一起的時候,每當外面有人敲門的時候,凱英會立刻放下他,等到自己看起來正常,可以面見下屬的時候,才會開門。 但一般這個時候,都宣布著他們的溫存時光結束了。 冬歉以為阿塔爾也是這樣。 于是他下意識地想要推開他。 阿塔爾卻似乎完全不在意外面的人,他將冬歉放在桌子上,語氣沙啞道:“別管了?!?/br> “可....” 那一刻,冬歉抬起眼眸,在阿塔爾的眼中看見了nongnong的占有欲。 他的體溫遠遠比不上凱英。 可是他卻愛得那樣熱烈。 冬歉的手腕被壓在桌子上,再一次被阿塔爾堵住了聲音。 .... 這段日子,阿塔爾的心情似乎很愉悅。 就連守衛的人,都能時不時地從他唇角上看見一絲藏不住的笑意。 而且每次,子爵從他的房間里出來的時候,他臉上的笑容就會愈發的明顯。 他們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么,讓親王大人對這個血仆,愈發上心了。 阿塔爾的房間里,每一處都留下了他和冬歉相處過的畫面。 桌子上,床上,椅子上,窗戶上,阿塔爾看見這些地方,腦子里就會控制不住地浮現一些和冬歉有關的畫面。 冬歉看書的樣子,被他抱在椅子上的樣子,蜷縮在床上睡著的樣子。 每一個,都是他喜歡的。 不得不說,冬歉確實擁有著這個事世間上令人難以拒絕的魅力。 只要一想到凱英也領略過這些,阿塔爾的心中就控制不住的嫉妒。 聽說冬歉是一個孤兒,只是跟凱英認識的比較早罷了。 倘若當初是自己將他抱回來,成為冬歉有記憶以來第一個認識的人,事情會不會變得不一樣。 唇上還有冬歉留下來的溫度。 他想到了昨晚的冬歉,臉上緩緩露出一個笑容。 難怪這世上的大部分人,都享受情.事帶來的快樂。 過去,他和冬歉確實錯過了很多很多。 千年來,好像第一次在這個枯燥乏味的世界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因為這份愉悅,這天下午,他難得好心情地帶著冬歉到古堡外面玩了玩。 他知道冬歉一直很喜歡外面的世界。 既然他喜歡,以后就經常帶他出來散散心吧。 墳墓一樣的古堡,確實不適合冬歉這樣的人生存,他需要一些更加廣闊的地方,像飛出鳥籠的金絲雀一般獲得自由。 確實要時常帶他出來放放風。 古堡的外圍并不像內里一樣陰森,沒有那些似乎永遠都散不開的陰霾。 這里甚至可以照到陽光。 湖水波光粼粼,時不時的還能聽到一兩聲鳥鳴,還有從樹梢中穿過的風聲。 冬歉撐著傘,輕輕撥動著湖水。 那水面實在清澈,可以清清楚楚地看清水面下游動的生物。 有幾尾魚繞著他的手指游來游去,冬歉的眼中染過一抹興致盎然。 阿塔爾看著眼前這個認真玩水的少年,心中漸漸涌起一絲暖意。 原來好好對他的話,他偶爾也會露出一些原本的樣子。 這樣的日子,似乎還挺有趣的。 當冬歉對他徹底沒有防備的時候,他是不是就能看見少年卸下偽裝的模樣。 一定也非??蓯?。 這么想著,阿塔爾心中隱隱約約開始有些期待起來了。 空氣一時之間十分靜謐和諧。 少年就在他的面前觸手可及。 有一片花瓣落在了冬歉的頭發上,阿塔爾眸光動了動,伸手想替他捻起這片花瓣。 就在這時,一道寒光從阿塔爾的眼前閃過。 阿塔爾伸手截過那把想刺中他心臟的劍,冷笑一聲:“你們還真是一個一個來送死?!?/br> “少廢話!”,眼前的人在阿塔爾的手中賣力掙扎著,看他衣服,上面很明顯有黎明的標志。 冬歉茫然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切,不太明白究竟發生了什么。 “阿塔爾,你用毒對付我們已經是極為陰險,現在居然還故意讓人將假血送到黎明,你還真的是歹毒至極!” 冬歉愣住了。 什么假血? 他送的怎么會是.... 那一刻,他忽然意識到了什么,震驚地看向阿塔爾。 轉眼間,阿塔爾已經將黎明的人制服在地上。 那個人被阿塔爾重重地踩著喉嚨,似乎傷到了氣管,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為什么不讓他說出來? 明明只要讓他說出來,自己所做的一切就都被揭發出來了。 他就有足夠的理由懲罰自己這個叛徒。 阿塔爾轉眸看向冬歉,分明是冷冰冰的目光,可是眼神中,似乎隱隱約約又帶著點不安。 他為什么會不安? 不安的應該是自己才對。 他送出去的血是假的,那么只有一個可能.... 在血被送出去之前,阿塔爾就已經對冬歉準備好的血包動了手腳。